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農女醫妃別太甜 > 第320章 我們是朋友

楊夏月有一些疑惑的看向了白昌:“這玉佩……”白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隨手把什么給了楊夏月。他的神色微微一僵,有幾分不自然。到是楊夏月,已經問道:“這玉佩該不會是陸府的吧?”
白昌一直覺得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能面不改色心跳的,但是如今被楊夏月這樣一問,他就有一種罕見的心慌的感覺。不過還沒等著白昌解釋,楊夏月就用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白昌,半晌,才繼續道:“玉佩還給你吧。”
“白昌,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但是我覺得……你這營生不能繼續做下去了,這到底是不好的。”
楊夏月繼續道。白昌沉默了一瞬,然后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楊夏月心中暗道,她還能啥意思?她的意思就是白昌最好懸崖勒馬,不要再去做什么賊了!就算白昌做的都是劫富濟貧的好事兒,可楊夏月覺得,做好事有很多辦法,這做賊是最不可取的一種。這要是之前的時候,楊夏月大概也不會繼續這個話題了,可是想著今日白昌幫自己的事情,楊夏月也想和白昌說兩句掏心窩子的話。楊夏月不知道杜筠知不知道白昌的真實身份。恰好杜筠這會兒已經往外走去了,楊夏月也就沒什么顧忌,直接說了起來:“白昌,劫富濟貧雖然行的是俠義之事,但終究是見不得光的事情,你最好及時收手。”
“這陸府的東西,你應該是偷來的吧?你還是還回去吧。”
楊夏月繼續道。說完之后,楊夏月就觀察著白昌的表情。白昌生的很冷俊,膚色上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給人一種別樣的妖冶之感。他的薄唇微微勾起:“怎么?你覺得我這東西是偷來的?”
楊夏月小聲道:“難不成還是搶的?”
“你別告訴我這東西不是陸府的,咱們整個柳安縣姓陸的,也就那個陸府有錢。”
楊夏月也不想拐外抹角了。她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有道理的,更何況之前的時候,她還碰到過松風從陸府翻墻出來,那陸府的人當初可是在抓賊呢!這前后聯系在一起,她這樣想完全說的過去!白昌心道,難道他看起來就這樣不像好人嗎?此時楊夏月已經勸誡了起來:“你生的俊俏還有能力,找個正經營生做不好嗎,非得要做這刀尖上舔血的事情。”
白昌沒想到楊夏月會這樣關心自己,他到也不惱,因為之前的時候,是松風有意讓楊夏月誤會他們的身份的。白昌道:“這東西的確是陸府的,但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
“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難不成還能是你自己的?”
楊夏月問道。白昌輕笑了一聲道:“這是陸云淮給我的。”
楊夏月聽到陸云淮的名字,愣了一下:“陸云淮給你的?”
“是啊,我早就和你說過,我認識陸云淮,這東西是陸云淮親手交給我的,如今給了你,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白昌繼續道。他想的清楚,再給楊夏月一定的經濟補償,那往后他再想起這件事,也不會有虧心的感覺。楊夏月道:“你和陸云淮到底是什么關系?”
“算是朋友吧。”
白昌繼續道。楊夏月琢磨了一下,頓時覺得很多事情都豁然開朗了起來。最近這段時間,白昌對她的態度,出乎意料的好,而且還處處照應她,應該為的是陸云淮?要知道,之前的白昌只會陰晴不定!對她呼來喝去的。楊夏月拿著手中的玉佩,不知道應該怎么樣辦。白昌道:“東西給了你,就是你的了,你若是不要,就隨便扔了或者是摔碎了吧。”
手中的玉佩,入手清涼,一看就是好東西,楊夏月當然做不出來這樣敗家子的事情。她道:“我轉日會去祭拜陸云淮,把這玉佩埋在他的墳頭。”
白昌:“……”他是有個墳頭,里面埋著的是一個曝尸荒野的可憐人,至于他本人,現在還好好的活著呢。他道:“你既然嫁給了陸云淮,那陸云淮的東西就是你的,你為何不收著?”
這話說完,白昌都愣住了,自己怎么會說出來這樣的話!好像他多么希望把東西給楊夏月一樣!“話是這樣說的,但是若是改日我改嫁了,或者是花著陸云淮的錢養小白臉,他不得氣的從棺材里面蹦出來?”
楊夏月隨口道。楊夏月說完就意識到,自己好像把心里的實話說出來了,要知道之前的時候,她在白昌的面前塑造的一直是一個苦情的,要為陸云淮守寡一輩子的人設。她覺得,白昌要真的和陸云淮是朋友,那應該也是看到她的一腔赤誠了,才愿意三番五次的幫她。現在白昌知道真相……會不會后悔幫了她?楊夏月連忙輕咳了一聲,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咳。”
白昌這會兒的心情有一些復雜。白昌緩和了一會兒,才繼續道:“你能這樣想,也好。”
他一直都希望,楊夏月能從那意外的親事之中走出來,好好生活。若楊夏月真的為他守寡一輩子,他才要頭疼呢。只不過……不知道怎么的,他雖然這樣想著,可聽楊夏月說這樣的話,他的心中還有一種莫名的不舒服。楊夏月瞪大了眼睛看著白昌,白昌竟然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也是,白昌又不是陸云淮本人!知道自己有改嫁的想法,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你不怪我有這樣的想法?”
楊夏月試探性的問道。“我為什么要怪你?”
白昌一臉漠然,表現的好像對這件事不怎么關心的樣子。楊夏月道:“你能這樣想,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所以,你真的打算改嫁?什么時候?嫁給誰?”
白昌皺著眉看著楊夏月。楊夏月被白昌這話給問懵了,思索了一下才道:“這也說不準……一切隨緣吧。”
白昌把心中那種莫名的躁意壓了下去,然后道:“也罷,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