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哥低著頭認錯,的確他的失誤,灰狼團隊負責室外和這間別墅的其他房間。
而他,受夏沁雨的重任所托,監管這間書房。
他知道,那是夏沁雨對他最高的信任。
但是,他卻出現這么低級的錯誤,被懷疑也認栽。
齊涵恩見他一動不動的杵在原地,輕嘆一聲,“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羅哥詫異的抬頭看著齊涵恩,眼神銳利但清澈,一副忠貞不二的模樣。
他低聲道:“您、您不罰我?”
若他是內鬼,定不會如此淡定,更沒有多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眸子里還帶著倔強的委屈。
齊涵恩霎時間有些哭笑不得,“那竊聽器很先進,你們的設備測不出來屬正常。”
羅哥神色緩和下來,“我每天都做信號檢測,并如實報給三小姐,從未發現動靜。”
齊涵恩抬起右腳腳尖輕輕點地,緊接著趴下來,用耳朵貼著地毯。
一套動作下來行云流水,羅哥幾乎看呆了眼,這齊家少爺身手不凡,像是練過的。
不過思及他的身份,練過也正常,便沒多想,也跟著趴下來,做一樣的動作,問,“齊少,是,有什么問題嗎?”
齊涵恩過于投入,聞聲才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人和他四目相對,驚了一跳,“你趴下來說一聲啊。”
這一跳,他嚇得不輕,面色都蒼白了一瞬才恢復正常。
羅哥懊惱著自己又做錯事,趕緊起身道歉,“抱歉,我是想幫您。”
隨即想想,自己的臉那么嚇人嗎?
齊涵恩也起身拍拍身上的襯衫西褲,“這里有東西,我們把毯子拿開。”
書房的地毯是一片式的,要想拿開得挪動屋里的家具,是個大工程,羅哥準備叫灰狼的人上來幫忙,卻聽齊涵恩說,“別叫人,拿把剪刀過來。”
他還未來得及檢測灰狼人員的身上是否有那設備,也未排除其他人的可疑性。
他開玩笑道:“那東西是新玩意兒,這里每個人都有嫌疑,你、我還能控制,這么多人進來,我可控制不住。”
羅哥心里有苦說不出,原來他的冤屈還沒洗脫,那就好好表現吧。
他頷首轉身出去拿剪刀。
齊涵恩頑皮的性格改不掉,就喜歡捉弄人,也報報剛剛被他嚇到的“仇”。
他抿嘴一笑,繼續蹲下來用手指敲地板。
不一會兒,羅哥拿著一把園丁大剪刀進來,聽從指揮,認真的將地毯剪掉一大塊。
沒有發現。
齊涵恩蹙眉看向書桌底下的空位,“剪這塊。”
齊涵恩和羅哥一起搬開書桌。
完工后,齊涵恩謹慎的敲擊地板,“真有東西。”
羅哥同時緊擰著眉間,“這里也有竊聽?”
齊涵恩搖頭,“不是,撬開才能知道。”
“我去拿工具。”羅哥這回醒目多了,齊涵恩很滿意。
他先拿出探測儀掃了一遍,沒發現。
他方才走進這間書房,便感覺到腳底觸感有虛浮。
那微不可察的虛浮感,沒有經過專業訓練過的人絕對察覺不到。
羅哥扛進來一個工具箱,兩人配合著將木地板撬開,掀開防潮墊,果真有個小格子。
羅哥向齊涵恩投以敬佩的眼光,一時啞聲找不到夸贊他的詞語
反正就是哇塞!
齊涵恩不以為然,從兜里拿出手套戴上,順便給羅哥一副,然后再給他一個口罩,“戴上。”
戴好后,他小心翼翼的拉開小金屬扣一拽,是個箱子蓋,里面還有個箱子。
“等等。”
羅哥停下動作,全聽他的指揮。
只見他又從兜里掏出一個噴霧瓶,對著箱子噴了好幾下。
緊接著一股濃郁的酒精味道飄進羅哥的口罩里順入鼻腔。
原來是酒精。
“要消毒?”羅哥問。
齊涵恩瞪他一眼,“那當然,哪知道有沒有毒!”
“咱不是戴著手套和口罩么、”他后面的話被齊涵恩警告的眼神扼住。
“我們這是普通口罩和手套,你能確保能防得住?”
羅哥憨憨道:“防不住,您做得對。”
他們好不容易才把箱子撈出來,齊涵恩驚奇道,“是密碼箱!”
齊涵恩立即拍照給夏沁雨發微信,【姐,我在陸伯父的書房里發現一個隱藏的密碼箱,藏在書桌底下的暗格里。】
夏沁雨剛回到別墅的基地密室內。
她給陸洋看,陸洋皺眉搖頭,“沒見過。”
“那我讓他打開?”
陸洋也想知道里面藏著什么秘密,父親為什么在書房設置暗格?又為什么不告訴他?
收到指示,齊涵恩一頓操作后,輕松解開密碼,保險箱就這么打開了。
羅哥今天簡直要跪下來膜拜他。
想不到那么弱不禁風的一個嬌縱少爺本事這么大,還是小時候那個被傭人欺負的小男孩嗎?
齊涵恩下意識側身躲開保險箱,生怕里面的氣體噴到臉上。
還好提前有準備,他們戴著口罩還能聞到一股霉味。
“這箱子有一定的年月了吧?”羅哥問。
“應該是。”
他取出保險箱里唯一一個文件袋,有些厚重,然后征求陸洋意見。
【問姐夫,要現在打開嗎?】
陸洋對姐夫二字很滿意,奪過夏沁雨的手機,按下幾個字發送。
【開,我弟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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