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渣后,前任上司寵我成癮 > 第五百二十七章 大石上的痕跡
  昨晚一直忙活到后半夜才睡下,今早起來,其他人都精神抖擻,只有鴻翔一個人萎靡不振,哈欠連連跟霜打的茄子一樣,這當然都是拜偽仙肉中的靈性精華所賜,鴻翔燃燒自己照亮他人,不過這要是發自內心的話就太好了。

  鴻翔雖然精神很差,但宛若新生的氣色看上去卻很感覺非常好,昨天晚上蕭聰在幫他梳理好體內的紊流后為了讓他睡的好一點,便把他放進裝滿水的木桶里呆了半夜,結果早晨起來一看水桶里已經空空如也,不光人沒了連水也沒了,好在鴻翔及時從外面回來證實這是虛驚一場,不過后來多事的星流云仔細勘察過帳篷外的水漬,最后得出結論說昨天晚上鴻翔褪掉了一層皮,鴻翔對此不置可否,大抵上算是默認了。

  蕭聰當時還調侃了一句,

  “看吧,天境之前進階不遇瓶頸的弊端這時候就表現出來了,你在天境中期已經徘徊了這么長時間,這一次皮都褪了依然沒有沖關進階的跡象,唉,出來混的確實是早晚得還吶。”

  鴻翔不服氣,

  “天境沖關進階哪有那么容易!哥哥你在摘星境中期呆了都快五年了,不照樣兒沒再往前進一點,還好意思說我,哼!”

  蕭聰赧顏失笑,忍不住摸著鼻子用來掩飾尷尬,鴻翔所言一點不假,所以此時的他無話可說。

  星流云替蕭聰打抱不平道:

  “小子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你天境中期的進階跟小聰摘星境中期的進階能一樣嗎?人家小聰十四歲之前就進入摘星境了,你呢!”

  “那不是因為……”

  鴻翔趕緊住嘴,小心翼翼地往蕭聰那邊看了一眼,咧嘴訕笑道:

  “對,星老大說得對,我跟哥哥的確是沒法比,沒法比,嘿嘿。”

  星流云瞥了一眼神秘兮兮的鴻翔,冷笑道:

  “不就是在日落山脈中得到了老桑樹的不世傳承嗎?這對我們來說都不是秘密,有什么可諱莫如深的。”

  鴻翔臉上是愈加燦爛的僵笑,卻不說話。

  蕭聰倒是看得開,一笑而過,順便打趣一句道:

  “鴻翔說得對,這確實有點太不正常了,想我天資絕萃艷冠天下的蕭家四少爺,竟然在區區摘星境中期停滯了近五年的時間,這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鴻翔你小子給我看好了,未來一年之內,你哥哥我一定要破關進入摘星境后期。”

  鴻翔燦笑,

  “放心吧哥哥,我一直看著呢。”

  歐陽尋小聲嘟囔了一句,

  “十九歲就要成為摘星境后期強者,妖孽啊。”

  匆匆的,又是幾程,遠處連綿群山愈加清晰,那大片青綠中混著點點分紅看著分外好看,不過讓人苦惱的是,在大山與這片森林之間,竟夾著一條百來丈的大河。

  眾人在河邊上站定,看晚秋時節巳時末刻剛剛有些威力的陽光灑在河面上,滔滔河水氣勢如洪,湍流重重擊打著河邊凸出的巖石,泛起片片泡沫,河水卷著白沫打著旋繼續往前流,氣勢不減地奔向不知名的遠方。

  歐陽尋撿了一塊大石頭丟盡河水里,見石頭來不及沉底兒就被卷走,忍不住開始長吁短嘆,

  “唉,這條河一看就知道有問題啊。”

  蕭聰問其緣故,歐陽尋回答說,

  “你往上游看,地勢一片平坦,根本就不可能造成這般狂疾的水流,森林邊緣距河岸差不多有半里,尋常情況也不會是這么大的距離,而且,我扔的那塊石頭不算很輕,這河水的流速雖快,但還不至于一下子就給卷走,這三方面足以說明這條河有很大的問題。”

  蕭聰疑問,

  “為什么我什么都沒感覺到呢?”

  “感覺到什么?”

  “危險的氣息,我對危險一向都很敏感。”

  歐陽尋搔搔腦袋,

  “這個,應該不算是危險吧,只有你想要渡河的時候,它對你來說才是危險。”

  蕭聰輕輕點頭,竟覺得歐陽尋說的有幾分道理。

  星流云又開始大言不慚,

  “有問題就有問題唄,反正咱們都有摘星翼,又不用游過去!”

  歐陽尋哂笑,

  “就怕你空長了一對摘星翼,飛不過這條河,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星流云蔑然輕笑,

  “想讓小爺幫你趟雷?做你娘的玻璃夢去吧,小爺才不上你的當!”

