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渣后,前任上司寵我成癮 > 第18章 這都是些什么操作啊
  嵩山別院。

  林平之尋到了余滄海的住處。

  但是,早已人去樓空。

  “混賬!”

  林平之大怒,一腳踹飛了桌子,桌子四分五裂,到處翻飛。

  他出了門。

  就要去追人。

  不料。

  岳不群攔住了他的去路。

  林平之深深看了岳不群一眼,連忙行禮:“弟子林平之,拜見師父。”

  “平之。”

  岳不群也在打量著林平之:“這深更半夜的,不在房間里好好休息,這是要去哪里啊?”

  林平之直起了身子:“弟子與余滄海有約,誰料余滄海不守約定,帶著人跑了,弟子這是要去追趕。”

  “哦。”

  岳不群把玩著扇子,饒有興趣問:“平之啊,聽說,你學會了辟邪劍法?”

  果然!

  還是問了嗎?

  林平之退后了兩步,盯著岳不群看了半晌:“您認為呢?”

  岳不群:“能夠逼的余滄海連夜逃命,除了你學會辟邪劍法外,我可想不出你有什么別的能耐,只是我有些奇怪,你似乎并沒有自宮,為什么能夠練成呢?”

  “師父很想知道嗎?”

  林平之似笑非笑開口:“師父,當年,為了得到辟邪劍譜,您可真是煞費苦心大費周章啊,不過您還是得到了,如今您得償所愿,成就五岳盟主,真正將華山發揚光大,弟子在這里恭喜了。”

  岳不群面色一冷:“你不用跟我說這些,我很清楚你在想什么,如果你想殺我,隨時能動手,你要是能殺得了的話……可你殺得了嗎?”

  “您是靈珊的父親。”

  林平之笑了笑道:“看在靈珊的面子上,我不會殺您,可也不會幫您……師父,您還是讓開吧。”

  岳不群:“如果我不讓呢?”

  林平之握緊了手中劍:“師父,是想看看我的辟邪劍法嗎?”

  岳不群冷冷看著林平之。

  得知林平之學得辟邪劍法,岳不群并不意外。

  但是。

  讓岳不群震驚的是,林平之竟然沒有自宮,就能練成辟邪劍法,這讓岳不群有些無法接受。

  為什么會這樣?

  岳不群拿到辟邪劍譜,用過太多的方法去嘗試,最終都失敗了,沒辦法才走上的這條路。

  但凡有一點可能,岳不群都不會自宮。

  所以。

  岳不群很明白辟邪劍譜是什么。

  揮刀自宮。

  這是一個必須跨過去的坎。

  沒有這一步,是無法練辟邪劍法的。

  正因如此,岳不群一直懷疑,懷疑林平之是不是真的練了辟邪劍法。

  岳不群看著林平之,握緊了手里的折扇,強忍著出手的沖動,岳不群知道,如果這一刻出手了,他們的關系就再也無法緩和了,就算是有岳靈珊在中間也不行。

  看著岳不群的樣子。

  林平之嘴角勾出一抹笑意,走到岳不群身側,貼著岳不群耳朵,壓低了聲音:“師父,我知道你練了辟邪劍法,再也不能好好照顧師娘了……師父請放心,等我報了大仇,就會返回華山,絕對不會跟你作對,我會好好照顧靈珊的,如果有必要,也會替師父好好照顧師娘的……哈哈哈!”

  伴隨著猖狂大笑。

  林平之大步而去。

  “……”

  岳不群手里死死攥著折扇,氣得全身都在發抖,尤其是林平之最后那句話,更讓岳不群深深感到恥辱。

  “啊!”

  岳不群眼睛都紅了,猛然一轉身。

  旁邊,一顆巨石。

  應聲炸開。

  四分五裂。

  岳不群幾乎是咬碎了牙齒:“林、平、之!”

  ……

  房間里。

  岳靈珊和寧中則底足長談。

  寧中則卻總是有些心神不寧。

  “娘!”

  岳靈珊推了推她手臂:“我已經給您說了好多遍了,我和平之真的關系很好,娘怎么一直再問啊。”

  “靈珊啊。”

  寧中則心中懷疑,如果林平之學了辟邪劍法,還能與靈珊生活,那么岳不群練了辟邪劍法,為什么會有這么大改變?

  辟邪劍譜,到底是一部怎樣的劍法?

  寧中則迷茫了

  寧中則想了想道:“靈珊,你不用在這里陪我了,你去找平之吧,他應該去找余滄海報仇了,你去幫他,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是!”

  岳靈珊立刻下了床:“娘,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開門。

  離去。

  依舊是風風火火的樣子。

  寧中則莞爾一笑:“看來,是我多心了。”

  ……

  林平之下了嵩山。

  黑夜里。

  山道崎嶇,并不好走。

  但他還是下了山。

  山腳下。

  林平之放棄了追趕的念頭,終究還是找了個地方休息。

  天色漸亮。

  林平之打聽到了余滄海的蹤跡,不由冷笑起來:“果然,余滄海,你怕了嗎?你也有害怕的時候……你跑不了的!”

  他尋到了馬匹。

  追了過去。

  ……

  令狐沖受了很重的傷,更因為岳不群練了辟邪劍法,實在不愿待在嵩山,當天色漸亮后,就帶著人下了山。

  在山腳下,雇了馬上。

  向恒山而去。

  但是。

  因為令狐沖受傷,他們走的速度很慢。

  一處茶棚,坐滿了人。

  都是青城派的。

  余滄海看著恒山派的人走來,面色不由大變。

  令狐沖也看到了他們,而且也看到了林平之,微微挑眉:“盈盈,看來這條路并不好走啊。”

  任盈盈微笑:“那是他們的事,與我們無關。”

  林平之騎著馬,在不遠處,遙遙望著喝茶的余滄海。

  余滄海也注意到了林平之,可是見林平之不敢過來,心中疑惑起來,卻是手上握緊了佩劍。

  林平之縱馬而來,停在了茶棚前,也不下馬,盯著余滄海:“呵呵,余觀主啊,你好歹是一派掌門,竟然不守承諾,明明約好了,卻不敢赴約,真是膽小如鼠。”

  “你……”

  余滄海惱羞成怒,漲紅了臉,怒視著林平之:“你小小年紀懂個屁,我昨晚身體抱恙了,一時間無法赴約而已。”

  “哈哈哈!”

  林平之不禁大笑:“真虧你說得出口……好,那事就暫且不提,既然碰到了,那你就上來領死吧。”

  “誰怕誰!”

  余滄海大吼一聲,猛地抓起一個茶碗,向著林平之投擲而出,身體去向反方向跑去:“小的們,快的跑!”

  “啥?”

  林平之甚至沒有拔劍,以劍柄橫掃隔開了茶碗,聽到余滄海的喊話,看到余滄海帶著人跑了,一時間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甚至,都忘了驅馬去追趕。

  林平之可以說是一臉懵逼,而且很無語。

  恒山派的人目瞪口呆。

  令狐沖:“……”

  任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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