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有幾位太太坐在沙發上討論著。
“秦晨犯得著對夏沁雨這么厭惡嗎?也不見得她多愛她丈夫。”
“就是,既然能把人請來,就大大方方的嘛。”
“你們不知道了吧?夏暖云出軌對象是夏沁雨的好姐妹,聽說是她故意安排給哥哥的。”
“不是吧?”
眾夫人難以置信的樣子。
“她不是被家里趕去鄉下當個什么老師么?前陣子好多她的新聞,跟很多男人都扯不清楚,嘖嘖嘖。”
一位裝扮妖艷的貴婦低聲道:“那個女的也是個老師,明面上是老師,背地里指不定是什么呢。”
“哈哈哈……”
一群婦人打扮高貴卻說著低俗的話引以為樂,好比一群披著羊皮的狼。
許是聊的太投入,殊不知她們身后被一道暗影籠罩著。
陸洋拿起手機快速拍下一張照片發給文哲。
【查下出席蘇城今晚網絡教育交流會晚宴的名單。】
【特別這幾個女的,把她們的老底全翻出來。】
文哲剛好處理完陸老太的事,連哄帶騙的將他們送回鄉下,還想著找陸洋拿報酬,可報酬沒拿到又被他差遣。
【你真是個黃世仁,能不能讓我喘口氣啊!!!】
文哲透著微弱的路燈踩在陸國賢老家的一條泥濘路上,嘎吱嘎吱響,一不小心怕是要摔跟頭。
他嘴里罵罵咧咧的,暗罵陸國賢這個摳門主兒,連條水泥路都不舍得修。
王岑在他身后發出聲音,“不是老陸董不舍得修,是修路的錢都被大伯二伯他們幾家敗光了。”
“啥?”文哲疑惑,“直接讓人過來修不就ok,他們總不會把修好的路破壞后去賣石子吧?”
“你猜對了!”
“什么?”文哲就是隨口一說,想不到還真是這樣啊。
“他們兄弟幾個破壞道路,然后把責任推給工程隊,說人偷工減料,刮風下雨路面就壞了。”
“……”
文哲無語。
“我真懷疑陸洋到底是不是陸國賢親生的,那家子奇葩,我都大開眼界。”
王岑一個輕步跨越,從他身邊掠過,嚇他一大跳。
他微怒道:“你這人,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王岑站在大路的水泥地上跺跺腳,干凈的道路上瞬間沾滿一片濕·泥。
“你這話別亂跑,那是給夫人惹禍。”
文哲的潔癖癥快要把他送走,顧不上自己說過啥,心里膈應的慌。
“趕緊回酒店!我要瘋了!”
*
宴會進行過半,秦晨和幾位教育界專家相繼發表言論。
接近尾聲時,夏沁雨和相識的專家打完招呼,覺得秦晨態度冷淡,看來沒有談判的余地,準備去找陸洋一起回家。
當她目光搜尋到陸洋的身影時,見他滿目幽暗的瞪著眼前的女人,面上陰冷至極。
那女人正是舒心心。
夏沁雨快步走到陸洋身邊挽住他的手臂,笑著問:“怎么了?”
陸洋收回淬了寒冰的目光轉而溫柔的看著夏沁雨,在她頭頂落下一個吻,“沒事,可以回家了嗎?”
“嗯。”
舒心心見陸洋不為所動,恨得將捏緊拳頭的手指甲嵌入肉中。
“陸洋哥哥我說的是實話,證據你也看到了,姐姐生病,所以她不記得我不怪她,但是我是被冤枉的,我不甘心啊。”
莫睿剛好回到她身邊聽到這句話,低聲勸道:“這兒人多,咱們找一個地方坐下談好嗎?”
舒心心倏地抽泣,很是委屈,眼淚跟著啪嗒啪嗒落下,緩緩收回手里的相片。
夏沁雨直接忽視莫睿,向前挪動兩步,舒心心被她強大的氣場震懾得后退幾步。
夏沁雨化了淡妝,本就艷麗的五官稍施粉黛更加凜冽霸氣,“你什么意思?”
“夏夏,我們換地方說。”莫睿往前一步擋在舒心心身前。
“你滾開!”
“……”
莫睿退回原位,露出一臉無奈。
“姐姐,我知道你是因為生病才會做出這些事情。”舒心心帶著哭腔扯高嗓音,生怕旁人聽不見似的。
“什么生病?”
“夏沁雨有病嗎?”
“聽說她精神不好才被夏家趕到鄉下地方藏起來,原來是真的。”
“不會吧,看著不像啊,她不是大學教授嗎?有精神病能教心理學嗎?”
“你們沒聽說過嗎?每個心理醫生的心理都有問題,要不干不了這行。”
“……”
旁人眾說紛紜,越說越離譜。
莫睿瞇著陰鷙的眼神掃過說話人的區域,嚇得他們立即噤聲。
陸洋同樣凌厲的掃視人群心道,一個都不能放過。
“舒心心你到底想說什么?”夏沁雨表情淡然,聲音寒冷至極。
舒心心抬眸看向莫睿,哭哭啼啼,“是姐姐逼我說的。”
莫睿沒再阻止她,伸出左手示意她繼續。
“陸洋哥哥,我真的是你當年被綁架時候的救命恩人。”
席間再次響起議論聲,嘰嘰喳喳的。
陸洋蹙眉睨著她,低沉的嗓音透著警告的意味,“之前你承認自己撒謊,怎么現在是健忘了?”
舒心心搖頭,“我沒有承認過,都是姐姐給出那些虛假的證據逼我認的,當初我是極力否認的,不是嗎?
如果不是姐姐對我用私刑逼供,我也不會承受一切啊,你知道我出身不好斗不過夏家,我母親已經被容阿姨欺壓,她不想我走她的舊路,才讓我忍氣吞聲。”
眾人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紛紛指責夏沁雨人品太惡劣,仗勢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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