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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4章 生氣

    宋清輝是半點也沒察覺到后院的情況,在申管家的督促下,一拔接一拔的熱情招呼起客人來,累得腰酸背疼的,他也沒好意思抱怨一句。

    不然,申管家就該讓他天天勤練功夫了,想他多少年沒練那些把式了,還是老候爺在世時,每天作作樣子,如今年紀都上來了,還要讓他練那些,估計跟要他命差不多。

    如此,就算累得不行,也沒敢吭一聲,還得裝出一副很有精神的樣子,他也是覺得憋屈,想做了這么多年候爺,還沒這么操勞過呢,不過,瞧申管家這一把年紀,估計也活不了幾年,他能忍也就忍了吧,畢竟父親臨終前的交代,他總不能不孝,違了父親的意。

    宋清輝撇開眼去,真是不想看到他那笑得一臉菊花的樣。

    前院這這,熱熱鬧鬧的招呼著客人,宋天平忙亂之余,也讓人去給新房中的趙松梅遞了個信,告之了她后院那邊的情形,讓她心里有個數。

    且說趙松梅這邊,發現新房之中有些不對之后,就讓丫頭去打聽了,才得知情況,就又得到宋天平這邊的傳話。

    兩方一連接起來,也就對后院這邊的事兒了如指掌了。

    “小姐,外面鬧成這樣,咱們怎么辦啊!”香兒很是不滿的開口道,畢竟今兒是小姐的大喜之日,鬧了這么大亂子,小姐這喜事,還怎么辦啊!

    “管咱們什么事,外面鬧出天大的亂子,也鬧不到咱們新房里來。”趙松梅不甚在意的擺擺手。

    “時辰也不早了,你肚子餓不餓,讓外面的丫頭,悄悄的去廚房里弄點吃的來,府里鬧成這樣,咱們這邊,估計也沒人顧得上,總不好餓著肚子吧!”趙松梅沖香兒眨眨眼道。

    這時候還顧得上吃啊,不過話也在理,她們鬧她們的,總不能讓小姐餓肚子,香兒點了點頭,便從身上摸出個荷包來,從里面取出一張五兩面額的銀票,便開了門出去。

    只聽著在外面嘀嘀咕咕的一陣,交代完了,便又回到屋里來。

    “你都說些什么呢,還在點菜不成?”趙松梅好奇的問道。

    “咱們才來候府第一天,也不知道廚子做的飯菜合不合小姐的口味,總得點小姐喜歡吃的才成,就算不好吃,也能多吃兩口。”香兒理所當然道,她都拿了五兩銀子去打賞了,還不能吃上合心意的,豈不是很虧。

    “嗯,這話說得在理。”趙松梅輕笑一聲,點頭贊同道。

    香兒聽她這么說,也便得意起來。

    兩人待在新房中,完全不管外面的消息,只不時的派丫頭去打聽一下外面的情形,丫頭也機靈,得了賞錢,跑得也勤快。

    外面守著的丫頭,俱是候府的丫頭,她陪嫁的丫頭婆子們,如今都在外面另一處待著呢,身邊也只跟著個香兒在。

    不過有香兒這一個丫頭在,也頂其他的好幾個了。

    只外面的消息不停的傳進來,也是聽得這主仆兩人驚訝不已。

    “吳夫人飯都沒吃,就帶著 ,就帶著丫頭急匆匆的走了……”

    “外面的酒席都快散了,后面的女客這邊才開宴,也沒有人陪席,在坐的夫人們,臉色似乎都不太好。”

    小丫頭回凜著事兒。

    香兒卻是接口道:“定是餓得肚子受不了了,臉色才會不好看,想想也是,各位貴夫人們,就算家世再差的,也沒有到餓肚子的地步,更何況,能來候府參加喜宴的,這身份更差不了。”不過想想那般的貴婦人們,竟也有餓肚子的一天,她就特別想笑,猶其是想到她們,肚子餓得不行,卻還要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那模樣想想她就樂得不行。

    “香兒姐姐說得可沒錯,我聽那邊侍候的姐姐們說,擺上的幾盤點心,竟是被吃得一塊不剩呢。”這小丫頭聽香兒說得有趣,且看趙松梅性子也不錯,便也玩笑般的接口說道。

    她這一說,惹得香兒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起來,她真是從來沒覺得這么樂過。

    待笑得差不多,小丫頭便又接著說道:“廚房那邊鬧得一團亂,好幾桌上的菜,都參差不一,夫人們臉上的神情十分不好。”

    “菜都上桌,有得吃了,怎么臉色還更難看了呢?”香兒不解道。

    “這你就不明白了,席面上的菜式,每一桌應該都一樣的才對,若這一桌上有道魚翅,而那一桌上卻沒有,這豈不是覺得不公平,心思多的,自然就想得多了,但她們卻不會往是廚房弄錯了那方面想,想得最多的,定是覺得主人家對她們的各種看不起。”趙松梅見兩丫頭說得有趣,便也接話道。

    完全沒有做為新娘子的羞澀,如同仍在娘家一般的自在。

    兩丫頭聽得也是恍然大悟,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她們又如何能想得明白。

    “真是,想那么多干嘛,有得吃就吃唄,就算少一道菜,其他菜也不差什么,這樣的席面,可都是請了大廚來動手的,滋味兒定是不差,那里想著那些有的沒的,自個難受起來,又哪還吃得下去。”香兒十分可惜那一桌的席面,估計沒有幾個人有味口去吃了,真是太浪費了。

    果然如她所料,丫頭再去打聽時,就聽到有很多夫人們陸續的告辭了,只走時,臉上都沒有什么喜色,那些城府較深的,就算心里有多少不痛快,但臉上還能一臉的平靜,而那些什么都寫在臉上的,則是滿臉的不樂,甚至還有人帶著些怒氣,卻顧及著主人家的身份,有怒也不敢發。

    楚姨娘在自個院子里待著,雖一步沒出院門,但外面的情形,卻是支使了丫頭出來打聽的。

    待聽說這一場喜宴辦得多么糟糕時,心里是高興的,能給宋天平添點堵,讓這喜事辦得不如意,她心里就高興。

    至于其后果,能有什么后果,就算候爺知道了,還能怪她不成,她今兒不是不舒服么,候爺若是得知了,怕是心疼她都來不及呢,又豈會怪罪。

    后院的夫人們,陸陸續續的告辭,開宴不到一刻鐘,桌上的酒菜幾乎都沒怎么動過,人卻是已經走得七七八八了,還留下沒走的,也不過是幾個族中的本家夫人們。

    只是她們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就是了,還能留下來,完全是一副要找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