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著她，冷冷斜睨：“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和我永遠留在這里吧？”
凌洛羽粲眸一笑：“看大人的樣子……也不像是想要永遠的，被困在這里吧？”
她轉首四周，目光流轉。
“說實話，這里雖然不錯，可追根究底，終究只是一個囚籠，對于你來說，這就是一個囚籠，一個稍微豪華一點的囚籠！！”
因為是靈體，所以他注定了會被困在這里。
但是……
“你想要人皇神骨轉世的力量，應該不是單純的覬覦他的力量吧？”凌洛羽有點明白了他的心思：“你是想……想要破開這里禁錮，離開這里？”
“你的那個靈體呢？”人皇低著頭，坐下：“難道他就不想離開你的空間，離開你的束縛嗎？”
“我是他的主人！”
“……什么？”
“我和我家靈體的關系是主仆……我是他的主人，我們是契約的主仆關系，所以說……我不知道他的想法，因為從本質上來說，他的一切……都是為我而活……”凌洛羽的眼神黯然下來。
是啊！！
如果不是人皇的一句話，她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么長遠。
一直以來，虛無都是為她而活著的。
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她而存在。
似乎……他沒有自己的感情，沒有自己的想法，沒有自己的未來。
他存在的意義，似乎僅僅是因為她而存在。
因為他們的契約，他也就注定了是為她而活。
從某些方面來說……
“這是不是很不公平？”凌洛羽歪著頭，若有所思的看著人皇：“對他來說，他是靈體，卻有著自己的個性，本應該……不應該和你一樣，他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可是因為和我契約了……所以他就成了我的附屬品！”
“我沒有主人，所以也無法有你所說的那種感知，不過……換位思考，平心而論的話，如果你是他，你會怎么做？你會想要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哪怕只是一個靈體，你想……只是別人的附屬品嗎？”
“……”
這還用問嗎？
當然不想！
“主人……”虛無的聲音驟然傳來：“你別聽他忽悠你，我現在很好，我很喜歡我們之間的關系，我也很喜歡現在的我，當然了，也很喜歡現在的主人你！”
凌洛羽嘆息：“……那是因為我是你的主人，因為我們的靈魂契約，你的所想所感，在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我，所以你沒有自己的情感，也就缺失了自己的判斷……”
虛無現在的情感，僅僅是她的情感，而不是他自己的。
“主人……”
“放心，我不會受到他蠱惑的，只是突然有感而發，覺得這件事對你不公平而已！”
凌洛羽垂下眸光，掩去了眸底的瀲滟。
“不過，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啊，咱們現在已經這樣了，結局已經如此，嘆古今，憶過去，并不能解決未來的事情……我想，咱們倆還是重點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么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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