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農女醫妃別太甜 > 第560章 無恥

打人不打臉,他竟然被人打了,還是一個女人打的!今天這頓打,要是陸云淮出手,黃掌柜或許都不會覺得那么難以接受!問題是,這是楊夏月動的手。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讓他以后怎么服眾?楊夏月打完之后,就把目光落在了李山的身上:“這里面有沒有你的主意?”
李山被楊夏月這樣一看,只覺得心里直突突,連忙擺手否認著:“這里面可沒我的事情!”
“我怎么會想著去找春蘭的麻煩?我好歹和春蘭夫妻一場……”李山繼續道。楊春蘭怒目看著李山:“閉嘴,往后不要我聽到你和我夫妻一場這樣的話。”
李山喃喃的道:“你難道把我們恩愛的舊日時光都忘了嗎?”
說著,李山還悄悄的看了一眼嚴方。楊夏月在一旁冷眼看著,只覺得李山現在是在玩火,要是真的把嚴方惹惱了,想來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以她對自己這位姐夫的了解,他雖然對姐姐總是溫和憨厚的,但實際上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楊春蘭嫌棄的看著李山,往嚴方的身上靠了靠:“我要是還記得之前的事情,李山,你覺得,你現在可以好好的站在和我說話嗎?”
她是真的釋然了。沒有愛,當然也沒有恨。李山還想說什么,嚴方已經冷著臉道:“李山,你是當我不存在嗎?”
李山連忙閉嘴。之前他可是被嚴方揍過的,被打過知道疼了,他才會長記性。楊夏月見黃掌柜的臉,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這會兒就抿唇笑了起來:“今天只是小懲大誡。”
“下次你要還是招惹是非,那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楊夏月說完,就領著眾人走了。黃掌柜看著這些人離開,有一種長松一口氣的感覺。他心中暗道,這楊夏月看起來很厲害,但其實是雷聲大雨點小,來鬧騰了這樣一場,竟然不痛不癢的散了。但他剛剛轉過頭來,打算和伙計們說點什么的時候,就聽到有人笑出聲音來。黃掌柜怒目:“笑什么!”
“掌柜的……你的臉……”其中一個伙計憋著笑道。黃掌柜很是疑惑,伸出手來摸了一把,上面多了很多凸出來的痕跡。黃掌柜嚇了一跳,連忙跑去找了鏡子,這么一看,鼻子差點沒被氣歪!因為他的左臉和右臉,上面分別多了一個字,連在一起就是無恥兩個字。這兩個字是從肉里面鼓出來的,看起來好像是長在肉上的一樣,像是被人瓊面了一般!黃掌柜的眼前一黑,直接就吐出了一口老血。他在這開酒樓久了,生意做的大,又不缺錢,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今被楊夏月這樣羞辱一番,自然受不了這個刺激。楊夏月也只是用藥,暫時讓黃掌柜掛著無恥兩個字而已。黃掌柜要是能消停半個月,這痕跡自然就沒了。當然,黃掌柜要是不消停,那她也不會想辦法把這痕跡去掉。這暴揍黃掌柜一次,黃掌柜也許只是簡單的知道疼,但是傷了他最要緊的臉面,他就知道,什么人不能得罪了。黃掌柜一邊摔東西一邊罵著:“楊夏月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惡毒了!”
李山在一旁說著:“楊家的姑娘都惡毒!”
“等等,我想起來另外一件事,你和那楊春蘭是怎么一回事兒?”
黃掌柜盯著李山問道。李山就把自己和楊春蘭曾經的夫妻的事情說了。黃掌柜聽完不但沒有同情的感覺,反而怒聲質問著:“你是不是楊春蘭派來的細作?你來我這酒樓做工沒多久,那四季酒樓就搬過來了!你該不會通風報信了,告訴他們我這生意多好吧?”
李山哭喪著臉:“真是六月飛雪,我冤枉啊!掌柜的,你看,那楊春蘭已經改嫁了!她最恨的就是我,我怎么可能給她當細作?”
“說句實話,我到是希望掌柜的給他們一個教訓呢!也好殺殺他們的威風!”
李山沉著臉道。黃掌柜的目光之中,滿是恨毒:“楊夏月嗎?我到要看看,她還能囂張多久!”
黃掌柜已經意識到了,這姐妹四個,打頭的人并不是當大姐的楊春蘭,而是二妹楊夏月。黃掌柜因為臉上的腫痕,實在是怕見人。所以還真就和楊夏月想的一樣,徹底消停了下來。這段時間,酒樓的生意也正式步入正軌。至于嚴方和陸云淮兩個人蓋的宅子,也差不多了。楊夏月把之前四季酒樓的舊址,整理出來,當了一處醫館,當然,她不是時時刻刻都在藥堂的。每周只有三天上午的時候,在那出診。楊夏月這有了這地方之后,之前那些病人,往來楊夏月這,也就方便了起來。當然,楊夏月這還是女病人多,男病人少。現如今楊夏月的名聲已經徹底傳開了,當然,僅限于在后宅的女子們之中傳播。大家之前的時候有個什么不太方便看的病,找男郎中,都是躲躲閃閃的,敘述病情的時候,也不好意思說清楚。但是在楊夏月這,大家就會放松許多。畢竟都是女子!醫館和酒樓的收入,都是很可觀的,拿到大地方去,或許不算什么,但是在這小小的云溪村之中。楊家四姐妹,儼然成為一個傳奇了,是人人都艷羨的對象。和她們的好日子比起來,楊順安的日子就十分不好過了。他已經被楊夏月送回去快一個月了。這一個月的時間,讓楊順安徹底嘗透了人情冷暖。他還能干活的時候,是能吃飽飯的,畢竟楊婆子和馬氏也希望楊順安吃飽,然后干更多的活兒。但是現如今?楊順安這般模樣。在馬氏的眼中,也只配喝刷鍋水!楊順安本來想著,熬到楊宜文回來就好了。因為楊宜文之前的時候,總是在嘴上說著,把他當成父親一樣看待。但熬啊熬啊,楊宜文知道他受傷了,竟然一次也沒回來看過他。此時的楊順安,正躺在床上,看著昏暗的房頂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