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男閨蜜讓我恃寵而驕 > 第420章 是誰干的?
  陰暗的環境,潮濕的氣息侵襲著傅蔓的每一寸肌膚。

  她緩緩睜開眼睛,入目一片黑暗,口腔里的布狀物使她長時間張大嘴抽著她的神經酸痛,勒緊的眼罩帶子壓迫著她的太陽穴疼痛難忍。

  “唔唔、”

  她的手腳也難以動彈。

  她被綁架了!

  一陣惶恐過去,她放棄掙扎,努力回想被綁架前的情形。

  午休前,她母親于芹給她打電話,依舊是威脅她必定要生下洛云峰的骨肉,然后以此來向洛云峰要錢。

  似是太了解自己的女兒,預感她會把孩子拿掉,或是于芹從哪兒打聽到女兒昨晚吵鬧的內容。

  原本在前天晚上已說過的話,又在第二天重復一遍。

  可不像她母親的作風。

  按理來說,于芹知道自己的搖錢樹要被砍了,肯定會殺瘋般地從鄉下趕過來大鬧。

  那套母女情深的戲碼,她演得都可以拿影后大獎了。

  待獲取旁人的同情去對傅蔓進行道德綁架,愛要面子的女兒肯定會被逼得妥協下來。

  反正這十幾年來,她都是這么干的。

  不對,不是十幾年來,是打從傅蔓記事起,她的壓歲錢或者因學習成績優異得到的獎學金,全都被她媽以“苦情大戲”來騙走。

  她雖身在農村,但家里不算貧困,有間小賣鋪,吃穿用度根本不用愁。

  可由于父母對她的苛刻,常常不給她買新衣服,或者從村里撿來別家比她大的孩子的衣服,縫縫補補之后再給她穿。

  以至于學校里的老師和同學都以為她家里是貧困戶,有嫌棄她的、排擠她的、也有同情她,給她眾籌捐款的。

  她那母親得知有人要給她捐款,竟在老師去他們村家訪的時候,提前買通鄰居幫她制造貧困假象。

  還讓他父親提前一周跳下村里山頭的一個捕獵坑,摔斷了腿,剛好臥病在床。

  這對奇葩夫妻聯手欺騙老師,說她父親是殘疾人。

  那個年代對貧困戶的登記工作做得不夠完善,加上一些混亂的因素,老師便信了。

  傅蔓打小心氣高,受不了這種詐騙行為,想要去學校和老師坦白真相。

  卻被母親攔住。

  于芹不僅將她毆打至受傷發高燒,還四處詆毀她去城里玩游戲機,把父親的醫藥費都花光才會教訓她。

  村里有人怕出人命,便好心將傅蔓送去醫院治療。

  也是這個時候,傅蔓在醫院里和一位山里的武術高人同病房,聽完她訴苦,決定教她功夫傍身。

  若不是她父母對她不聞不問,從不去醫院照看她,也沒能讓她學會一身真本領。

  等她身體康復回到家時,眾人已經給她打上“不孝女”的標簽,任她怎么解釋都沒人肯相信她。

  特別是那位傻噔噔的老師,居然擔心傅蔓會拿捐款的錢去玩游戲機,于是直接把錢拿給她的父母。

  也許那位老師永遠都不會知道,傅蔓是因為沒人信她說的話,才主動拿錢,然后再退還給大家。

  他們的錢就不會被她的父母拿去賭博輸光了。

  想到這兒。

  傅蔓的心如覆上一層層密密麻麻的針,正一點點地向她的心臟擠壓進去。

  萬萬沒想到,一向愛錢如命的父母,竟然會為了錢將她綁架。

  可是,張家的醫院戒備森嚴,她父母是怎么進去的?還能把熟睡中的她帶走?

  “咿呀。”

  刺耳的開門聲沖入傅蔓耳里,這該是多陳舊的鐵門聲兒。

  緊接著,有節奏的腳步聲靠近她,是她媽媽嗎?

  雖然這個地方充滿霉味很難聞,但是人在失去視覺時,嗅覺會變得異常靈敏。

  是1957的香味。

  因為這款香水留香短,想必是剛噴不久才過來的。

  她母親即使騙到錢也不會突然變了品位去買香水來噴。

  況且她媽媽喜歡吃大蔥,身上總有股蔥味兒。

  “你是誰?”傅蔓警惕的脫口而出這三個字,可她嘴巴被堵住,只能發生“額額額”三個音。

  來人不回答,嗤笑了一下。

  傅蔓沒經歷過這樣的事。

  可以說是做夢都沒想過會有人綁架她。

  要錢沒錢,要命,命也不值錢。

  她只擔心過夏沁雨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還做過如何解救夏沁雨的方案。

  這......

  兩個人的位置變了。

  她該如何自救呢?

  求饒?

  還是索性和對方干一架,來個同歸于盡。

  說做就做,她開始想辦法解綁手上的繩。

  驀地,有雙手鉗住她的下巴,把她嚇得一激靈。

  被嚇是因為她在解繩怕被抓包。

  顯然,對方誤會了。

  那人冷笑出聲,“怕了?”

  是女人,這聲音好熟悉。

  “爬到男人床上的時候不見你害怕?”

  女人的聲音很冷很冷,還故意壓低聲線。

  男人的床?

  難道是洛云峰的女人?

  這個狗男人,搞大她肚子不說,還給她惹來一身騷。

  她又伊伊啊啊的叫,說的是她和洛云峰沒感情,別誤會。

  反正就是為自己開脫。

  她做公關工作這么多年,見多了富人圈里幾個女人為一個男人互相惡斗的場面。

  當然也有幾個男人為一個女人......

  她不想卷進這種無聊戰爭。

  “怎么?后悔了?”那個女人松開她的臉,然后弄出哐啷哐啷的響聲。

  “嗚嗚額額額......”

  倒是讓她說話啊。

  突然。

  她的臉上感受到一條冰涼感,那女人音調抬高到正常位置,“賤人,我今天劃破你的臉,看你還怎么勾引男人!”

  “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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