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幾個門派的真傳弟子里,蕭閑恐怕是最弱的一個了,呵呵,只敢躲在女人背后的真傳。”
“只有弱者,才不敢拋頭露面。”
天神山的真傳,仿佛傲視一切,盯著孤王海邀月,滿臉不屑。
海邀月冷冷掃過這幾人勢大欺人的嘴臉,“他說了,武道大會見!今天,不可能見你們。”
“你告訴他,明天的武道大會,就是他的死期!”
昆侖真傳的嘴角,流露出淡淡的笑意,此刻見不到人,也只好作罷,直接拂袖離開。
孤王握著佩劍,轉身走進住處。
這個插曲,正在熟睡中的蕭閑,根本都不知道。
武道大會,明日在西都召開,天下武者,風云匯聚,西都已經成為萬世聚焦之地!
蕭閑補好了覺,頓覺神清氣爽,醒來睜眼,正好看到海邀月握著佩劍,在一旁端坐,不知道注視了他多久。
“蕭閑,明天他們要在武道大會上殺你。”
海邀月把臉偏向別處,“你有沒有信心?”
“當然有了,對了,他們都是啥實力啊?”
蕭閑忘記問了,那些匿世門派的真傳,應該都不會差吧。
“沒有天境。”
海邀月接著說道:“大都是地境五重天以上,那個天神山的真傳,是地境巔峰第九重天,你完全不是對手。”
這是必敗之局。
必死之局。
海邀月本想勸蕭閑離開,但經過玉龍雪山一見,她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他的決定。
“果然都極為不俗,不過問題不大,只要老的不出現,我看能不能把他們全給嘎了。”
蕭閑伸了個懶腰,抱著海邀月的抱枕,嗅了嗅,“全是你的味兒。”
“你還有閑心開玩笑?”
海邀月起身,“幾天前,你還只是玄境,縱然你是先天神脈,也不可能比他們中的任何一位強,先天神脈是潛質,并不是戰力,你真的很弱。”
“我一身絕學,足可彌補差距。”
蕭閑的態度認真一點了。
“別人也都是各家真傳,絕學會少?別太自以為是了,你如果對明天的事情沒有信心,現在離開頂多也只是丟一點臉,至少能保全性命。”
“既然他們決定明天在武道大會上殺我,今天肯定能睡個好覺,好久沒這么睡過了。”
蕭閑起身,望向孤王,“你是主,我是客,不帶我出去走走?”
隨后,兩人并肩走了出去。
“月月,小月月。”
小老頭掐了一把野花,跑了過來。
蕭閑瞥了一眼武王,心神皆震,這老人……太不簡單了。
“五爺爺。”
海邀月把花接了過來。
“這老人,是你爺爺?”
蕭閑問道。
“嗯。”
“沒想到西州,竟然還有這一號人物,如果早點碰到我,你西州的地位,將不亞于昆侖、須彌道山。”
蕭閑微微一笑,“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前輩應該是破境失敗,走火入魔了。”
“的確,三十年前,五爺爺就已經是西域第一強者,人稱武瘋子。”
海邀月看著蕭閑,“因為走火入魔,陷入瘋癲,最后還是從鬼谷請來一位神醫,才保住了性命。”
“你知不知道,他已經是荒境武者了?”
蕭閑淡淡道,“等武道大會一過,我再幫前輩醫治一番,今天肯定是來不及了。”
“你……你能治好?”
海邀月愣了一下,自從有記憶開始,五爺爺就是現在這副模樣,沒想到他,已經達到了荒境?
“他能!”
這時,一個老者,從墻外翻了進來。
武王小老頭頓時跟炸了毛一樣,盯著鬼谷老人。
海邀月看了看蕭閑,再看了看鬼谷毒醫,忍不住道:“連鬼谷的人,都這么評價你?”
“小丫頭!”
鬼谷毒醫有點忌憚武瘋子,悻悻笑道:“說話注意點,老夫現在,是‘天空島’的人,跟鬼谷,再無關系!”
“走火入魔,深意識陷入禁區,自己走不出來了,我先施展引魂針,再配一些藥,不出七天,便能恢復正常。”
蕭閑接著問向武王,“前輩,你想不想,重回巔峰啊?”
小老頭躲到海邀月身后,但聽到蕭閑的話,他竟然渾身發抖了起來。
海邀月問道:“什么藥?難不難找?你沒騙我?”
“小丫頭,我愿稱蕭閑小友為絕世神醫,那個什么鬼谷的谷主,跟他完全沒法比,放心好了。”
“你找紙筆過來。”
很快,海邀月讓人送來紙筆。
蕭閑在一處涼亭中,寫下了一張藥方。
這張藥方上,有二十多種藥,最后思來想去,他又添了幾味兒。
鬼谷老人在一旁捋著胡須,“小家伙,我送你的天章,你沒看啊?”
回到帝龍居的第一天,蕭閑當時傷重,鬼谷老人就將天章,送到他住處了。
“看了。”
蕭閑指了指額頭,“全記下了。”
“既然看了,那你這藥方開的,我咋看不懂呢?這鬼蛇花,好歹毒啊!還有這血參,怎么只要十年份的?你還有增有減?”
鬼谷老人倒是不敢懷疑蕭閑的能力了,只是這藥方開的,讓他覺得非常有意思。
“用十年份的血參,中和烈性的藥力,是再適合不過了!這里面,有幾種藥,非常難找!但這里是西州,毗鄰苗疆,應該不難湊齊!”
蕭閑將藥方,推到孤王面前,“去準備吧!”
海邀月也不敢大意。
畢竟五爺爺,可是曾經西州最強的劍神呢,如果五爺爺能恢復,她也不會受人欺負。
一直到天黑,蕭閑吃過晚飯,才再次見到海邀月。
“忙完了?”
蕭閑在海邀月的隔壁住下,看著海邀月問道。
“藥材需要三天才能集齊。”
海邀月想了想,“這枚‘顏體丹’,怎么服用?”
“我想想……你體質特殊,距離先天‘皇’脈,還差點意思,還沒有從先天王脈中徹底蛻變,如果用藥浴的話,應該能蛻變成功,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
蕭閑琢磨了一會兒,“如果用針灸加熱浴,會更簡單一些,但男女有別……我……”
“針灸。”
海邀月撂下兩個字,便快步離開了蕭閑的房間,“我準備一下,明天的武道大會,對我同樣很重要,能提升一些最好。”
蕭閑張著嘴,目瞪口呆。
“孤王……你確定?”
蕭閑提高聲音,朝門外喊了一聲。
“你……又不是沒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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