“能制毒并不代表能解毒,換言之,能解毒也不一定能制毒。”
就如藤蛇毒,他便會解毒,而不會制毒。
再或者,那個少年也許只會制毒,而不會解毒。
所以,這不是必然的關系。
“哦,看來花谷主也不過如此。”
夜九天劍眉微挑,好看嘴角勾起一絲諷笑。
“花某細觀夜王,鳳表龍姿、話語軒昂,并無不妥。難不成,夜王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花無意聽到摻雜著一絲挑釁、和諷刺的話語,心高氣傲的他又怎會忍。
夜王又如何?
皇上見他都要給他三分薄面。
更何況,他自認是玄武大陸對藥草最了解的人。
他能稱第二,便無人敢稱第一。
當然,除了神仙都救不了的不治之癥,和老祖研制的‘七殺毒’之外,就沒有他辦不到的。
“你又知道了。”
還是那種不屑一顧,自大狂妄,讓人家想揍又揍不了的語氣。
“那真是可惜了,花某不才,無能為力。告辭!”
什么夜王?
這氣死人不償命的利喙,簡直就是草原上的老鷹,容不得別人反抗。
“花谷主這么著急走,是怕有仇家找上門么?”
“夜王此話何意?”
花無意轉身,有些怒意。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說完,夜九天比他先一步拂袖而去。
要是在效外,他何必費口舌,浪費時間。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自稱君夭夭是他的小友,卻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這不可笑么?
那套衣服,是下午讓白風去定制的,傍晚她回去才換上。
花無意說謊了。
他根本不認識君夭夭。
可又為什么找她?還在這里等了她一晚上。
***
“主子,已經吩咐下去了。”
剛回到院子,白風便從外面進來。
“嗯。”
“主子,屬下有兩件事情要稟報。”
“說。”
“剛剛聽到分部的兄弟說,凡城這段時間起了兩例中毒事件。就在傍晚,還有一人中毒,毒性剛顯,應該是剛下的。聽兄弟們的描述,癥狀和師尊的‘七殺毒’一樣。”
“凡城?剛下的……”
花無意一個晚上都在酒樓里,這點他可以作證。
這幾天他還一直在想,那個男人無緣無故給師父下毒,出于什么目的?
師父和他的老祖是有過節,但那老祖早死了,也不至于,要他這個徒孫給他報仇吧?
現在看來,師父中毒一事,另有隱情?
“第二件呢?”
夜九天來到涼亭,在金雕木椅上坐了下來。
“君姑娘的身世已經確認,確實是君府的嫡小姐,聽說自她母親失蹤之后,君家老爺便整日酗酒,沒怎么管她。凡城的百姓都說她是廢材,十幾歲了連一點修為都沒有。”
“呵,廢柴?沒修為?”
夜九天冷笑一聲,搖了下頭。
難不成,那個女人如師父所說,真是珍珠,而不是魚目。
被雷劈了,身上連一道傷口都沒有;
還有修為,都說她是廢柴,卻有超越普通弟子的修為。
這些,確實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君夭夭的身世已經確認,但她和花無意是怎么扯上的?
想想她去逛街的時間,也不過一柱香,難不成在那一柱香的時間里,就能讓心高氣傲的花無意,對她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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