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后,牧晨風帶著牧千語來到湘晨集團。
林秋瀅和白夢夢早就得到了消息,早早就在他的辦公室里等著。
除了她們之外,曾盛倫也在。
只不過,此刻的曾盛倫已經恢復本來面孔。
不過,牧晨風并沒有和他們多說什么,只是簡單地交代了一下后期的工作后,就帶著牧千語離開了。
晚上六點多,牧晨風和牧千語回到了靠山屯。
轉眼新年過去。
牧晨風又長了一歲。
可他心里清楚,距離他前往帝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而他能夠陪伴家人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今天是大年初六,牧晨風帶著牧千語去了一趟抗寇湖,打了幾條魚回來。
自從牧千語過來后,就沒有離開。
就連新年,也是在這里度過的。
牧元博好像把這個女兒給遺忘,每一次都是牧千語主動給他打電話。
他從來都沒有給牧千語打過。
牧千語對此早已經習慣,并沒有怪罪過牧元博。
就在牧晨風做好飯,與家人一起吃飯時,他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一看,頓時疑惑起來。
電話是常宏思打來的。
“過年好呀,常少!”
牧晨風接起手機,對著常宏思說道。
“好什么好,一點也不好!”
誰知道那邊常宏思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牧晨風一愣,問道:“怎么的,大過年的心氣不順嗎?”
“別提了,一提就是一肚子氣。對了,聽說你過段時間就要來帝都了,有什么具體安排嗎?”常宏思問道。
牧晨風聞言,瞬間皺起眉頭。
他去帝都的事情,就連何湘雪都不知道,常宏思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牧晨風滿心疑惑時,常宏思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個消息是從牧家傳出來的,具體情況,咱們見了面再說!”
那邊的常宏思自然猜到了牧晨風的想法,不等牧晨風開口,就把原因講了出來。
“見面?你來雪嶺了?”牧晨風聽著常宏思的話,頓時皺起眉頭。
雖說他們是盟友,可他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否則的話,常宏思絕對不會打電話,更不會和他見面。
“我已經從雪嶺出發,往靠山屯去了!”常宏思說道。
“好,我等你!”
牧晨風說完,直接掛掉電話。
“怎么了?宏思來了?”
林悅彤在旁邊看著牧晨風,開口問道。
“來了,很快就要到了。”
牧晨風點了點頭,隨即站了起來,說道:“我去村委等他!”
聲音落下,他拿起手機,大步離開。
看著牧晨風離去的背影,林悅彤和林滄海兩人微微皺眉,相互看了一眼。
眼神里同時閃過一抹凝重之色。
盡管他們不在帝都,可是帝都所發生的事情,他們是知道的。
常宏思這次過來的目的,林滄海和林悅彤早已經猜到。
只不過,他們并沒有對牧晨風提起,更沒有阻止牧晨風和常宏思見面。
另一邊,牧晨風離開家后,直接來到村委。
因為過年的原因,村委并沒有人。
之所以來這里,是因為這里安靜,非常適合他和常宏思談事情。
走進村委辦公室后,牧晨風立即給帝都的付鑫翰打去電話。
他要搞清楚,帝都發生了什么事,確切地說是常家發生了什么事情。
可惜的是,他從付鑫翰那里并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
隨后,牧晨風又打給了蘇敬民。
終于,他在蘇敬民這里得到了確切消息。
蘇啟失蹤后,蘇家如同瘋了一樣,一邊派人尋找,一邊不停地對常家的產業進行打擊。
由于事發突然,常家被打得措手不及,損失了很多產業。
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
常家立即反撲,與蘇家斗成一團。
原本是兩家的事情,可最后卻演變成幾大家族之間的混戰。
可以說除了牧家之外,其余七大家族全都參與進來了。
連帶著那些附庸在七大家族名下的帝都其余家族,他紛紛參戰。
現在的帝都,可以說非常混亂。
當然,這里指的混亂不是社會,而是商界。
損失最嚴重的,自然是蘇家和常家。
畢竟事情是由他們挑起來的。
受利最大的,便是那些附庸家族。
得知事情真相后,牧晨風自然猜到了常宏思此行的目的。
不久后,他看見一輛商務車朝進靠山屯。
牧晨風知道,常宏思來了。
他走出村委,來到路邊,靜靜地等待。
“你來得還挺快,什么事這么著急,非要見面說?”
當常宏思從車上下來時,牧晨風迎上去,開口問道。
“發生什么事,你會不知道?你別告訴我,你在帝都沒安排人給你打探消息!”
常宏思沒好氣地回了一句,輕聲說道:“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我們聊聊!”
“跟我來吧!”
牧晨風看了常宏思一眼,轉身帶著他走進村委辦公室。
坐下后,牧晨風直接說道:“我也是剛知道的,沒想到帝都會如此熱鬧!”
“這一切可都是因你而起!”
常宏思看著牧晨風,無奈地苦笑道:“我們常家,算是受到了無妄之災,被你給牽連!”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被我牽連了?”牧晨風瞪了常宏思一眼。
常宏思身體向前一傾,低聲說道:“蘇啟是怎么死的,你別說你不知道!雖然沒有證據,可大家心里都清楚,他的死絕對和你有關!”
“常大少,蘇啟是死是活,跟我有關系嗎?說話要講證據,可不能張嘴就來!”
牧晨風冷笑一聲,繼續說道:“還有,他死了,你不高興嗎?”
“我確實很高興!”
常宏思突然一笑,說道:“當我得知這個消息后,當天晚上就找了兩個美女,慶祝了一整夜!”
“就你這身板,還慶祝一整夜呢?難怪我剛才見你臉色發黃、嘴唇發白、眼睛浮腫、印堂發黑……”牧晨風說道。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常宏思給打斷了。
“停停停!什么印堂發黑,你再說下去,我就要被你說死了。不就是腎虛嗎,你直說不就行了嗎?”
常宏思狠狠地瞪了牧晨風一眼,沒有底氣地說了一句:“本少身體好著呢,我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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