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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四百零七章 新的羊毛

    彪悍男不說這話還好。

    一說。

    看門大爺又是抓了兩坨肉塞嘴里。

    也顧不上什么惡心了。

    生怕體內的蠱毒清不干凈。

    而他的幾位蠱友們頓時急了,雖然剛才相談甚歡,大有把酒言歡共探哲學的意向。

    但是牽扯到自己性命問題,那就得提褲子不認人了。

    于是乎。

    除了那位還算能矜持的白老師,其余幾位也顧不上惡心,紛紛涌上前,也顧不上惡心,一人抓了兩坨就往嘴里塞。

    這獨門秘方入肚,在稍加醞釀一番。

    每個人的臉色都變得猙獰不已,上吐下瀉,整個實驗室里已經是臭味連天。

    秦寧著實忍不住,皺眉道:“你在這盯著,確保他們身上沒問題,我先撤了。”

    說罷。

    也不給姜真說話的機會。

    一溜煙的竄的沒影了。

    姜真小臉頓時一垮,捂著鼻子連連后退,道:“別搶了,你們之前還互助互愛呢!”

    幾個大老爺們一聽。

    在紛紛看著對方,那叫一個嫌棄。

    而那位一直沒動靜的白老師趁機抓了一些獨門秘方,而后匆匆去了衛生間。

    她還要臉,不想在這里下吐下瀉的……

    秦寧在離開了齊城大學之后便是找了一家飯店。

    還沒吃了兩口,袁德柱的電話便是打了個過來,秦寧接聽后便是問道:“什么事?”

    “太師叔。”袁德柱道:“邢林這個老小子似乎和吳鵬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吳鵬著急在這兩天完成婚禮,甚至不在乎林夏天地二魂缺失。”

    秦寧嗤笑了一聲,道:“然后呢?”

    袁德柱沉聲道:“如果吳鵬的舉動用真愛能糊弄住,但是邢林一直催促吳鵬先洞房在辦婚禮就有點圓不住了,而且據我觀察這個吳鵬體內的陰毒越來越盛,邢林一直在為他壓制。”

    “海外玄門就是不一樣,國外呆久了,五六十的老家伙還挺開放。”秦寧諷刺了一句,而后道:“那他們洞房了嗎?”

    “有四娘在,這種沒形式感的事怎么可能。”袁德柱訕笑道:“您不是不知道,四娘一直是咱玄門的女權專家。”

    秦寧干笑了兩聲:“那倒是。”

    頓了頓,秦寧咳嗽了兩聲,道:“勾搭勾搭這個吳鵬體內的陰毒,今晚上我要會會他們。”

    “明白。”袁德柱應道。

    掛了電話,秦寧將手機收起,道:“準備準備吧,今晚上可是你的主角戲。”

    鬼王陰測測道:“這場戲我本來就是主角的好吧?是你出來搶戲,話說對付一個癟三犯得著這個彎彎繞繞的嗎?直接取他的性命不好嗎?”

    秦寧翻了翻白眼,道:“吳鵬在齊城這么搞風搞雨,甚至還有邢林這個海外玄門的高層給他當擋箭牌,肯定圖謀不小,嘿,你不覺得在他最得意的時候將他搞垮,才是對付情敵最好的辦法嗎?”

    鬼王沉默了少頃,道:“心黑還是屬你姓秦的黑啊,這癟三被你坑死也不冤。”

    “滾犢子。”秦寧氣急罵道。

    鬼王嘿嘿一笑。

    也沒在多言。

    只是一個勁的思索著今晚上該怎么折騰吳鵬這個癟三。

    到了傍晚時分。

    正在洗腳城捏腳的秦寧接到了袁德柱的電話:“太師叔,救命了!”

    “什么情況?”

    秦寧有些疑惑的問道。

    以袁德柱和文四娘的實力,聯手的情況下,鮮有敵手。

    何況他們對付的只是一個不入流的邢林,還一個吳鵬。

    袁德柱苦兮兮的說道:“要不您勞駕來一趟唄?就在吳鵬家里。”

    秦寧挑了挑眉:“等我。”

    掛了電話。

    秦寧結了賬之后,便是打車來到了吳鵬所在的小區,等找到吳鵬家,暴力破門后,卻瞧見屋里面亂糟糟的狼藉一片。

    袁德柱此時正坐在地上調息,臉色有些蒼白。

    而文四娘則是臉色掙扎的躺在沙發上。

    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還有陣陣寒氣不斷從體內冒出。

    “什么情況?”秦寧皺了皺眉,走上前抓住文四娘的手,去只感覺冰寒不已,像是握住一塊寒冰。

    袁德柱此時咳嗽了兩聲,道:“我引出了吳鵬體內的陰毒,他變成了那個什么珍妮的玩意相似,但實力要強很多,本來我和四娘聯手,區區一個怪物也不在話下,但是沒想到被邢林給擺了一道,我和四娘都中了毒,吳鵬趁機帶著林夏跑了。”

    秦寧皺了皺眉。

    而后右手在文四娘腦袋上一抓。

    很快陣陣寒氣在文四娘身體四周彌漫。

    而沒多久后。

    而等寒氣散去后,一枚湛藍色冰花出現在秦寧手心,被其隨手捏跑。

    而文四娘此時臉色恢復了正常,雙眼清冷,隱隱有怒意醞釀,冷聲道:“謝了。”

    “不客氣,應該的。”秦寧干笑道。

    文四娘冷哼了一聲。

    又撿起了一旁佩劍,俏臉上煞氣沖天。

    顯然被邢林給暗算了一把,末了還是被秦寧給救了,這讓她有些不能接受。

    畢竟她和秦寧還有一些牽扯沒能了結。

    這被秦寧救了,以后還怎么清算看光了身子的賬?

