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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六百四十章 對門鄰居

    秦寧坐在馬路牙子上。

    面無表情。

    眼神有些麻木的望著前方。

    一旁的文四娘俏臉冷冰冰的,雙眼含煞,冷冷的說道:“若非是你嘴巴胡言亂語的不停,必不會如此!”

    “是。”秦寧毫無反駁之意:“怪我,是他媽的得怪我。”

    文四娘哼了一聲。

    而這時,車主陳敬堂已經領著一個交警走了過來,這交警面色有些古怪,打量了一眼三人,道:“八車連撞,被救護車帶走了六個,你們的車快成夾心餅干了,但你三個人竟然一點事沒有,不得不說真是好運。”

    秦寧干笑了兩聲,沒好意思說自己用五鬼術將傷害轉移了,只道:“老天爺眷顧。”

    “眷顧?”交警臉色拉了下來:“眷顧你們一次,還能眷顧你們第二次?”

    秦寧訕訕一笑,低著頭不說話。

    文四娘似乎也覺得羞愧,扭頭看向了一邊。

    交警沒打算就這么放過三人,又是一通教育批評,等十多分鐘后,方才是道:“還好那六個人只是輕傷,沒有生命危險,雖然他們沒有保持安全距離,但根據行車錄像顯示,主責依舊是你們的,畢竟是你們橫沖直撞,有沒有異議?”

    “沒有,沒有。”陳敬堂忙道:“我們賠償,全部賠償。”

    交警見其態度誠懇,臉色方才是好看了一些,只交代了一些賠償事宜后,又是道:“開車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行就換個自動擋。”

    “手動擋都這樣了,自動擋還不得翻下懸崖?”秦寧嘀咕道。

    文四娘頓時大怒。

    只是想到這次的確也有自己失誤的原因,哼了一聲不想在說話。

    等處理完了車禍。

    已經到了下午。

    因為車子已經徹底報廢,三人只能乘坐客車,如此在換了三趟車,奔波了將近一個下午后,三人方才是來到陳敬堂的道觀。

    陳敬堂的道觀位于昆侖山蓮花峰,因形似蓮花而得名,只是地理風水卻平平無奇,在昆侖山脈中根本排不上號,甚至比不上玄門一些三流門派所在的山頭。

    索性這蓮花峰距離市區較近,在加上昆侖山名頭夠響亮,前來拜神求福的有緣人卻是不在少數。

    只是到了山頂。

    秦寧和文四娘卻傻眼了。

    只因為陳敬堂的玄真道觀破破爛爛的很是寒酸不說,連有緣人的影子都沒見著。

    這還不重要。

    重要的是,轉身回頭就是一座富麗堂皇的菩提院,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不說,門口的功德箱都塞的滿滿的,眼瞅著就要溢出來了。

    這一對比。

    那可當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小陳。”秦寧臉皮子一陣哆嗦,指了指對門,道:“什么情況?”

    “啊?”陳敬堂疑惑。

    文四娘臉色也沒好到哪里去:“你啊什么?昆侖山,道門圣地,菩提宗的人怎么會在這里開院?”

    陳敬堂苦笑道:“他們是五年前來的,師門也并未阻止。”

    “人家都插旗插到你家門口了,師門不挺你,你自己不會站出來?”秦寧瞪大眼睛問道。

    他有些不可置信。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

    一山還不容二虎呢。

    現在菩提宗都明目張膽的在家門口搶生意。

    這事要擱他秦寧身上,秦寧非得把佛祖金身都給揚了不可。

    “我不是了河的對手,他一身實力以臻至菩提化境,我多次挑戰均是落敗,而且……”陳敬堂似是有難言之隱,只打了個哆嗦,而后忙是轉移了話題,道:“秦兄,四娘,先進道觀喝杯茶。”

    “你瞧你這沒出息的樣。”秦寧有些怒其不爭,畢竟這也涉及道家臉面,不滿道:“正面打不過你不會背后下手?回頭我教你兩招,一個月內,保準對面院子里供的是三清。”

    陳敬堂忙道:“秦兄好意心領了,我想光明正大的打敗他。”

    秦寧翻了翻白眼。

    菩提化境放在玄門,那就是御氣巔峰境界。

    妥妥的大拿。

    陳敬堂身手的確不凡,也頗有天資,已經觸及御氣門檻,可他修煉的卻并非是昆侖正統通天神術,而是通天傀儡之術,在加上此地風水一般,資源有限。

    真要光明正大的打,沒有外力因素。

    估摸他下輩子都翻不了身。

    不過秦寧也沒在多說,只是回頭在看了眼那菩提院,眼中精光閃爍,旋即便是跟著 是跟著陳敬堂進了道觀。

    “你們二人先稍作休息,我去準備點吃的。”陳敬堂領著二人進了道觀正殿后,便是匆匆而去。

    秦寧左右觀察了一番,捯飭的倒是干凈,只是寒酸了些許,供奉的三清祖師像也都是泥塑的。

    文四娘點了三炷香,插在香爐后恭敬的拜了拜。

    秦寧沒拜。

    他這會兒沒事求三清。

    等有事了在拜也不遲。

    “你之前說教的兩招,可有把握?”文四娘忽地開口問道。

    秦寧道:“別想了,這小子性情單純,不可能學我那些妙招的,而且即便是幫他驅趕了,他也保不住的,趕走一個了河,保不齊下一次來個了海。”

