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農門相公是錦鯉 > 第058章 心疼
  書生長年讀書寫字,身子骨不如尋常做體力活的強壯,這會兒拿著這些東西,雖不算特別吃力,卻也是用盡了力氣,走的有些慢。

  且這身上背著,手中提著囊篋的模樣,引得周圍人有些訝異,忍不住上前詢問,“康兄這是做什么,怎么買了這么多囊篋?”

  “是啊,平日里不是都有囊篋用么,怎的又要費銀子去買?”

  “這囊篋不一樣,這個不滲水,若是趕考趕路什么的,遇到下雨天也不怕行囊淋濕,我看著又稀奇又實用,便買了一個,”康宜年回道,“結果李兄和杜兄也想要,便給捎了回去。”

  不滲水的囊篋?

  那可真是實用的很。

  旁的不說,就這趕考一路上經歷多少風雨,風餐露宿到是不怕,怕的就是下雨天兒,衣裳淋濕不怕,就怕自己帶的筆墨紙硯和書本淋濕了。

  這要是不滲水的囊篋,就不必有這種煩惱了呢。

  聽康宜年這么一說,有些人便詢問這不滲水的囊篋去哪里可以買,在聽聞就是文德書院門口時,便三三倆倆地去看。

  一傳十的,不多會兒的功夫,在文德書院門口帶著江米夏,江有成和宋景韞跟前,便來了不少的書生。

  在仔細打量過囊篋的做工,測試了囊篋的防水性,甚至試背了囊篋的舒適性后,打算買的人不少。

  反正囊篋是出門必備的東西,那買個防水的一步到位嘛。

  更何況這囊篋的價格也頗為中肯。

  江米夏他們帶來的囊篋,很快賣了個干凈。

  而那些沒買到又想買的,則是在江米夏這里交了定金,約定半個月后送來。

  在文德學院門口待了有一個時辰的功夫,江米夏這里收到了二十個訂單。

  而那些再想訂的,江米夏則是表示,這次已經滿了,等下次來送貨時可以再接著預定。

  回去路上,宋景韞啃著黑芝麻糕,滿臉都是笑。

  娘子說的真不錯,這黑芝麻糕可真好吃!

  栗子糕也好吃的。

  江有成笑瞇瞇地摸著從布莊里頭幫劉氏扯回去的新布料,心里頭也是美滋滋的。

  到家之后,跟劉氏說了今兒個生意紅火的事兒,劉氏也歡喜的不得了,晚飯的時候,又加了一個肉菜。

  青椒炒肉片,哦不,確切來說是肉片炒青椒,只見肉片,不見青椒。

  江有成讓劉氏多炸了一個花生米,拿了壺酒出來,準備跟宋景韞喝上一杯。

  這酒是高粱酒,入口醇厚猛烈,后味十足,跟上回在江有福家喝的是一樣的。

  說實在的,宋景韞覺得這高粱酒的味道是不錯的,他是很想喝。

  可上次喝醉了酒后,非要脫衣裳……

  太丟臉!

  所以要忍住!

  宋景韞只拼命搖頭,“我酒量不好,還是別喝了。”

  想起上回宋景韞在大房家喝醉的事兒,江有成便也沒有勉強,自己倒了一碗,小口小口的品。

  接了這么多做囊篋的生意,全家人都高興的很,一邊吃飯,一邊商量著置辦冬衣,購買木炭冬日里頭取暖的事兒。

  木炭價格論說不便宜,一個冬天得花費不少,不過家中現在賺銀錢,江有成和劉氏也覺得不該過得那么摳唆,過得舒坦才是最當緊的,在這事兒上倒也沒有含糊。

  但一說起這花錢的事兒,便說起了這賺錢的事兒。

  江有成抿了口酒,嘆了口氣,“說起來,今兒個在縣城里頭,想定囊篋的人不少,實在是咱編不出來那么多,要不然也不用白白往外推。”

  推的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光想想都覺得心疼的很!

  “這說來說去還是咱們家人少,活兒多忙不過來。”江米夏道,“爹,你說咱們要不要雇人來家里頭做活?”

  “要是來做活的人里頭有心靈手巧的,咱們可以教一教他們片竹篾子編筐的手藝,讓跟著咱們長期做,若是學不來但有力氣的,就做些砍竹子,劈竹片的活。”

  “這樣的話,咱們能做出來的東西就多,也不至于看著能賺的錢賺不到,且把編筐的帶出來之后,咱們也不用這么累。”

  “爹說咋樣?”

  “聽著是挺好,可……”

  江有成滿臉都是猶豫,“可這編筐手藝,說教人就教人的,會不會不大好?尤其這不漏水竹筐和囊篋的編法,還是景韞想出來的,這到底是稀奇的東西,要是隨便教人的,不就流出去了?”

  這種手藝,再怎么說都是安身立命的本錢,是能夠吃飽飯的鐵飯碗。

  越少的人會這手藝,那他們的飯碗端的也就越穩。

  越多的人會這手藝,那他們興許就會沒飯吃。

  教會徒弟餓死師父的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要不然當初江春石那木匠師父牛二,也不至于天天藏著掖著,恨不得把自己的手藝當寶貝一般捂著了。

  江米夏聞言,抿了抿唇。

  江有成的擔心,在情理之中,也是人之常情。

  手藝的傳承,素來都是謹慎又謹慎的,對于能夠接衣缽的人也是謹慎又謹慎,生怕多一個人知道。

  這樣的做法的確是能夠保準一些手藝不流失到外人手中,但同時也極大限制了生產規模,對于她現在想要達到的效果,顯然是不可取的。

  江米夏道,“爹的擔心我明白,也有必要,不過咱們尋人來做活時,可以尋咱們同村之人,白紙黑字的簽上字據,明確規定再咱們家學手藝的話,需得在咱們家做夠多少年的活,不得再去旁處做同樣的活等類的。”

  “否則的話,便需將以前所有的工錢全部退還,且賠償咱們的損失,如果有人違反,咱們便可以拿著這字據到衙門去告,有衙門和律法在,估摸著旁人也不敢故意生事兒。”

  “我知道爹也是怕旁人學會了這些手藝,到下一輩的時候,咱家沒了營生,但咱們雇了人,編更多的東西,賺更多的錢,用不了多久的功夫,便能把這輩子編筐的錢給賺回來,可以給下一輩置辦足夠的田地產業,而下一輩可以繼續把產業給發揚光大,可比只守著這編筐手藝好的多呢。”

  “爹不妨算一算這筆賬,看看哪個能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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