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渣后,前任上司寵我成癮 > 第四百五十五章 鬼愁凼
  滿目狼藉的鬼愁凼中,所有人聚在一起盤膝而坐,更遠處,是一頭黑漆漆的無mao大畜生,不過此時的它已經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時間還在不知不覺地流逝,約莫兩刻鐘后,六藤部的趙一德和魯康達相繼醒轉,他倆修為高,又離得遠,所以受到的傷害相對來說小一些。

  然后是尹諾、其他六部的首領和長老、鴻翔、還有冥烏族兄弟,令眾人覺得詫異的的是,天境中期的鴻翔竟然能恢復的這么快,至于星流云、歐陽尋、幽女他們三個,皆是面如金紙,看來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了。

  在此期間,腥魍貂一動未動。

  蕭聰和宋將等人再次靠近,一丈、八尺、五尺……等走到其身旁時,還能夠清楚地聽見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宋將有些驚訝,

  “不但還沒死,生命力竟然還這么強盛!少見,真是少見。”

  蕭聰沉默了一會兒,憑借敏銳的靈識感應,他能察覺到,此時的腥魍貂精神并非油盡燈枯,而是相比于之前,平靜了很多,他再次嘗試用神秘古經的念力干擾腥魍貂的精神,沒想到這次竟然很輕易地就實現了,而且,他還清晰地感覺到,另有一道精神游絲縈繞在腥魍貂的精神之上,是鴻祥。

  蕭聰扭頭看了鴻翔一眼,后者不動聲色,眼神卻分外堅定,看來,是鴻祥用神秘古經的力量暫時穩住了現在的腥魍貂,蕭聰不由得再次對這家伙有點另眼相看了,很明顯,對神秘古經的領悟,鴻翔比他強很多,就剛才那個距離,他是不能靠神秘古經的念力影響到腥魍貂的精神,但鴻翔卻可以,而且還是在不經意下的捕捉,可見,鴻翔在此誦念神秘古經,似乎并不受特殊環境的影響。

  蕭聰踢了踢盡管趴在上依舊比他高上兩頭的腥魍貂,后者沒一點反應,于是偏頭問道:

  “怎么回事?”

  鴻翔回答:

  “它很需要這個。”

  主仆倆這一問一答云山霧罩,不知何起也不知何去,宋將等人一頭霧水,尹諾微微一笑,看上去好像已經看出了這里面的道道兒。

  蕭聰點點頭,然后從彌芥中取出一應枷鎖玄器,又問鴻翔道:

  “這樣,可行?”

  鴻翔自信滿滿,點頭如小雞啄米,

  “沒事,放手弄就是,它現在對這些沒什么知覺。”

  蕭聰嘴角稍稍一揚,順手就把那些枷鎖丟了出去。

  這套刑具名叫“梏床”,也是出自于玄器大師鐘離秋之手,樣子比較簡單,僅是由一張像桌子一樣的鐵架子跟兩套琵琶骨組成,兩套琵琶骨相對布置,其中一套中間還有一套鎖扣,琵琶骨鎖鏈的一端被固定在鐵架子上,囚困人類修士的時候只用一套琵琶骨和那個鎖扣——將琵琶骨直接穿過兩胛骨,并將兩只腳鎖在那套鎖扣上,;囚困兇獸生靈的時候便把兩套琵琶骨都用上,一套穿過兇獸生靈的胛骨,另一套穿過兇獸生靈的胯骨。

  不管是囚困人類修士還是兇獸生靈,這套刑具都能抑制其體內的真氣循環,若是長時間被釘在上面,修為肯定得廢掉不可,而且,這套刑具對通天境以下的生靈都適合,傳說當年鐘離秋需要煉制某不知名玄器的時候,需要一位通天境強者的身體,于是便先煉制了這么一套堪稱喪心病狂的玩意兒。