  歐陽尋嘴角勾起耐人尋味的弧度,稍遲片刻,對蕭聰道:

  “現在我們最簡單穩妥的方法就是靠你的法陣了,我記得你可以分靈布陣的,不知道在這里能不能做到。”

  蕭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什么叫分……靈布陣,我怎么沒聽說過?”

  “就是上一次我們去幽蘭谷地救幽女時你布的法陣,你忘了?”

  蕭聰想了想,道:

  “就算我能在對岸幻化一尊靈體,可這事依舊不現實,我現在的道行,靈體根本不能布陣,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解決咱們現在困境的方法,還真在幽蘭谷地。”

  “你指的是,蕭叔叔當年布下的傳送陣?”幽女美目流盼,問道。

  蕭聰微笑點頭,

  “正是。”

  “可據我所知,那座法陣需要的陣法造詣挺高的,你現在……”

  “哎呀,姐,話不能這么說,咱小聰現在的陣法造詣怎么說也能獨當一面了,蕭叔叔當年是首創,難度自然大些,小聰現在是臨摹,再說小聰話既然都已經說出口了,就肯定是有把握的。”

  幽女撅嘴白了星流云一眼,

  “你話怎么這么多!”

  星流云一臉無辜,

  “我實話實說嘛,怎么還……”

  蕭聰接過話茬,笑道:

  “當時見到父親布在幽蘭谷底的傳送陣,感到很是驚異,念念不忘,回家之后特意找出來研究了一下,小有所得,雖然還不能完全布出法陣,但這里不比幽蘭谷地,沒有守護大陣阻隔,我覺得應該差不多。”

  星流云貌似對此頗感自豪,

  “你看,我說的吧……”

  話還沒說完,卻聽見鴻翔不陰不陽道:

  “又不是你布陣,你瞎激動個什么勁,話真多!”

  星流云扁扁嘴,一聲戲笑,

  “唉,老話說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這不,齊了,哎呀,古人誠不欺我啊。”

  歐陽尋掐準時機粉墨登場,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你說你個鴻翔,人家姐弟倆之間的事,你瞎摻和什么,閑得蛋疼!”

  鴻翔一聽這話,怒從中來,

  “好你個歐陽尋,臭不要臉的東西,拿我當禮物巴結你小舅子,你個重色輕友的玩意兒,也不想想你小舅子吃不吃你那一套!“

  歐陽尋嘿嘿傻笑,

  “鴻翔小哥別多心,我真沒那個意思,你說咱們現在被困在這兒,吵來吵去的實在不像話,歐陽尋說話隨便,多有得罪,您多擔待哈。”

  說著,竟還給鴻翔拱手做了一揖。

  “你看看你那個賤樣,你怎么那么賤呢!”

  鴻翔指著歐陽尋,語氣中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幽女臉色青紅相接,看上去有些局促,星流云這才明白過這一番暗藏深意的對話是什么意思,可歐陽尋人做到這份上,他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對鴻翔淺斥道:

  “行了,沒完了!”

  鴻翔見好就收,趕緊閉嘴,反觀歐陽尋,按耐不住要上揚的嘴角,顯得更賤了。

  蕭聰早就明白鴻翔的意思,但只是靜觀其變,想看看鴻翔要如何收場,只可惜星流云這一次竟然動了惻隱之心,不然,結局肯定得更熱鬧。

  鬧劇過后,言歸正傳。

  蕭聰取出陣圖卷軸,打量一眼,又看了看寬闊的河面,微笑道:

  “以我現在的陣法造詣,想要在那邊建一座傳送陣的確不成問題,但是吧,還是有一個比較難搞的地方。”

  “什么比較難搞,你說,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歐陽尋中氣十足。

  蕭聰面色微窘,

  “我爹當年能在幽蘭谷地布下那樣一座傳送陣,得益于有現成的布陣材料,可現在對岸沒有建陣材料啊,我們得先把建陣材料送過去,剩下的就好辦了,就是不知道這條河中的神秘力量對死物是不是也奏效。”

  歐陽尋瞬間了意,

  “你是說用機關鳥?”