    “昆侖怎么會坐視不理?”文四娘還有些忿忿不平,道:“就不怕傳出去被玄門恥笑嗎?”

    秦寧沒多言。

    但也不難猜出緣由。

    畢竟陳敬堂的親爹可是偷走了一頁無字天書,要不是陳芝奇能藏,估計早就把陳敬堂給滅了。

    留著陳敬堂的命,自然不可能讓他好過。

    沒多時的功夫。

    陳敬堂已經準備好了晚餐,三人剛落了座,秦寧卻是挑了挑眉,道:“有人來了,我們先藏一藏。”

    說罷,便是拉著文四娘消失不見。

    陳敬堂正疑惑,卻聽得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起身看去,發現是一個中年男子面色陰郁的走了進來。

    這男子穿著一身昆侖道袍,眼神不明,只冷聲道:“陳敬堂,這次下山,可是見到了什么人?遇見了什么事?”

    “常師叔。”陳敬堂忙是起身行禮,道:“此次下山,倒也一路安穩,不過在路過甜水鎮之時,碰到過一個神秘人。”

    “嗯?”

    這常師叔臉色頓時一緊,急忙便是問道:“神秘人?是何人?可曾說過什么?做過什么?”

    陳敬堂當然不敢明說,畢竟被剛了這種事還是不要被第三人知道的好,只小心翼翼道:“我本來在甜水鎮遇見僵尸作祟,出手解決僵尸后,卻被這僵尸背后神秘人所傷暈死了過去,待醒來發現是另一個高手幫忙,方才是躲過一劫。”

    “還有一個高手?”常師叔臉色更顯激動,而后道:“可知他是什么人?現在何處?”

    他有理由懷疑這個出手幫忙的高手是陳敬堂的老爹陳芝奇。

    陳敬堂低頭道:“他出手相助后便是離開了,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去了何處。”

    只剛說完。

    陳敬堂便是感覺壓力倍增,一股冷冰冰的殺意壓迫在自己身上,這讓他險些便是跪倒在地,臉色不安。

    這常師叔死死的盯著陳敬堂,大有下一秒就將其就地斬殺之意,但良久后,才是哼了一聲,道:“你可知道騙我的后果?”

    陳敬堂忙是道:“弟子不敢。”

    “接下來有任何事都要向我匯報,尤其是見到什么陌生人。”這常師叔觀察了一陣四周,而后冷森森的說道:“若是敢有瞞報,門規處置!”

    陳敬堂忙是應道:“是!”

    常師叔哼了一聲,揚長離去。

    而陳敬堂則是松了口氣,苦笑連連,道:“為何要如此待我?”

    “簡直太過分了!”這時,文四娘跑了出來,臉色不悅道:“同門之間,為何如此薄情?”

    陳敬堂擺擺手,道:“四娘不必氣惱,我早已經習慣了。”

    頓了頓,又是道:“秦兄呢?”

    “不知道,這個家伙!”文四娘有些不滿,剛才見那常師叔動了殺意她就想沖出來,不過被秦寧制止了。

    這會兒卻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而此時。

    那常師叔在出了玄真道觀后,臉色陰郁走向了對門,只沒多時,便是到了后院一間禪房中,見到了一個胖乎乎的正閉目參禪的和尚。

    “了河。”這常師叔開口便是道:“你可以對他動手了。”

    了河聞言睜開眼睛,只打了個佛號,笑呵呵的說道:“貧僧可是等你們這句話等了五年了,看來時機已到,只是貧僧對這個時機可是好奇的緊,不知道常長老可為貧僧解惑?”

    “哼!”這常師叔臉色難看,道:“不該問的別問,你只需要如實履行約定便好,事成之后,這蓮花峰便是你們菩提宗的。”

    了河眼中精光閃爍,旋即又是笑瞇瞇的說道:“區區一個外門弟子,如此看來還是貧僧占了便宜,既如此,貧僧自然會履行約定。”

    “記住,不能要他的命。”常師叔并不想在這和尚面前多呆,總感覺有些渾身不自在,道:“還有,你已經吃了五年的香火,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否則昆侖的怒火,可不是你們菩提宗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