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農門相公是錦鯉 > 第115章 說了能算嗎?
  在這個醫療條件很是落后的時代,能有一些應急的藥品,實在也是極為方便的事情。

  所以江米夏全家對于荀元柏要小住幾天的事兒,沒有任何異議。

  于是,荀元柏也就理所應當地在東廂房中住了下來。

  秋高氣爽,溫度適宜,做什么都覺得合適。

  竹編作坊這里有條不紊,瓷窯那也一切順利。

  窯爐規模擴大,出產的瓷器也比最初的時候,翻了好幾倍。

  周管事這兩日來了一趟。

  第一批的夏茶已經賣了出去,反響極佳,頗受歡迎,許多客人已是定了新出的秋茶,數量上比夏茶可謂翻了三倍。

  周管事這次來,也是來定裝秋茶的茶葉罐子。

  基于現在茶葉的訂單數量,這次周管事要了第一批四百個秋茶的茶葉罐,順便讓瓷窯這里開始預備冬茶的茶葉罐子。

  對于瓷窯而言,這又是一筆不小的訂單。

  江米夏頗為高興。

  商議了一番茶葉罐的事兒,周管事拿了一個木匣子出來。

  一尺見方的朱漆木匣,上頭的圖案描的十分好看。

  “這些,是我家主子的一點心意,還望江娘子莫要推辭。”周管事說話間,將木匣打開。

  木匣里頭,是沉甸甸的銀元寶,五兩一個,是二十來個之多。

  “這次的茶葉生意已經初見眉目,每一罐茶葉凈賺的錢比我原先預估的還要多,單單這剛開始寥寥幾罐的夏茶,再加上即將送走的秋茶,已是能賺了上百兩,若是等到明年好好做一做這個生意,這一年比以前多賺上一千兩也是有的。”

  周管事提及茶葉的事,自己也有些興奮,“主子也高興的很,只讓我好好酬謝江娘子,我原本想買些禮品來,可我這一個大老爺們兒的,也不知道江娘子喜歡些什么,最后思來想去的,還是給些實際的東西,江娘子自己看著花銷吧。”

  這次給的銀子,有一百多兩。

  在生意還未完全有眉目前,這樣的出手,可謂頗為闊綽。

  茶園這次能夠打開新的財路,可以說全靠江米夏的主意,且周興的主家也覺得未來前景極佳。

  既是早晚都要感謝,那就早一些,也顯得他們有感恩之心,誠意十足。

  江米夏對此,也沒有過分推辭,盡數收了下來。

  但周管事走的時候,也回贈了許多東西。

  包括但不限于作坊和瓷窯的一些東西,以及將荀元柏制作的一些治療傷風的藥丸。

  周管事也照單全收,又跟江米夏聊了許久,到日頭西沉才離開。

  再次得了一大筆的銀子,江米夏在晚上的時候,和宋景韞一起,挖開那個隱藏的木匣,把銀子暫時埋了進去。

  看著木匣里頭一片的白花花,宋景韞只眼巴巴地詢問,“娘子,咱們什么時候再去買一些田地?”

  做大地主的夢想不能丟啊。

  “再等上一年吧。”江米夏回道。

  “為啥?這錢再過上一兩個月就夠再買五十畝地了呢。”宋景韞問。

  “是夠買五十畝,可還是想著等錢多了,直接買上一個莊子,這樣的話可以統一管理,也少去了許多麻煩事。”

  上次買的那五十畝旱田,只能說碰巧遇到那個田莊的莊頭和他背后的掌柜性子都算忠厚,合作起來也比較順利,可下一次就未必能有這么好的合作契機。

  攢一攢,直接買個田莊,到時候也好好規劃一下,方便管理,也算給家里頭置辦下來一個穩妥長期的產業。

  兜里有錢,庫里有糧,這樣怎樣都不慌嘛。

  宋景韞覺得江米夏說的頗有道理。

  這就跟兩文錢可以買個肉包子,但是攢夠二十文的話可以去買桂花糕,他當然更愿意吃桂花糕了。

  好東西不怕晚,等一等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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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連幾日的晴空萬里之后,這日的天氣是多云。

  到了晌午飯后,這天兒甚至有些發陰。

  江家村里,來了六七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叫柴發的人,瘦高個兒,左臉上有一個顯眼的黑痣。

  柴發自稱自己是縣城中柴記鋪子的管事,來這里想跟瓷窯談一談生意,不過談生意前,想要看一看瓷窯的狀況。

  談生意嘛,考察場地和生產狀況是十分尋常的事情。

  且這柴發一身的段子面衣裳,連腳上的鞋子都是靴子,身后跟著的十多個個小廝模樣的人,皆是一色的青衣細布,穿著頗為規矩。

  看這個陣仗極大的模樣,朱永武覺得這大概是一筆大生意。

  朱永武怕自己木訥不會談生意,還特地叫了江米夏一塊過來。

  江米夏和朱永武領著柴發等人再瓷窯逛了一圈,最后在瓷窯的外院落座。

  江春雨急忙端上了幾杯茶水。

  “這茶葉不賴。”柴發嘗了一口,順口把不小心鉆進口中的茶葉片吐在自己腳底下。

  這個動作略顯粗俗,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江米夏總覺得,自這柴發到了瓷窯之后,說話也好,行動舉止也罷,都顯得沒那么友善。

  江米夏沒搭柴發的話,只是問了一句,“不知道柴記想著訂多少貨,都要什么樣的貨,什么時候要?”

  “不急。”

  大約是剛剛那片茶葉沒有啐出來,柴發伸手扣了扣牙縫,幽幽地看著江米夏,“這瓷窯的事兒,你一個婦人,說了能算嗎?”

  態度倨傲,眼神和神態中,透著濃濃的不屑。

  江米夏心中不喜,甚至不想跟此人做生意,但既是對方上門來,倒也沒有攆出去的道理,只能是靜觀其變,尋個由頭黃了這個生意就是。

  江米夏微微笑了笑,“這瓷窯是我家與這朱師傅一塊建的,于生意上頭,由我家說了算,家中雖有爹娘,可爹娘年邁,許多事情皆是我在打理。”

  意思就是,瓷窯的事兒,她可以做主。

  柴發這會兒摳完了牙,喝了一口茶水來漱口,接著又吐在腳下的地上。

  最近天氣干燥,茶水落地,很快被土吸了個干凈,只留下一片淡淡的印記。

  “這么大一個瓷窯,當家的竟然是個嬌滴滴的小娘子,也怪不得這瓷窯做的不夠大,不夠賺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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