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農女醫妃別太甜 > 第541章 歸屬問題

楊夏月是故意說這話的。果不其然,楊夏月說完這話之后,那一直吵吵鬧鬧的眾人,一下子就安靜了起來。馬氏憋紅了臉,才說一句:“你爹就應該在你這養著才對!”
楊夏月嗤了一聲:“怎么沒瞧見你把你爹接到楊家養著?”
馬氏黑了臉,實在說不出辯駁的話來了,只能拿輩分壓人:“我可是你大伯母!你怎么能這樣對我說話?”
楊夏月說這些話的主要目的也不是針對馬氏,她就是想讓楊順安看一看這些人的嘴臉!“爹,你瞧見沒?我奶奶和大伯一家,都不想接你回去呢!”
楊夏月瞥了楊順安一眼。楊順安的臉色脹紅,這會兒他抬頭看著楊婆子,臉上的神色有幾分緊張:“娘,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不如你把我接回去吧!”
楊婆子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這才道:“兒啊!娘最近身體不太舒服,沒辦法照顧你了,家中事情又多,你總不能讓你嫂子貼身照顧你吧?”
“把你留在這,是迫于無奈的選擇,你得理解一下。”
楊婆子繼續道。楊夏月似笑非笑,這話說的好聽,但實際上,就是為了把有楊順安掃地出門。“二弟,你放心好了,就算你在這養傷,我們也不會不管的,會經常過來看你的。”
楊順年承諾著。楊順安聽了這些解釋,就緊張了起來:“娘,你哪里不舒服?”
“大哥,你快點帶娘找郎中看看病。”
楊順安很擔心楊婆子。楊夏月道:“還用找郎中嗎?我不就是?”
楊順安這才回過神來:“是啊,小夏就是很厲害的醫者。”
楊夏月道:“你也不用擔心了,我奶奶她的身體好著呢,沒什么病!”
楊婆子不滿了起來,她又不傻,怎么會看不出來,楊夏月正在針對自己?楊婆子的臉一沉,如此一來,臉上的褶子和溝壑看起來就更多了:“我腰酸背痛的厲害,怎么會沒有病?”
“就算是沒有病,那也是最近這些日子累到了。”
楊婆子繼續道。“不過瞧見順安沒什么事情,我的心也可以落地了,今天晚上也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楊婆子繼續道。“娘,我沒事兒的,很快就會好起來了。”
楊順安安撫著楊婆子的情緒。楊夏月道:“你也不用過于樂觀,你這輩子都有可能站不起來了,就算是能站起來,以后也做不了什么活兒了。”
“往后啊,還得我奶和大房一家養著你呢!”
楊夏月似笑非笑的。馬氏是個藏不住的事情的,當下就翻了臉,驚聲尖叫著:“憑什么我們養?他可是有四個女兒的!”
“以后他要是什么都不能干了,就應該歸你們養!”
馬氏冷笑連連。楊夏月聽完馬氏說的這話之后,也不惱,就笑著往楊順安的臉上看去。楊順安萬萬沒有想到,馬氏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嘴唇都跟著顫抖了起來。要知道,楊順安可是一直把楊順年和馬氏當成一家人的,在楊順安的心中,大房這些人的地位,要比他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們還重要。楊順年瞧見了,就呵斥了一句:“你閉嘴!二弟的事情就是我這個當哥哥的事情!以后沒人管,我就養他一輩子!”
楊夏月瞥了楊順年一眼,說的到像是那么一回事兒。只不過他眼神之中的涼薄和嫌棄,已經很明顯了。楊順年的話,讓楊順安多少覺得舒心了一些。楊順安的眼眶微紅:“大哥……”“二弟,你好好養病,我就先帶著家里人回去了,過后再過來照顧你。”
楊順年含笑道。說完之后,他就給馬氏用了眼神,帶著馬氏等人往外走。等著到了院子里面的時候,正好陸云淮推開門出來。陸云淮身著一身暗紅色的衣服,站在這暖春之中,顏色濃艷如潑墨,神色高貴不可攀,看著好像是地獄里面出來的修羅一樣。尊貴又不可冒犯。陸云淮化名白昌的時候,大家就感覺到陸云淮的氣質不俗。如今這樣看過來,是越發的覺得,陸云淮實乃人中龍鳳了。不說別的,就說這容貌,就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楊巧玉之前的時候就見過陸云淮的臉,但此時此刻,她瞧見衣容華貴的陸云淮,心中對陸云淮的印象已經發生了改變。從前的時候,楊巧玉是瞧不起陸云淮的。因為她對陸云淮的了解,都是從羅譽的口中聽來的,那羅譽能用什么好詞兒來形容陸云淮嗎?這讓楊巧玉覺得,陸云淮是被人從陸府之中趕出來的,是個繡花枕頭,里面裝的都是草!但此時此刻,楊巧玉就覺得,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陸云淮到底是那陸老爺的兒子,現如今已經在云溪村買了地,打算蓋大宅了!楊夏月跟了他,竟然要跟著享清福了!這樣想著,楊巧玉就覺得十分嫉妒。憑什么?楊夏月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靠著好運氣過上她夢寐以求的事情?可她呢?機關算盡,如今也只能回到云溪村里面?“見過陸公子。”
鬼使神差的,楊巧玉就對著陸云淮微微福身,行了一個禮,然后用顧盼生情的目光看著陸云淮。陸云淮徑自往前走來。楊巧玉已經做好了陸云淮來攙扶自己的準備了。誰知道,陸云淮卻直接略過她,走到了楊夏月的跟前,然后道:“小夏,我有事情要出去,晚上的時候回來吃飯。”
楊夏月微微頷首。說實話,她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陸云淮到底在忙什么,之前的時候,陸云淮說他在追捕逃犯。開始的時候她也信了。但是如今仔細想來,這些話也不能全信,這柳安縣多大一個地方啊?要是天天有逃犯,那劉縣令的日子還過不過了?兩個人的關系已經發生改變,可是陸云淮不說,楊夏月也沒有主動去追問。她覺得陸云淮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他不說定然是有一些道理的。她并不會因為陸云淮有秘密,就覺得陸云淮對自己不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