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農女醫妃別太甜 > 第1140章 仔細照顧

盛云鈺:“……”白玉蕊是對他說話的有什么誤解嗎?“我的意思是說,陸云淮這個人真的很兇殘的,之前有個女人得罪了她,他把那女人的臉都劃花了。”
盛云鈺張口就造謠。白玉蕊點了點頭:“表兄這種,對自己身邊的人好,對其他人不好的性格,真是讓人敬服。”
盛云鈺:“……”他表示自己有一些自閉了,不想和此人說話。不過礙于姐弟情誼,盛云鈺好歹還記著楊夏月,于是就對著楊夏月道:“姐,你需要多休息,你想回去休息吧,白姑娘這交給我。”
楊夏月正想腳底抹油。見盛云鈺主動把這事兒攬住,也想走。可是她又有一些不放心,盛云鈺的脾氣沖,該不會吵起來吧?但她在這,也只能讓白玉蕊多糾纏。于是楊夏月往外走去,并且吩咐了一句:“杜鵑,你在這,陪著公子一起照顧好白姑娘。”
“今天的話,就想給白姑娘安排一個客房,讓白姑娘住下,只等著外面的別院收拾好,再讓白姑娘搬過去。”
楊夏月吩咐完了,就轉身走了。白玉蕊見楊夏月要走,有些不甘心:“表嫂……”“你喊我姐姐做什么?我姐姐如今有孕在身,身體不適要休息,怎么,你不想讓她休息嗎?”
盛云鈺問道。白玉蕊皺著眉看著眼前面紅齒白的少年郎,心中不是一般的厭惡。不過楊夏月已經走了。她初來乍到,總不能去追。楊夏月回到自己屋中的時候,就見陸云淮果然在屋中。陸云淮問道:“回來了?那白玉蕊可有煩擾你?”
楊夏月搖搖頭:“可讓人去調查她的身份了?她要是真的是你表妹,你打算怎么辦?”
雖然說在陸云淮這,一向是不怎么在乎親人的。但是之前的那些親人,也只是空有其名。可這白玉蕊要真的是白家人,陸云淮肯定不能坐視不理。陸云淮道:“就和剛才說的一樣。”
“這到底是一個姑娘家,我們留在身邊多有不便。”
“不如給她安家,再說一門好親事,到時候我們給她撐腰,不讓她被人欺負了便是。”
陸云淮繼續道。不是他冷血。而是他真的很難想象,怎么和一個表妹相處。楊夏月道:“人家剛剛尋來,總不能這一兩日的就把人趕出去,這兩日就想讓她在府上。”
“她的身世要抓緊查,而且就算是查出身世來,也要查查她這些年的經歷,我總有一種不太踏實的感覺。”
楊夏月繼續道。她也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總覺得,白玉蕊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如果說白玉蕊的目的單純,是為了過好日子,甚至是喜歡上陸云淮了,想留在陸云淮身邊當妾室,雖然讓楊夏月不悅。可也不會讓楊夏月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因為白玉蕊的這種想法,還是比較常見的。問題就出在,她覺得白玉蕊對陸云淮熱絡的外表下,還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陸云淮道:“我會派人去查的。”
“你也不要為了這件事太操心了。”
“不管她是什么來歷,只管派人從早到晚地盯著,就不會有什么紕漏。”
陸云淮繼續道。楊夏月點了點頭。她暗自想著,也許是自己有孕之后,心思變得異常敏感了,才會疑神疑鬼的。“今日說好了,讓你好好休息,回來帶你出去走走的,沒想到還是讓你勞心了。”
陸云淮自責地說道。楊夏月莞爾一笑:“這有什么勞心的。”
誰家還沒個親戚找上門來的時候呢?就說他們在建安。有時候柳安縣來人了,也會奔著楊家來。只不過這次白玉蕊的身份,的確有一些特殊。總不能隨意給一些銀錢打發了,不然豈不是成了忘恩負義之輩?“那我們出去走走。”
陸云淮笑道。楊夏月點頭。要出門的時候,陸云淮就拿過來了一件披風,給楊夏月披上,順便把披風上的帽子戴在了楊夏月的頭上。他道:“天還是有一些冷的,注意保暖。”
楊夏月自從懷孕之后,不但不怕冷,反而覺得內心燥熱,但是此時,她還是沒有拒絕陸云淮的好意。就算她是神醫,也不能保證自己不會著了風寒。要是真的病了,她自己也罷,可是如今腹中已經有了一個小小的新生命了,這讓楊夏月不由自主地想要小心謹慎。出門的時候,楊夏月還輕輕的拉住了陸云淮的手。兩個人雖然成親很久。可是在外,大多數都是并肩而行,很少有這樣親昵的時候。如今的陸云淮,感受到從楊夏月那柔若無骨的手上,傳來的依賴之情,心情也跟著歡喜了起來。從前他只覺得,有楊夏月的地方,世界是鮮活的。如今。他看這冬日里面的蕭瑟萬物,也覺得明艷動人。兩個人沒有乘車,就在路上慢慢走著。楊府的位置一點都不偏僻,轉過兩個彎兒,就到了建安城最繁華的路上了。不想朝堂上的事情,也不操心太醫院或者是學堂的事情,兩個人如今都放松了起來。他們的心中和眼中,此時此刻,只有彼此。只想安靜的,享受這種偷得浮生半日閑的快樂。“夫人,你想吃一些什么?”
陸云淮問道。楊夏月笑道:“咱家是開酒樓的,想吃什么都有。”
陸云淮無奈地道:“這不一樣。”
“我帶著你出來,是想著讓你散心的,去自家酒樓,那就和回家一樣,豈不是失去了新鮮感?”
陸云淮道。楊夏月知道,陸云淮這是帶自己出來:“約會”來了。既然是這樣的話,楊夏月就隨便指了一家茶樓:“我們到這去喝一些茶,然后再吃一些點心。”
兩個人進去之后,要了二樓的雅舍。這個位置,可以很好地看到下面絡繹不絕的人群。既熱鬧,又安靜,十分適合放松心情。上樓的時候,陸云淮小心翼翼地扶著楊夏月,格外的怕楊夏月摔了。楊夏月享受著陸云淮的這種關心,頓時覺得,自己身體上的那點不適感,已經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