  琵琶骨卡在腥魍貂身上,然后直接將其拉上鐵架子,整個過程,腥魍貂還是沒動一下,只是在琵琶骨穿透了他的胛骨跟胯骨后,還是沒有半滴血流出。

  歐陽尋還在恢復,龜甲暫時是指望不上了。

  為了遷就歐陽尋他們三個恢復身體,眾人又在迷魂凼里呆了一個多時辰,夜幕剛剛降臨的時候,星流云第一個醒轉,然后是歐陽尋,最后是幽女,歐陽尋如約而行,將被“床梏”囚困起來的腥魍貂收進已經布下絕魘縛魂陣的龜甲。

  因為聽宋將說,從沒有人在迷魂當中停留超過三個時辰的時間,于是一眾人等趕緊走了才出來,沒有借助傳送陣回雨林深處的水澤,而是回到了離鬼愁凼最近七蛇部。

  七蛇部的條件比三蛛部雖然好一點,但也沒能強了多少,建筑上僅僅是比三蛛部多了一間搭建還算像樣的堂舍,卻不知道是用來干嘛的。

  來的突然,七蛇部的人沒有準備,在部眾戰戰兢兢的招待中,楚正鐸帶著蕭聰等人進入左邊的堂舍,后廚使出渾身解數,在短短半柱香的時間里做出一桌珍肴,雖然沒有多少稀罕玩意兒,但味道還算不錯。

  一行人簡單對付了幾口,然后移步到整個寨子正中的議事堂,七名首領跟蕭聰按尊卑次序一一坐下,蕭聰坐在堂上左邊的椅子上,宋將坐在右邊的椅子上,余下六名首領分兩排坐在堂下,其他人皆是站著。

  其實今晚本就沒有什么可聊得,之所以跟著他們到這兒來,也不過是意思意思,大家循著之前的話題又深究了一會兒,由蕭聰提議,便各自散去了——一天之內經歷兩次生死大戰,被一名攬月境中期的高手所傷,蕭聰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哪還有心情跟他們扯淡,而且星流云他們形色匆促,明顯還沒有恢復好,蕭聰在這幾個首領跟長老面前,本就帶著點膏粱子弟的紈绔作風,此時也犯不著為了面子上的一團和氣讓自己的好朋友們受罪。

  楚正鐸親自將蕭聰、星流云這些客人送到另一間堂舍中,知道現在的蕭聰沒心思應付他們,所以僅是簡單寒暄了兩句,便識相地離開了。

  蕭聰在這間足有三丈見方的豪華客舍中布下匿影藏息陣跟廣寒宮,然后讓鴻翔與他一起誦念神秘古經,幫星流云他們療傷,雖然這些人之前全都認真參研過鴻翔憑自己見解從神秘古經中褪脫出來的那一篇經文,但與直接聽鴻翔誦讀神秘古經的效果是不一樣的,因為他倆在誦讀神秘古經是所加持的念力,才是療傷最重要的因素。

  一個時辰后,蕭聰跟鴻翔才停下來,余下眾人相繼睜開眼睛。

  阿紫驚異問道:

  “你們到底使了什么術法,竟然那么神奇!”

  修為至少在離陽境以上的她傷得其實并不重,之前在鬼愁凼中的種種,不過是裝出來給宋將他們看的罷,不過在剛才蕭聰和鴻翔誦讀經文的時候,她還是很認真地聆聽,神秘古經的效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尤其是連她這等境界的修者都能夠產生感覺,這便更加顯得神奇了。

  蕭聰笑笑,心想著早知道這樣就該讓楚正鐸把這位娘娘安排到別的房間去了,最可惱的是,因為急著給星流云他們療傷,竟然把這位娘娘的存在給忽略了,該死,實在是該死!

