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是說。
容鯤總是恰巧撞見女兒和那個臭小子親密的時刻,好在這次有堵門隔著。
要不然,從女兒針織衫上那被強行撫平的褶皺,以及那兩片腫得像蓮霧的唇瓣來看,她會目睹什么激烈場面還不而知,
真怕自己忍不住親手毀掉一個難得的好女婿。
她瞪著女兒深吸一口氣,心里默念著冷靜,必須冷靜。
拳頭一握,抬步走進女兒閨房。
由于來不及收拾,午睡前的旖旎香氛還彌漫在整個屋子中。
容鯤鼻翼微張,輕吸一口空氣,腦袋一陣發懵,差點沒昏厥倒地。
夏沁雨見母親傾斜身體像是要摔倒,立刻側身去扶,“媽,你怎么了?”
這一扶倒好,女兒身上混雜著男人的煙草味撲鼻而來,猶如一道驚雷閃入全身四肢百骸。
她咬咬牙,再次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淡定。
哎呀呀,那股味道又侵入她的鼻腔,簡直要瘋掉。
她轉身坐到沙發上,拿起遙控器將前廳的窗戶全打開,悶聲道:“我暈機!”
再滿意的佳婿,一想到女兒被他這樣那樣……
嘖嘖嘖,都像是拱白菜的豬。
暈機?
夏沁雨黛眉微挑,覺得母親奇奇怪怪。
日理萬機的容市長會暈機?飛機可是她的常用交通工具。
畢竟除了出差外,她經常陽城和蘇城之間兩頭飛。
難道是被哥哥的事兒所影響了嗎?
夏沁雨脫口而出,“哥的事兒你就別操心了。”
“嘶!”
都說母女連心,這女兒怎么就……
算了,她懶得與女兒計較。
可是夏沁雨一直待在屋里,恰是“只緣身在此山中”,根本沒聞到曖昧的異味。
這心吶,估計難連。
打開窗戶后,晚秋的空氣伴著淡淡的桂花香飄入屋內,吹散了那股甜膩。
容鯤的臉色才漸漸恢復常色。
“我不擔心他……”
容鯤話音未落盡,一抹頎長的身影自屏風后閃現至她眼前。
只見男人腰身只圍著一條浴巾,小麥色的肌膚包裹著健壯的肌肉直接沖撞她的視線。
男人懶散的拿毛巾擦著濕發,視線所及之處未發現未來丈母娘的身影。
嘴里還含著情話,“寶貝,沒你幫我洗都、”
什么虎狼之詞!
夏沁雨一個勁的給他打眼色,他就是不抬頭,現在晚了。
“媽、媽!”陸洋全身肌肉瞬間繃緊,嚇得瞳孔地震,快速打開擦頭發的毛巾遮住胸前。
“誰是你媽?”
容鯤別過臉又氣又惱,陸洋這孩子究竟還要給她創造多少驚喜!
然而這孩子沐浴后聽屋外很安靜,以為容鯤只是過來和女兒打聲招呼便回自己房間。
他才肆無忌憚地從盥洗室里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我去穿衣服。”
他一個閃身躲到屏風后,快速穿好衣服。
容鯤起身打量女兒全身,只留下一句話,“你也趕緊去洗洗吧,我回房休息,晚飯記得去奶奶那邊吃。”
房門一關,陸洋才羞窘的探頭出來。
“出來吧,媽回房了。”
夏沁雨重新把窗戶和窗簾關上,坐到茶桌前將提前泡好的茶倒入兩個青花瓷杯中。
她淡淡道:“過來喝口茶壓壓驚吧”
陸洋屁顛屁顛的小跑到她對面的位置坐下,訕訕開口,“你說我和媽就見了三次面兒,可這三次面兒,我都、”
他羞惱的拿起茶杯一飲而入,好在茶已晾涼。
夏沁雨便沒阻止,再給他續上一杯,勾唇淺笑,故意揶揄他,“你都怎么的?”
“第一次吻你,第二次正在穿衣服,這回,呵呵,連衣冠不整都不是,直接、”
陸洋抬起雙臂捂住胸|前,嗔道:“直接果體!”
夏沁雨噗嗤一笑,“不至于,喏、”她眼神往下一瞟,“遮得挺好不是。”
陸洋又一杯茶下肚,很是慌張。
全世界見家長中最尷尬的人是他了吧?
夏沁雨眉眼飛揚,起身去洗澡。
“你丈母娘讓我去洗澡。”
“……”
鷺城小樓。
樓下的人群逐漸疏散,只剩幾位鄰居圍坐在小賣部前議論。
“我就說那棟樓的幾個女人不簡單,穿得花枝招展的,卻住在咱這破爛地兒。”一位大媽邊擇菜邊說著。
“就是就是。”另一位大媽附和著。
“我在這兒可是天天看見,總有不同的男人進她們樓里,一進就是一夜。”小賣部老板遮住嘴巴悄悄說。
畢竟是小商販,平時賺她們不少錢,嘴碎用不敢得罪她們。
比起那些敞亮著議論她們的大媽,這位小賣部老板顯得更齷齪。
“不同的男人?太不檢點了吧?”附和大媽是人云亦云。
“可不是,我也見到過,有一晚上還喝得爛醉,被幾個男人扛著她們回來,我還不放心跟過去,后來就聽到那小妮子的聲音喲,真是羞死人。”擇菜大媽加油添醋的功夫挺厲害。
“我也看到了,有個男的,壯壯的,眼神可兇。”附和大媽回憶起被阿豹眼神警告還心有余悸。
“你是說那個老師吧?外邊斯斯文文,真看不出來私生活那么混亂,你看一個大學老師開著那么貴的車,怎么可能么!”
擇菜大媽平時不關注網絡,沒看過夏沁雨的澄清直播,并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那不是傍上陸家少爺了么?你沒聽那老太太說,陸家少爺被女人蠱惑連親生父母都不管不顧啊!”一位大爺湊近,加入八卦群體。
“還是個老師,誤人子弟嘛不是。”擇菜大媽聲音大得能穿墻,生怕小巷子里的人聽不到似的,“這不是又一個傍上外地富豪的,被人老婆捉個現行,真不要臉。”
傅蔓在樓上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瞬間收不住那暴脾氣起身就要往樓下走。
“你躺著,我下樓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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