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以和談。”
林北答應。
這讓卜牛大喜，他動用不滅經，重組現身，就要開口。
但迎接他的，卻又是一劍。
這讓卜牛臉色驟變。
“林北，你不講武德！”卜牛怒罵，但那一劍，卻已經是斬在了他的身上，這讓卜牛瞬間再次自爆。
“蠢貨，你若是硬剛，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越是這樣，越是沒有機會。”林北手持人世間，搖搖頭。
從現在的反應來看，他已經可以確定，面對他的時候，卜牛已經沒有任何的心氣了。
嚇破膽了！
失去了和他攖鋒的膽魄！
但林北卻是沒有就此要停手的打算，他接連出手，如此反復，又是足足十多次過去，卜牛終于撐不住了。
每動用一次不滅經，對于自身，都是會有一些損耗的，他擔心，一直這么下去，自己就會承受不住。
哪怕現在還沒到極限，但他得早點想退路。
“林北，你若有什么條件，盡管開口，一切皆可談。”
卜牛動用不滅經重組自身的時候，他再次發出神識波動。
“好啊，可以談。”
林北點頭答應，但手下卻是沒有留情。
又是往復幾次之后，卜牛重組。
“我錯了！”
這一次，他散發出神識波動。
他已經不再跟林北談條件了，而是直接承認錯誤，這也代表著，他已經徹底認慫，為了活命，已經放下了所有的驕傲和自尊了。
聞言。
林北終于收劍，他沒有再出手斬掉卜牛。
“說，你錯哪了？”
林北持劍而立，看著卜牛，眼神攝人心魄。
我錯哪兒了？
卜牛一愣。
我也不知道自己錯哪了。
錯在實力不夠，打不過你？
當然，這話他自然是不敢說的。
適時，蘇婉飛了過來，她嘴角帶著一絲古怪的笑容，沒有去看卜牛，反而是傳音給林北，神色略顯古怪，帶著一絲調侃：“你這話，聽起來，倒是頗為熟悉。”
林北的嘴角，也是微微一抽。
是的。
這話怪怪的。
換成是蘇婉來問他還差不多。
不到。
也不能問。
她也不會問。
就在卜牛絞盡腦汁，想要說個一二三四五，論述自己錯在哪，希望林北不要動怒斬掉自己的時候，林北卻是先一步開口了：“你們葬淵在這虛無之地，探索什么？”
那么多圣級勢力，不在星空世界爭鋒，而是統統跑來這虛無之地，到底是在做什么。
這也是林北所好奇的。
卜牛臉色微變。
在虛無之地做什么？
雖然，在圣級勢力當中，對于那些圣級大人物來說，不算什么秘密，但這也不是公開的消息，知道的人，終歸還是很少。
他要告訴林北嗎？
又能告訴林北嗎？
眼見他猶豫，林北眼中殺機流轉，人世間瞬間閃動，直接洞穿了卜牛的肩頭，劍氣爆發，可以說，直接廢了他的肩膀，連帶著整條左臂，都是出現了大問題。
這讓卜牛臉上瞬間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
“若敢欺瞞，再有遲疑，下一次，就要你的命。”
林北冷哼一聲。
他的殺意，是真的。
卜牛此時也確信，林北是真的敢殺他，這讓他渾身一顫，趕緊老實交代：“探索虛無之地，是因為虛無之地中，藏有紀元更迭的秘密，在虛無之地中，或許可以找到上個紀元，甚至上上個紀元存在的痕跡！據說，在那其中，隱藏著這個世界的終極秘密，可以讓古圣都徹底超脫，不受世間一切束縛，永恒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