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劍和樊將軍帶著其他人也趕了過來。
"樊將軍,如果抓住皇甫子淵,將他交給皇甫煦大人審訊。"
蘇燁大聲交代道。
"末將明白。"
樊將軍抱拳行禮,帶領其他人離開了。
皇甫子淵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親信竟然背叛了自己,不僅如此,還得到了家族的命令,準備與其他同黨勾結。
樊將軍派去的人很快就抓住了皇甫子淵,將他直接送到王府。
當然,皇甫煦如此積極是為了阻止謠言的繼續蔓延,同時也是為了揭露幕后之人。
那個幕后之人不僅策劃了一連串的陰謀,還一度讓王府和大學士的關系岌岌可危。
這個幕后之人必須被找出來,并接受最嚴厲的懲罰。
雖然皇甫煦心知皇甫子淵是十三皇叔的兒子,這個幕后之人很有可能就是十三皇叔,但是他仍然需要皇甫子淵的口供,最好是能親眼指證,這樣才能完美地解開這個陰謀的謎團。
在另一處,來到了十三皇叔的府邸,皇甫燦匆匆而來,他心急地要向十三皇叔匯報發生的事情。
"父親,情況不妙!蘇燁竟然還活著!"
皇甫燦沖進了十三皇叔安靜的書房。
"什么?陸...蘇燁仍然活著?"
十三皇叔震驚異常。
"父親,是我的錯!我沒有確定蘇燁的生死,就讓八弟和十弟散布蘇燁被殺的消息。現在局勢失控了。"
皇甫燦自責地說道。
"你這孩子!雖然聰明,但太不穩重了。現在情況如何?"
十三皇叔也心悔不已。
"剛剛得到消息,八弟被抓住了,送到了福親王府,皇甫煦正在對他進行審問......"
皇甫燦說到這里,心中一顫。
事情出于他的指令,一旦皇甫子淵招供,那他也將身敗名裂。
"什么?子淵被抓了?"
十三皇叔無助地坐在椅子上,喪失了主張。
"父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皇甫燦焦慮地詢問。
"除了希望子淵沒有招供,我將前去福親王府討要人!"
十三皇叔決然地說道。
"但是..."
皇甫燦欲言又止。
"說吧!現在已經這個時候了!"
十三皇叔冷冷喝斥道。
"還有一個活口,好像被關在近衛軍的衙門里。"
皇甫燦苦澀地回答道。
"還有活口?那就立刻派人去將他干掉,無論如何,不能再讓他指證子淵。"
十三皇叔憤怒地吼道。
"我...我馬上去安排!"
皇甫燦說完,匆匆離去。
......
在福親王府的地下密室。
皇甫子淵被五花大綁,被帶到了這里,他被綁在立柱上,皇甫煦立即開始審訊。
"皇甫子淵,老實交代,是誰讓你傳播謠言的?"
皇甫煦寒聲質問著。
"皇甫煦,你說的是什么謠言?我一無所知。"
皇甫子淵咬緊牙關,嘴硬得很。
"一無所知?看來我得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才能知道我的厲害!"
皇甫煦陰測測地冷笑道。
他轉身抽出一條鞭子,狠狠地抽打下去。
噼啪!
鞭子發出刺耳的聲音,落在皇甫子淵的身上,皮肉破裂,一道傷口在胸口上出現。
"皇甫煦,你就只有這點力氣?還沒吃飯嗎?"
皇甫子淵一點都不畏懼。
"嘴巴挺硬的啊!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時候!"
皇甫煦露出猙獰的一面。
接連不斷地用鞭子狠狠抽打皇甫子淵,發泄著內心的憤怒。
不久,皇甫子淵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神智也逐漸模糊。
可惡的家伙!嘴硬就看我今天打死你!
皇甫煦冷聲威脅道。
"大人,糟糕了!那個十三皇叔來要人了!"
福親王府的管家匆匆趕來報告。
"要人?憑什么要人?"
皇甫煦怒火中燒。
"大人,十三皇叔帶著一群皇室宗親,正在前廳與福親王理論。"
管家苦著臉匯報道。
皇甫子淵鋪撒言語,確鑿證據撲面而來,如何再敢質問?難道帝國律法早已湮滅于無形?
皇甫煦怒氣沖沖地大聲呼喊:“仆人們,我剛剛得到最新情報,指認皇甫子淵的那位士兵已經自殺身亡了!”
聽聞此言,管家心中低聲示警:“啊?自殺了?這豈非……”
皇甫煦先是大吃一驚,接著話鋒一轉:“確有此事?既然沒有人能夠給出指證,府君主張,如果皇甫子淵不坦白招供,就將他釋放。”
管家細聲傳達著府君的決定。
“哈哈哈哈……皇甫煦,你這個愚蠢之徒,不是說我散布謠言嗎?那你拿出證據來啊!你拿……你現在還拿不出來嗎?”
皇甫子淵發出嘲弄的大笑,他語氣充滿嘲諷:“何等滑稽啊,你竟然變成這副形象,現如今你還有什么理由完全不靠譜,還不快把我放了!”
皇甫煦氣到咬牙切齒要說話,但被皇甫子淵打斷:“皇甫煦,我可是皇族中的貴賓,帝國歸根到底是我們皇甫家族的天下,你不過是個奴才罷了,一個毫無價值的犬類!”
“一條狗竟敢反咬其主人,你終將被主人剝皮抽筋,五臟六腑都被掏空,無地可埋!”
皇甫子淵不禁臉上起了痛苦的表情,但仍然質問著。
“你說誰是狗?你真敢說誰是狗......”
皇甫煦滿臉怒容,表情時而變幻,他雙眼放出赤紅的光芒,滿腔殺機爆發。
皇甫劍雖然同樣是王爺,但是卻無法和皇甫震天相比。
皇甫震天家族乃是正宗的皇甫宗門。
而皇甫劍家只是附庸。
“你!你就是條狗!你的父親也是條狗!你們父子都不過是我們皇甫家族的狗!”
皇甫子淵發泄出心中的憤怒。
他全身上下被皇甫煦狠狠打得傷痕累累,胸口已血肉模糊,差點昏厥過去。
既然皇甫煦如此憋屈,自然要抓住機會礙瑟幾句。
啪!
憤怒不可遏制的皇甫煦如同一頭瘋狗,重重一拳砸向皇甫子淵的胸口。
“哇……”
皇甫子淵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你……你這只瘋狗!你……”皇甫子淵的話未說完,又遭到一連串拳頭的襲擊。
皇甫子淵的胸膛瞬間凹陷,胸骨盡斷,雙眼一翻,脖子扭曲,直接喪命。
管家急忙上前扶住皇甫煦,但為時已晚。
“嘿嘿!放了你?本人即便殺了你,也絕不會放過你!”
皇甫煦冷笑連連,他的面孔變得猙獰恐怖。
管家探查皇甫子淵的呼吸,驚恐地道:“大人,糟糕了!皇甫子淵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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