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牧晨風大約兩米左右時,葛輝停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么,葛輝感覺眼前的人,有些眼熟。
一時之間,他沒想起來在哪里見過。
葛輝畢竟是在社會上混的,看見牧晨風從容淡定地的樣子時,心里瞬間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看著牧晨風,態度友好的問道:“這位小兄弟,大家都是望江縣的,報個名,以免傷了和氣!”
牧晨風聞言,不由一愣。
他還以為對方上來就會動手,卻沒想到,對方還挺有禮貌的。
不過想想也對。
在社會上混,如果沒有眼力的話,很容易踢到鐵板。
牧晨風看了葛輝一眼,“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趕緊帶著你的人滾蛋,我不想動你!”
魏飛見牧晨風如此囂張,頓時大怒。
可他已經領教過牧晨風的拳頭,想起昨天的事情,就感覺到牙疼。
現在,他把希望全都寄托在葛輝身上。
他不相信,葛輝這個地頭蛇,搞不定牧晨風。
想到這里,魏飛大聲說道:“葛輝,這小子叫牧晨風,是養殖基地的老板!給我弄死他,事成之后,我們魏家不會虧待你的!”
葛輝原本對牧晨風的話很憤怒。
可聽了魏飛的話,臉色瞬間一變,眼神里充滿了震驚之色。
他連忙開口問道:“你是靠山屯的牧晨風,湘晨集團的董事長?”
“你認識我?”牧晨風淡淡地問道。
“我……”
葛輝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眼神里甚至閃動著驚恐之色。
他剛要開口,魏飛便沖了過來,怒吼道:“葛輝,還要等什么,趕緊給我收拾他!”
下一刻,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啪!
只見葛輝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魏飛的臉上。
“給老子閉嘴,你想死的話,別帶上我!”
葛輝怒吼,隨即抬腿踢了過去,直接將魏飛踢倒。
隨后,葛輝跑到牧晨風面前,點頭哈腰地說道:“原來是風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風爺原諒!”
話音一落,葛輝扭頭對著他的小弟們怒喝道:“還傻站著干什么,叫風爺!”
二十幾個小弟聞言,頓時愣住了,臉上滿是疑惑。
“我讓你們叫風爺,沒聽見嗎?”
葛輝見小弟們沒有反應,頓時怒吼一聲。
頓時,一個個小弟連忙大聲喊道:“風爺好!”
看到這一幕,別說是魏飛目瞪口呆,就是大門內的幾名保安,也全都愣住了。
一個個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葛輝。
牧晨風看了一眼葛輝,有些苦笑。
這么一喊,搞得他好像是社會大佬一般。
幸好養殖基地在縣城外,周邊來往的人非常少。
否則的話,都不用報警,警員就找來了!
牧晨風揮了揮手,對葛輝說道:“帶人滾蛋!”
葛輝一聽,頓時松了口氣,連忙賠笑道:“謝謝風爺,我這就帶人滾蛋!”
說完,葛輝連忙帶著一眾小弟,灰溜溜地跑了。
至于魏飛,他看都沒看一眼。
跑出一段距離之后,葛輝忍不住地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這時,一名手下忍不住地問道:“輝哥,剛才那個人是誰呀?因為他,你把魏飛打了。”
“少他娘的廢話,他是咱們惹不起的人。別說是打魏飛,就算是魏家其他人來了,老子也照打!”
葛輝在電視上見過牧晨風,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本人。
可牧晨風的大名,他可是神交已久。
幸好自己剛才沒有沖動,不然的話,自己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趕快走,都給我記住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位!”
葛輝一邊跑一邊警告著小弟們。
此刻,他只恨自己少長了一雙腿。
另一邊,魏飛從地上爬起來后,臉色無比難看。
他怎么也沒想到,葛輝竟然敢動手打他,而且還帶著人直接跑掉了。
這時,魏飛才意識到,自己得罪了一個背景強大的人。
他看向牧晨風,突然咧嘴一笑,說道:“牧總,全都是誤會,我就是想找你談一下合作的事情。那什么,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情要解決,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
牧晨風冷喝一聲,看向魏飛,說道:“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把我這里當成什么了?”
魏飛一聽,臉色一變,頓時陰狠地說道:“牧總,我可是魏家的人,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魏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就讓魏家能做主的人來找我,但是今天,你走不了!”牧晨風冷哼。
他倒要看看這個魏家,到底有多厲害。
“小子,別得寸進尺。我還有事,不想與你一般見識!”
魏飛冷哼,隨即立即轉身,朝著他的車跑去。
葛輝都跑了,他還哪里還敢留在這里。
而且魏飛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很明顯,牧晨風絕對不是一般人,否則葛輝也不會聽到名字,就直接帶人跑了。
所以,在沒有弄清楚牧晨風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之前,他絕不能亂來。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打斷你一條腿。往前兩步,我就打斷你兩條腿。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牧晨風似笑非地說道。
魏飛聞言,頓時停下,一腿還在半空中抬著。
他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他可不認為牧晨風是在開玩笑,昨天那一巴掌,可是直接扇掉他兩顆牙齒呢?
下手這么狠的人,絕對不會簡單地說說。
魏飛臉色漸漸變白,慢慢地將半空中抬起的腿收了回來,扭頭看向牧晨風,笑道:“牧總,我也是替人家辦事。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給你道歉,都是我的錯,還請你原諒!”
“我不接受!”
牧晨風直接開口拒絕。
下一秒,牧晨風朝著魏飛沖了過去。
他不想再跟魏飛廢話了,一腳將魏飛踢飛。
這一腳的力量非常大,魏飛飛出六七米后,重重地撞在他的車門上。
強大的撞擊力,頓時將車玻璃撞碎,車門也凹了進去。
魏飛順著車門,坐在地上,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他感覺渾身的骨頭都碎了,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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