  鴻翔一向有心,知道他的蕭聰哥哥雖然表面上對這位伽音娘娘“無話不談”,但內里還是有很大的戒心,于是當下人畜無害地將他自己整理的那本經文從懷里掏出來,大大方方地遞向阿紫,笑道:

  “就是這個,他們幾個太笨了,都看不懂,還得我跟哥哥誦念給他們聽,不知道姐姐你能看懂幾分了。”

  此言一出,眾人神色各異,蕭聰嘴角的弧度里溢出贊許,幽女娥眉輕挑間顯出幾分迷惑——這是鴻翔在她閉關的時候總結的,還沒來得及給她看,歐陽尋無聲干笑,星流云嘴角抽了兩抽。

  阿紫將經文接過來,仔細翻閱,一邊看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確實挺深奧的,這經文你們從哪里得到的?”

  鴻翔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忘生谷。”

  蕭聰含笑補充道:

  “準確來說,應該是獵城。”

  阿紫詫異地抬起頭來,

  “你們還去過忘生谷?竟然還平安無事地出來了!”

  尹諾和冥烏族兄弟適時做戲道:

  “我們都是蕭四少爺從忘生谷里帶出來的。”

  阿紫的目光從三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后在尹諾身上稍稍多停留了一會兒,然后繼續翻閱經文,

  “你們是怎么把這樣的好東西弄到手的,能跟我說說嗎?”她頭也不抬地問道。

  蕭聰跟鴻翔心有靈犀,好像是提前串好了“口供”似的,一來一去地回答說:

  “獵城那邊有一座破廟。”

  “廟地下有一座經堂。”

  “經堂里面有一件用骷髏頭煉制的玄器。”

  “我哥哥用法陣解析了這件玄器,然后就得到了這部經文。”

  “玄器?”

  “對,那把玄器是真的用人的頭骨煉成的,這部經文應該就是他的記憶。”

  蕭聰覺得鴻翔說的有點不太準確,笑了笑道:

  “這樣說未免有點絕對,這應該不算是他的記憶,只不過是我用法陣解析了他的靈魂波動,將這靈魂波動變成自己的理解,然后才寫出了這部經文。”

  阿紫點點頭,看樣子應該是相信了,蕭聰跟鴻翔對視一眼,樣子古靈精怪,看來對這出即興唱出來的雙簧感到甚是滿意。

  待阿紫翻閱完將經文交還給鴻翔,站在一旁的幽女終于還是沒忍住,

  “什么經文,我怎么不知道,拿過來我看看。”

  鴻翔笑嘻嘻地將經文又轉交給幽女,幽女看著,臉上漸漸浮現嗔意。

  阿紫笑問道:

  “你沒看過這本經文?”

  幽女眼神聚焦在經文上,搖搖頭。

  然后阿紫又轉臉面向其他人,

  “那們都看過?”

  尹諾再農等無不點頭,星流云更是如小雞啄米,歐陽尋最是“善解人意”,

  “這本經文是幽女閉關的時候鴻翔拿給我們看得,她出關后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實在是太過倉促,所以就沒來得及給她看。”

  阿紫點點頭,輕輕說了一聲“哦”。

  幽女翻過一遍,滿眼希冀地問道:

  “這本經文,能不能讓我抄一份?”

  歐陽尋趕緊備好紙筆。

  “當然可以。”

  得知鴻翔應允,歐陽尋殷勤地將紙筆奉上,不光是幽女,連蕭聰星流云看的都有點吃驚。

  舔狗作到這份上,也真是沒誰了,可人家歐陽尋卻美滋滋的,他還想直接幫幽女把經文抄下來,不過被幽女婉言謝絕了。

  蕭聰猛然間想起,今天當著阿紫的面,尹諾施展了兩次阿陀道三刀,而且今晚阿紫看尹諾的眼神,總讓人感覺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使然,但就算僅剩一層窗戶紙,蕭聰覺得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于是建議道:

  “大家今天都挺累的,時間也不早了,要不,都去歇息吧,有什么事兒,咱明天再說。”

