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農女醫妃別太甜 > 第1149章 栽贓陷害

陸云淮點了點頭,等著楊夏月一起出了門。陸云淮本是不想讓楊夏月為這件事操心的,但是此時白玉蕊用了這種手段,楊夏月身為一個醫者,明顯可以更好的固定證據。兩人一起到了白玉蕊住的地方。還沒等著陸云淮讓人把門敲開。門就忽然間被打開了。白玉蕊衣衫不整的從里面跑了出來,看到陸云淮和楊夏月的一瞬間,頓時就往陸云淮這跑來。想要撲到陸云淮的懷中。有了之前吃虧的經驗,陸云淮當下就往旁邊一躲。又怕白玉蕊會沖撞到楊夏月,所以,陸云淮又把楊夏月半擁著,往后退了好幾步。與此同時。松風已經出現,把白玉蕊和陸云淮以及楊夏月隔離開來。楊夏月皺眉看著白玉蕊。陸云淮已經回來好一會兒了,這白玉蕊不會還不死心,想要栽贓嫁禍給陸云淮吧?要是這樣的話,楊夏月想到這,臉色就冷沉了下來。在她手底下玩手段的人不少,但是玩下藥這種下作手段的人,犯到她的手中,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白玉蕊指著屋子的方向,哭了起來:“表兄,你要給我做主啊,盛云鈺他……他企圖對我不軌。”
楊夏月聽了這話,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誰?白玉蕊在說誰?盛云鈺?這怎么可能!楊夏月對盛云鈺還是很了解的,他曾經當二世祖的時候,也沒做過非禮姑娘的事情。就算是去花樓喝酒,也未曾真的和女子發生過什么。怎么可能會對白玉蕊做什么!更何況……白玉蕊剛才對陸云淮做的事情,讓楊夏月十分懷疑白玉蕊說話的真實性。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盛云鈺也從屋子里面出來了,他衣服的前襟已經被扯開了,面色潮紅,眼神之中有幾分迷離。他走路搖搖晃晃的。但是在看到站在一旁的陸云淮和楊夏月的時候,他忽然間覺得有人給了自己當頭一棒,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些許。他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心虛:“姐,姐夫?”
陸云淮冷漠地看了一眼盛云鈺,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白玉蕊。當下就吩咐了起來:“松風,讓暗衛把這圍攏起來。”
“不許任何人進來。”
陸云淮怒聲道。“還有,但凡是看到這一幕的,都給我永遠把嘴閉上,不許傳出去,不然活著的時候不會閉嘴,那我可以讓他永遠閉嘴。”
陸云淮冷聲道。楊夏月見盛云鈺的眼神還有幾分迷離。就吩咐道:“來人,拿水來。”
嘩啦一聲。一盆水落在盛云鈺的身上,盛云鈺打了個寒顫,這才覺得清醒了幾分。楊夏月又拿了藥出來:“給他吃下。”
盛云鈺吃完藥之后,這才覺得,整個人都好了許多。楊夏月想進屋查看一下,但是在進去的時候,她遲疑了一下。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陸云淮攔住了楊夏月:“讓其他人來吧。”
楊夏月也點了點頭:“但是找誰?家丑不可外揚。”
“我讓人去請杜筠。”
陸云淮道。楊夏月覺得,因為自家的事情總麻煩杜筠,很不好意思。但是陸云淮卻覺得,他和杜筠之間,是互相幫助的君子之誼。當初陸相和他的母親白氏先是幫了杜筠,杜筠才能順利活下來,所以愿意給陸云淮解毒療傷。后來杜筠順利入宮做了太醫,并且得到蕭稷的賞識,這里面也有陸云淮的手筆。包括杜筠給杜家人翻案,甚至杜筠謀殺皇帝復仇,陸云淮都在暗中的給杜筠收拾過杜筠不曾隱藏好的蛛絲馬跡。最終。陸云淮還是把杜筠請來了。杜筠來的時候,白玉蕊已經換好衣服了,那邊的盛云鈺,卻如同落湯雞一樣,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可憐。他一直不敢說話。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今天在外是飲了酒的,回來的時候,就頭腦有些發昏,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白玉蕊這來了。緊接著的事情,他也只記得一些零碎的片段。再之后,就是清醒后瞧見楊夏月和陸云淮了。想著自己可能醉酒后對白玉蕊做了什么,盛云鈺恨不得直接拿刀砍了自己。他雖然不喜歡白玉蕊,也對白玉蕊有敵意。甚至想把白玉蕊趕出去。但是他萬萬沒想過,會這樣冒犯白玉蕊。突然發生的事情,讓盛云鈺都不敢說話了,他的心中只剩下懊悔和悔恨。他不知道怎么面對白玉蕊,更是不知道,怎么面對楊夏月以及其他楊家人。當初他做了那么多對楊夏月不利的事情,可是楊夏月看在母親的面子上,愿意原諒他。家里也愿意接納他。他就不想讓家里人失望。所以一改紈绔的作風,只想好好表現一下自己。沒想到,今日一時貪杯,喝多了酒,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大家一定對他很失望吧。看著眼前的盛云鈺,和霜打的茄子一樣,一副受到巨大打擊的樣子,又惶恐又不安。楊夏月并沒有多說什么。她也想借著這個事兒,給盛云鈺一個教訓。更何況,在杜筠來之前,她也不想多說什么,只等著一切都查看清楚了,有理有據的說。才能還盛云鈺清白。白玉蕊如同小可憐一樣的,站在一旁一直掉眼淚。白玉蕊終于忍不住開口了:“表兄,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臟?特別看不起我?”
“我……既然已經沒了清白,我不如現在就死了算了。”
白玉蕊說著,就想去撞柱子。松風的身形一動,已經攔住了白玉蕊。萬一白玉蕊這么一撞,真的昏了過去,那一會兒可不好把事情說清楚了。所以哪怕白玉蕊是演戲,楊夏月也不會讓白玉蕊真的撞柱子。白玉蕊哭哭啼啼的看著盛云鈺,怒聲道:“盛云鈺!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我知道,你從前的時候就針對我……但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一個無恥之徒。”
白玉蕊罵道。盛云鈺心虛,此時把頭垂的更低了,不敢回嘴,任由白玉蕊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