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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八十九章  裝神弄鬼

    “哥哥,就在那里。”

    在到了云騰郊區民宅的一道胡同口處時,游小七指著一棟宅子,激動道:“周琳姐姐就在那里。”

    秦寧聞言拿出了羅盤。

    仔細觀察了一陣,卻是沒瞧見什么異樣。

    當下眼珠子轉了轉,嘀咕道:“難不成真不知道?”

    “哥哥?”

    小七很焦急,道:“我們快去吧,我感覺周琳姐姐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在晚一步的話,周琳姐姐會有生命危險的。”

    “走。”

    秦寧收起羅盤,道:“跟我來。”

    游小七雖然救人心切,但還是聽從秦寧的吩咐,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沒有弄出丁點動靜,待接近那宅子后,小七指著一間屋子,道:“周琳姐姐就在這里。”

    秦寧挑了挑眉。

    正要行動的時候,卻又是嗅了嗅鼻子,隨后卻是看向了不遠處另一棟宅院,當下眼珠子一轉,道:“小七,你去救周琳,不要鬧出動靜來。”

    游小七忙是點頭。

    而秦寧則是向著另一棟宅院而去。

    他的腳步很輕。

    收斂了氣息后,卻是難以被察覺到。

    待靠近這院子墻壁后,左右看了一陣,卻是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墻頭。

    院子里正擺著一座法壇。

    法壇上擺放著祭品,香燭,還有引魂香,而在中間則是一只木人。

    而白袍男正拿著一把漆黑的木劍,在法壇前走來走去跳著大神,嘴里還念念有詞。

    在一旁。

    屠亞圣捏緊了拳頭,眼中滿是期待之色。

    而盧本則是老老實實的站在角落里,大氣不敢出一口。

    “這家伙,在搞什么呢?”秦寧嘀咕了一聲。

    那白袍男臉色忽地變的赤紅,隨后一口血噴了出去,正落在那祭壇木人之上,但見木人上黑氣彌漫,熟悉的氣息引得秦寧眉心一陣亂跳,而鬼王的聲音也是在耳畔響起:“旱魃的氣息!他在召喚旱魃!”

    “呵!”

    秦寧冷笑,道:“真是來得早不如來的巧!”

    而這時。

    法壇上,那木人身上的黑氣越發的濃郁。

    白袍男嘴角滲著血,臉色略有蒼白,詭笑道:“以我精血催動,這旱魃女跑不了!”

    “好,好的很!”

    屠亞圣揮了揮拳頭,道:“我們現在就去捉拿旱魃女!”

    “不急。”那白袍男擺擺手,道:“她自己會找上門來的。”

    但是剛剛說完。

    門外卻是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白袍男和屠亞圣頓時面面相覷。

    這大晚上的。

    難不成是旱魃女?

    可這速度也太快了點吧?

    敲門聲在度響起。

    屠亞圣看向盧本,道:“去開門!”

    盧本戰戰兢兢的,小心的走到門前,喊道:“誰啊!”

    可是回應的依舊只是敲門聲,這盧本壯著膽子,硬著頭皮上前去開了門,只是開門后卻發現外面空無一人,其忍不住探出腦袋觀察了一陣。

    “是什么人?”

    這時,屠亞圣問道。

    盧本剛想轉身回答沒人的時候,忽然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襲來,直接將他 直接將他拖出了大門,隨后大門緊閉,又是一陣敲門聲不斷響起。

    “混蛋!”

    屠亞圣眼中怒火閃爍。

    隨后右手一張,一股漆黑焰火慢慢燃燒,正是那春秋回夢蠱蟲。

    這蠱蟲晃了晃身軀。

    現出了原形。

    卻是一只形狀如蝴蝶,但又大一號的蠱蟲。

    那翅膀如焰火一般,輕輕扇動,便是給人焰火叢生的錯覺。

    這春秋回夢蠱騰空而起,向著門外便是飛去,只是飛到半空后,便是直勾勾的下墜,落在了門外,沒了半點動靜。

    屠亞圣臉色頓時大變。

    這可是他的本命蠱,急忙便是沖出去。

    白袍男心中暗罵廢物,但也是緊隨而上,想看看是哪個混蛋竟然跑到自家門口來裝神弄鬼,只是沖過去,打開門,卻是沒瞧見任何蹤影,反倒是盧本躺在地上昏迷了過去,不知生死。

    “是誰?還我蠱蟲!”屠亞圣怒喝了一聲。

    白袍男微微皺眉,而后急喝道:“回去!”

    屠亞圣趕忙跟著白袍男在返回院子,卻瞧見院子法壇前,一個人正拿著那法壇上的木人把玩著。

    “秦寧!”

    屠亞圣雙目頓時噴火。

    白袍男亦是臉色微變。

    “喲呵。”

    秦寧把玩著那木人,笑道:“這不是巫蠱一脈未來的王者嗎?怎么成瘸子了?”

    秦寧諷刺人那可真是不留情面的。

    只一句話。

    便是氣的屠亞圣差點吐出二斤血來,只聽屠亞圣又是怒聲道:“我的蠱蟲呢?”

    秦寧卻是拿出一個玻璃罐子,那春秋回夢蠱正在里面扇動著翅膀,頗有驚慌。

    “挺不錯的,回頭我就制成標本收藏了。”秦寧淡淡的說道。

    屠亞圣當下就要和秦寧玩命,不過白袍男先一步攔住了他,這白袍男雙目淡漠的望著秦寧,道:“想不到你竟然會找到這里來,當真讓我驚訝。”

    秦寧冷笑了一聲。

    隨后右手一捏。

    卻是將那木人給捏的稀爛。

    而那白袍男臉色一變,隨后卻是吐出一口血來。

    卻原來是這貨拿著自己的精血開壇做法,此時被秦寧破了,引起了反噬,雖不致命,但也足夠他喝一壺的了。

    “好,很好。”

    白袍男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道:“到底是天相門傳人,那旱魃女也是你做法遮掩了天機吧?”

    “一般一般。”

    秦寧將手里那破爛的木人給扔到一旁,隨后一腳又是踹翻了法壇,晃了晃脖子,道:“上次在我面前裝了b就跑,今兒個我倒要想看看你還有什么本事!”

    說罷。

    他腳尖一勾。

    直接將面前法壇的桌子給踢了出去。

    白袍男眼中寒光一閃,手中那漆黑的木劍當下劈砍而出,卻是將那桌子劈成了兩半。

    但這時。

    秦寧已經入疾風般襲來。

    手中銀色小刀劃出一道亮光,直取這白袍男的脖頸。

    白袍男迅速后撤,手中木劍亦是刺出,逼退了想要在度追擊的秦寧,隨后又是嘴中輕喝,卻是念出一句古怪又神秘的文字,剎那間,那木劍之上黑氣彌漫,隨后卻是化為數十只陰魂厲鬼,向著秦寧撲面而來。

    “嗯?”

    鬼王的聲音卻是忽地響起:“令本鬼王討厭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