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花寧被冬香兩人從床上拖了起來,說是外面有個漂亮姐姐找他。
彼時,秋香兩人的目光都帶著幾分意味深長,心中,又有些打鼓,覺得這事要不要告訴女帝陛下。
帝后似乎知道來人是誰,只給她們解釋說是朋友,賭桌上認識的,便匆匆出門了。
可是看那個狐貍精一樣的女人來找殿下時,那麻酥酥的聲音聽著便明白,兩人的關系肯定不一般。
如果她們將此事告訴女帝陛下,她會不會一氣之下將帝后給休了?這樣,她們可就愧對帝后的恩情了。
可是,如果此事不告訴陛下,帝后被那個狐貍精勾走了怎么辦?
剛剛她們可是看到,客棧里很多男人,見到她都拔不動腿,根本不會走路了。
......
“狐貍精,你是不是存心給我找麻煩?”
“不是說好了我去怡紅院找你嘛,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你給老劉打聽也行啊,非得跟她們兩個摻和,若是回宮之后,她們告訴我家娘子,那我還不得被休了啊。”
客棧門口,花寧拉著韓柔的胳膊,腦門掛著幾縷黑線在那跟她掰扯,聲音夾雜著些許郁悶。
“休了你正好,誰讓你那么沒出息的去給人當小白臉。”
“還吃軟飯,我自己說出來都覺得羞愧。”
“我都不好意思幫你挑明,你就是饞人家的身子,這是什么?這是臭流氓。”
白了花寧一眼,韓柔雙手環抱,托著沉甸甸的小白兔,悠悠開口,俏臉帶著幾分嫌棄道。
“呦,看的這么透徹呢,我也饞你身子,你難道沒看出來嗎?”
反手一巴掌拍在韓柔的屁股上,花寧臉上帶著幾分壞笑,說完,便朝遠處而去。
身后,韓柔銀牙輕咬,低聲道了一句色胚,便追著他的腳步過去,很快,身影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客棧門后,冬香與秋香兩個女孩在那偷聽,臉上,掛著做賊般的心虛神情。
“你聽清楚了嗎?”
見兩人走遠,秋香臉上帶著幾分茫然,扭頭沖身后的冬香問道。
“沒怎么聽清,好像依稀聽到了怡紅院什么的。”
搖了搖頭,冬香也是一臉無奈道。
“怡紅院?好耳熟的名字。”
“啊,我知道了,那好像是......青樓。”
托著下巴思籌了一瞬,秋香低聲念叨著怡紅院二字,突然,她眼中泛起一抹精光,低聲跟冬香解釋道。
“不會吧,帝后怎么會去那種地方。”
聽完秋香的解釋,冬香的小臉上頓時掠過一抹紅霞,左右瞧了一眼,眼眸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道。
“咳咳”
“容我提醒你們兩句,殿下是君,是主上,而我們,說好聽些是臣,直白點,便是奴婢。”
“殿下的事,我們沒資格過問,帝后的脾氣好,是你們的福分,卻非放肆的由頭。”
“偷聽,更是大忌,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讓我知道,后果你們應該清楚。”
就在兩人竊竊私語間,劉公公忽然出現在她們身后,臉上,帶著幾分冷漠,低沉著聲音出聲,肅穆告誡。
“是,劉公公,我們知錯了。”
聽完劉公公的言語,秋香兩人臉色頓時一變,連忙跪倒在地,聲音恭敬道。
劉公公的告誡讓她們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犯了大忌,或許殿下不會在意,可她們這些做奴婢的,應該有自己的覺悟。
劉公公的告誡也是好心,若是她們意識不到其中干系,只怕是離死亡不遠了。
......
怡紅院
三樓包間
花寧居于首座,五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目光,望著左右兩側端坐的人影,嘴角掛著一抹弧度。
在他身側,韓柔并腿端坐,望著眼前那一位位神色畏懼的人影,看向花寧的目光不禁帶著幾分欽佩。
果然,惡人還得惡人磨,只有花寧這樣下手狠辣,攻于心計的人,才能鎮得住這群刀尖上舔血的劊子手。
目光落在,此刻,包間中端坐的人影除了花寧與韓柔,還有五人。
其中之一,便是昨夜被花寧一棍子敲死的王山的兄弟,王河。
此時的他,神色茫然,瞳孔中的光澤多少也有幾分渙散,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十幾歲。
昨夜,花寧以一人之力,將王山打殺,隨后,又上演了一場血色盛宴,所有的手下都被他一人抹殺。
殺掉王山,王河對花寧只是實力上的敬畏,可他后面這一手,卻讓王河真正明白,什么,才是真正行走在人世間的修羅。
而其他四人,兩兩成伙,分別來自其他兩伙盜匪流寇。
此時的他們,臉色不比王河好了多少,因為相同的一幕,也曾在他們的目光中上演。
夜色昏暗,月光皎潔,花寧撐傘行走在漫天血雨中,臉上,掛著一抹微笑,那副畫面,永遠的定格在他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荒漠東北部的流寇,兩位首領得以幸免,沒有人死亡。
西南部的匪首,有一人被花寧用拳印生生轟成了血霧,究其緣由,是那人對韓柔吐露的污濁言語。
昨夜,讓花寧感到有些遺憾的,是沒有在另外兩伙流寇的大本營中碰到超然勢力的黑市掌控者,不然,搖光的長老在黃泉路上,好歹也有個伴。
“長話短說,今晚我便會離開景陽岡,到時候,這里的所有黑市,都將成為你們的產業。”
“當然,在此之前還有一事需要你們去解決,便是將那些強大勢力的黑市掌控者殺掉。”
“我相信,以你們五個的能力,會把此事做的完善妥當。”
敲打著桌面的五指戛然而止,花寧睜開假寐的眼眸,望著面前五人笑著開口。
五人聞言,眼眸微微一凜,彼此對望了一眼,臉上,帶著幾許詫異。
花寧召他們來此的目的,五人心知肚明,無非就是單純的打手,他自己不想去得罪那些超然勢力,故而拿他們當槍使。
可眼下,聽到花寧此言,顯然是打算將景陽岡的黑市交給他們打理,如此大的一塊蛋糕,就算大頭被花寧拿走,他們依舊可以分到不少。
管理景陽岡黑市相比與刀尖上舔血的馬匪生活,要來的舒服太多,最起碼不需要隨時擔心腦袋搬家。
花寧的這顆甜棗,倒是沖淡了他們心中不少陰霾,手下死了就死了,大可以重新召集,命還在,比什么都強。
“一炷香的時間,我不希望景陽岡的黑市中還有其他勢力的人存在。”
胳膊一揮,花寧手捻一炷香,應聲射入包間的木樁上,笑著對在座五人開口。
“是”
聞言,五人相視一眼,接著,應聲點頭,眨眼間,身影便消失在了包間中。
五人走后,偌大的包間只剩花寧與韓柔兩人。
身旁,韓柔望著眼前少年,心中五味雜陳,將景陽岡黑市收入囊中,按理說是件值得開心的事。
可為何,她心中卻有些空落落的。
“你說,他們五個,我是殺掉呢,還是留著呢?”
拾起桌上茶杯,花寧輕抿了一口,目光望向身旁嬌媚尤物,嘴角泛著一抹弧度。
只是在韓柔的眼里,他臉上的微笑,沒有半點溫度。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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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