    所以文四娘這會兒怒火中燒。

    恨不得將邢林給大卸八塊。

    “太師叔,你看看我。”袁德柱此時干巴巴的說道:“邢林這個王八蛋給我下了軟香散。”

    軟香散是一門不會要命的毒。


    但能使中毒者十成力氣發揮不了一成。

    顯然邢林知道,一般其他的毒都奈何不了袁德柱,畢竟五鬼術這種薅羊毛大法,顏值都能薅走,何況區區毒?

    可偏偏軟骨散是袁德柱最大的克星。

    而驅了毒。

    袁德柱的臉色才是好了些,而后拿出一張符紙來,咬牙切齒道:“還好我留了一手,我先薅一把邢林。”

    說完。

    符紙自燃。

    很快一陣青煙繚繞。

    被袁德柱給收了去。

    而與此同時。

    正在開車的邢林忽然慘叫了一聲,臉上一片猙獰,冷汗直流,只感覺五臟六腑好似被抽離了一般,疼的他渾身抽搐。

    車子也是一個不穩。

    直接沖出了馬路。

    在副駕駛上坐著的吳鵬急忙伸出手握住了方向盤,道:“邢先生?”

    此時的吳鵬渾身雪白,雙眼猩紅,聲音也沙啞不已。

    邢林此時深吸了一口氣,急忙就是踩住了剎車,隨后下車便是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吳鵬也是急忙下了車。

    此時正處于環線外,街道沒什么行人,否則這尊榮非得把人嚇個半死。

    “五鬼術!是袁德柱的五鬼術!”此時邢林抬起頭,臉上滿是汗水:“他們找來了!”

    吳鵬那猩紅的雙眼中寒光一閃:“我殺了他們!”

    “不行!”邢林抓住吳鵬的手,道:“你去了就是找死!”

    吳鵬卻是看了看自己的手,眼中猩紅更甚,道:“我有把握。”

    邢林卻又是搖了搖頭,道:“你帶著林夏走,我會用秘法引走他們。”

    吳鵬皺了皺眉。

    邢林又是道:“放心吧,他們不會殺我的,我是海外玄門長老,最多只是將我拿下而已。”

    吳鵬聽此。

    旋即點了點頭,道:“那你小心。”

    邢林此時在懷里掏出一張符紙來,而后抓住吳鵬的手,道:“這枚符紙會干擾他們的追蹤,快走!”

    吳鵬也不在遲疑。

    迅速走到車前將昏迷的林夏抱出來,而后扯開兩條真大白腿,不多時就是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而邢林此時捂著胸口又是粗喘了兩口氣。

    在顫顫悠悠的上了車。

    發動車子迅速離開。

    他知道自己跑不遠,所以只是在附近一個勁的兜圈子,想要盡可能拖延時間。

    而沒多久后。

    他被攔住了。

    冷若冰霜的文四娘,和氣急敗壞的袁德柱。

    邢林也不敢跑,畢竟袁德柱想殺他,先前五鬼術拿走的就是他的命。

    下了車。

    他沉默了片刻,還沒開口說話。

    一陣勁風迎面而來。

    卻是文四娘殺來。

    只一腳將這邢林給踹飛了出去。

    在地上翻滾了數圈后,邢林臉色慘白的吐著苦水,見文四娘煞氣沖天,只忙道:“莫要殺我。”

    文四娘冷聲道:“為了一個蠱怪暗害同門,即便到了鐵筆相,我也可殺你!”

    別看邢林先前很鎮定。

    可到了這份上,還是嚇的不輕,急忙道:“我是海外玄門長老,鐵筆相無權審判我!你們殺我,兩家勢必會有爭斗!”

    “海外玄門?”文四娘冷聲道:“哼,來了我依舊可以殺你!”

    文四娘何許人也?

    玄門第二女神。

    風華正茂。

    在玄門的號召力那絕對名列前茅,某些方面比秦寧都要強。

    真把自己被海外玄門的人給下了毒而險些喪命的事說出去,玄門上下八成男性能殺上海外總部。

    畢竟玄門女性本來就少,大家都當成寶。

    別說一個長老了,十個長老捆一塊都不夠看。

    也就是四娘要臉面,不喜這般,而且她認定自己實力大于顏值。

    邢林差點都絕望了。

    心想這九州玄門的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索性這會兒袁德柱走了過來,道:“四娘,先不要殺他,他還有些用途。”

    文四娘道:“留著何用?”

    袁德柱道:“畢竟海外玄門長老呢。”

    邢林頓時松了口氣,忙是道:“袁師兄,這件事我知道我辦的不對,但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如何?”

    “等你的交代給了,黃花菜都涼了。”袁德柱冷聲道:“走吧,該去找那個吳鵬了。”

    邢林臉一驚。

    但還是道:“他跑了,找不到他的。”

    “行了,你的秘法雖然能瞞得住我們,但你覺得能瞞得住相門天尊?”袁德柱冷聲道。

    邢林剛起來還沒站穩,又被袁德柱一句話嚇的坐在地上,顫聲道:“秦……秦掌門在齊城?”

    “你不是一直想認識他嗎?”袁德柱玩味的說道:“現在我給你引薦。”

    說到這。

    袁德柱又掃了一眼邢林。

    眼中不懷好意。

    邢林打了個哆嗦,覺得袁德柱像是餓狼一樣,把自己當成了大肥羊。

    而袁德柱則是陰測測一笑,心想玄門被秦寧薅羊毛的苦日子該到頭了。

    畢竟玄門的羊毛現在稀薄,但是海外玄門富裕啊。

    而且老道我提了這么個主意的話。

    太師叔怎么著也得分一杯羹吧?

    三七,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