  星流云等人相繼說好,只有阿紫似有深意地看了蕭聰一眼,卻終究還是一句話也沒說。

  一夜無話。

  翌日蕭聰帶著幾人從房頂早修歸來,七蛇部的人已經備好像樣的早飯,吃飯期間,宋將問蕭聰等會兒能不能帶著七部的人一起研究研究腥魍貂,好為以后的突發事件點下準備,減少傷亡,畢竟都是人命……蕭聰沒讓他把那一大套說完,爽快答應了。

  一行人匆匆吃過早飯,來到七蛇部空曠的院子里,見已經是人頭濟濟,看來宋將這頭老狐貍早就料到蕭聰會答應他的請求,所以提前下令把七部的人都招來了。

  七蛇部的院子不算很大,為了能給蕭聰留出足夠的空間,也為了能看的更清楚,七部的人大多數都爬上了附近的建筑物,近水樓臺先得月,七蛇部作為東道主,議事堂當然被他們占領,其他部落的人混在一起,有的爬上了兩間堂舍,有的爬上了附近的草棚,總之,一眼看上去,整個七蛇部里面全都是人。

  蕭聰沒有再布絕魘縛魂陣,而是直接由歐陽尋打開龜甲,露出里面被囚困在“床梏”上的腥魍貂,因為有絕魘縛魂陣的壓制和兩套琵琶骨的禁錮,此時即便沒有鴻翔訟念經文來撫慰它的精神,它依舊顯得老實得緊。

  七部的人議論紛紛指手畫腳,一個個盡是義憤填膺之像。

  蕭聰扭頭面向宋將,笑問道:

  “如何研究?宋統領可有什么好辦法?”

  宋將赧顏失效,

  “在下才疏學淺,哪有什么好辦法,還是由蕭四少爺定奪吧。”

  蕭聰又問歐陽尋道:

  “大才子,有沒有什么好注意?”

  歐陽尋想了一會兒,

  “這事兒你得找阿紫姑娘,她是修真者,對生靈氣息最為敏感。”

  阿紫趕緊推脫道:

  “別找我,我對這事兒也不熟。”

  蕭聰兩手一攤,無奈道:

  “那怎么辦?總不能直接把它剁了吧。”

  宋將嘿嘿笑道:

  “蕭四少爺說笑了,這樣一頭生靈體內的毒素,滅了我們所有人肯定不是問題,您就算是要宰了它,也應該換個人少點的地方才是。”

  蕭聰假笑幾聲,

  “宋首領別緊張,我開玩笑呢。”

  隨即對歐陽尋說道:

  “大才子,趕緊的,給出個主意!”

  歐陽尋搔著腦袋,一時無解。

  蕭聰要的就是這種結果——這么重要的事情,憑什么跟至今動機不明的宋將他們分享,他現在手里攥著從太古到現在的大道軌跡,要想研究一只生靈還不是小菜一碟。

  而歐陽尋這些人怎么不知道蕭聰的想法,不過是心照不宣的逢場作戲罷了。

  不過,蕭聰還是得做點事情裝裝樣子,要不顯得太不真誠了。

  “這樣吧,咱們來看看這家伙的再生能力能堅持幾次,其他的做完這一項再說,姐姐,瞧你的了。”

  幽女二話不說,直接將商荼劍祭起,在腥魍貂僅剩的那只耳朵上連續砍了十四下,而腥魍貂的耳朵只是重新長出了了十三次,這只耳朵之前若是沒有受過傷的話,那他的重生能力最多也就是十三次了。

  僅在一處地方做實驗,數據沒有說服力,蕭聰緊接著又對幽女道:

  “砍它尾巴。”

  幽女照做,結果證明,腥魍貂的再生能力還是十三次。

  蕭聰見之點點頭道:

  “十三次,倒也算是不少。”

  覺著這樣還是不能在宋將面前蒙混過關,蕭聰又親自調了十三大壇子藥水,然后將腥魍貂被削落在地的耳朵分別丟進十三個藥水壇子里——從左往右,第一個壇子里裝的是第一次削下來的耳朵,第二個壇子里裝的是第二次削下來的耳朵,以此類推,憑借壇子中藥水的變化來判斷腥魍貂每一次再生的不同。

  這個過程持續了很長時間,一開始十三個壇子中的藥水無一例外全部變成了墨色,但漸漸的,他們之間便發生了些許不同,從第一個壇子開始,藥水的顏色漸漸變淺,別看這僅是一個很不起眼的現象,對于蕭聰來說,可是很能說明問題。

  壇子中的藥水不是蕭聰亂配,這些都是由富含生機的丹藥溶解而成,壇子里的藥水變成黑色,這就表示腥魍貂的耳朵里有很多死氣,死氣吞噬了藥水中的生機,而從左往右,藥水的顏色越來越淺,則表示藥水中的死氣散發的越來越多。

  這種現象從腥魍貂這個角度來分析,便能說明,腥魍貂的再生能力是靠死氣來維持的,而且再生能力使用的次數越多,死氣的穩定性就越差,十三次之后,便不能再支持再生能力的施展了。

  會看得看門道,不會看得看熱鬧,可能其他人透過這個現象只能想到,腥魍貂的再生能力并不是一成不變的,可這僅是一種非常膚淺的見解,更深層次的問題在于,腥魍貂這種生靈,能利用死氣來激活肉體,這在傳統的觀念中,明顯是匪夷所思并不能接受的,就算是傳說中的僵尸,都是在借用活人的生氣來維持靈體在肉體中的寄存,僵尸也能夠修煉,但他們修煉的初始目的便是能退去身上的死氣,而這腥魍貂竟然能直接利用死氣,這件事情細思極恐,實在是太可怕了。

  再往更深處想一想,腥魍貂的靈魂能夠寄居在這樣一具用死氣維持的肉體里,它的魂體跟正常生靈的魂體肯定不一樣,可它還是能像尋常生靈一樣受到迷魂凼和神秘古經的影響,換句話說,它的魂體在某些方面跟尋常生靈的魂體是一樣的,到底是上天的鬼斧神工還是某些無上存在的巧奪天工?前者倒是不怕,就怕后者,這種逆天手段若是被某些存在所掌握,那些沉埋在地下還沒完全腐爛的滅世存在便有可能重生歸來,到時候,絕對是比紀元更迭之戰更大的劫難。

  宋將等人問這是什么情況,蕭聰便如實講給他們聽,聽完蕭聰的講述,不光是七部首領于長老,還有星流云等人也是忍不住地倒吸涼氣。

  試驗進行到這一地步,也就差不多了,得出這樣聳人聽聞的結論來,足以在宋將他們面前蒙混過關,其實蕭聰知道,腥魍貂身上還有很多秘密有待挖掘,比如它身上那種與獵城中如出一轍的暗黑氣息,說不定就能牽扯出古周平原跟忘生谷的隱秘關系;破解了腥魍貂靈魂與肉體的聯系,說不定就能找到這背后操縱的人。

  不過這些他都沒跟七部的人說,只是苦口婆心地勸他們辦完這件事情后趕緊搬離古周平原,可宋將他們執拗的很,堅信那位隱居在雨林深處的至尊不會對這件事置之不理,蕭聰表面上裝得很無奈,心里面卻不禁感到非常可笑——呵呵,至尊,他要是能管得了還好,他要是管不了或是不想管,到底是他跑得快還是你們跑得快,等死吧就!

  又佯裝做了幾個無關痛癢的試驗,蕭聰吩咐歐陽尋把還活著的腥魍貂收起來,其美名曰他現在沒靈感,萬一哪會兒突然有了靈感,說不定還能探究出什么驚人的發現。

  對于這事兒,宋將他們不可置否,歐陽尋卻是一萬個不樂意,借口說帶著危險,還不如直接殺了算了,蕭聰說一句,他頂一句,而且還頂得頭頭是道,最后幽女出馬,僅僅是一句話,這家伙便像吐著舌頭搖尾諂媚的狗一樣答應下來了。

  蕭聰他們也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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