  蕭聰點點頭,

  “就怕出師不利機關鳥被吸進河里去,那我們就損失大了。”

  歐陽尋皺眉片刻,笑道:

  “咱們這里面霍鬧力氣大,讓他先往對岸扔塊石頭,看看再說。”

  “恩好,也算個主意。”蕭聰欣然贊同。

  霍鬧提議說,

  “不如再借蕭四少爺的玄寒弓試試,若是有丹藥加持,說不定我也能讓其在手中發揮出贏哲那般威力。”

  蕭聰二話不說,右手一翻取出玄寒弓和一枚黃色丹藥交給霍鬧。

  霍鬧接過寶弓服下丹藥,就近找了一塊人頭大的石頭,準備將其綁在箭矢上,蕭聰笑道:

  “不用這么笨重,建一座傳送陣所需要的材料,兩個拳頭大的石頭差不多就夠了。”

  霍鬧丟了大石,按蕭聰說的找了兩塊拳頭大的石頭對向綁在箭矢端部,扎起馬步,拉開架勢,張弓搭箭,低吼一聲,衣衫破碎開去,玄寒弓被拉成缺月,但還沒像上一次贏哲那樣發光,也就是說還沒有發揮出其真實的威力,大家的目光全都聚焦在霍鬧身上,鴻翔雙拳緊攥,小聲打氣,

  “用力,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咳哧、咳哧、”

  空氣中傳來霍鬧咬牙的聲音,他的雙足深陷地面,終于就在這一刻,玄寒弓發出耀眼的白光,白光只持續了不到三息,但聽得“嗖”一聲,光芒隱沒,攜帶著石頭的箭矢向對岸沖飛而去。

  眼簾中,箭矢進入河面上空后,速度開始以肉眼可見的差距衰減,但慶幸的是,最后雖然蹣跚,但還是落在了對岸,眾人松了口氣,蕭聰嘴角泛起滿意的微笑,霍鬧力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蕭聰往前走幾步到霍鬧身旁,拍拍后者的肩膀,道:

  “干的不錯,好好休息一下。”

  一向不善言詞的霍鬧此時也只是重重點頭,道了聲,

  “好!”

  明眼人都看得出,河里的神秘力量對死物一樣有作用,這作用跟活物是否一樣還不知道,但只是會衰減死物的速度,眾人之中飛行過程產生的勁力怕是沒一個能比得上霍鬧射出的箭矢,歐陽尋的機關鳥便更不行了,所以大家誰也不再提機關鳥的事兒,靜靜等著霍鬧休息好再射一箭,最后看蕭聰大顯身手用法陣送他們過去。

  趁著霍鬧休息的空當兒,蕭聰取出一支箭矢和一把靈鉆以及幾樣木頭與金屬,這些東西體積嬌小,僅有成人拇指蓋大,都是同類材料中濃縮后的精品,蕭聰將這些東西以合適的排列固定在箭矢上,大概是為了讓霍鬧能更穩妥地將箭矢射到對岸以及利于自己布陣之用。

  霍鬧只是在地上坐了一刻鐘,便說自己休息好了,保險起見,蕭聰又給了他一顆丹藥,姜采君親手煉制的中品丹藥,沒有半點副作用,所以完全不怕短時間內服用太過有什么危害,霍鬧二話不說服下丹藥,像上一次一樣扎起馬步拉開架勢,張弓搭箭持續發力,待玄寒宮發出耀眼的白光才將箭矢射出,因為這一次箭矢上帶的東西比上一次輕,擺置安排地比較平衡,所以毫無懸念地落在對岸。

  蕭聰在這邊用誅仙作筆畫下此地的大道衍圖,取出一堆材料聚精會神地用三個時辰布下一座法陣,從午時一直到申時,忙得連午飯都沒吃。

  酉時初刻,太陽已經掛上西天,離天黑還剩不到半個時辰,因為覺得河岸附近不宜久留,蕭聰一鼓作氣,在法陣中盤坐而下,閉眼掐訣。

  大河對岸,早已被霍鬧射過來的箭矢發出一聲嗡鳴,緊接著炸成木渣,箭矢上的建陣材料此時全都浮在半空中,如有生命般不緊不慢地游走,這一幕,直接將對岸的星流云等人看傻了眼。

  這個過程的持續時間半盞茶不到,當排列好的建陣材料渾然一體般落下,蕭聰緩緩睜開眼睛,他長長地舒了口氣,神色看上去有點疲憊,長身而起,沖其他人招手道:

  “都進來吧。“

  星流云帶頭,一幫子人屁顛屁顛地走進法陣,蕭聰再次閉上眼睛,但見強光一閃,眾人在法陣中消失不見,兩息過后,又在對岸的傳送陣中出現。

  星流云回頭遙望空空如也的對岸,怪叫一聲,

  “哈,我還以為是多難的事兒,沒想到就這么過來了。”

  歐陽尋揶揄道:

  “活兒都被小聰做了,你當然沒什么感覺。”

  鴻翔一臉壞笑,

  “星流云,剛才跟著哥哥入陣,心里挺忐忑的吧。”

  星流云蔑然輕哼,

  “你在這里面問問,跟著小聰混我星流云什么時候怵過?”

  眼見一場無意義的爭論又要拉開,蕭聰趕緊說道:

  “這里不是久留之地,趁著太陽還沒下山,得快點找個能過夜的地方,走吧。”

  說完,率先提步而去。

  日落之前,眾人找到一棵枯死的老樹,老樹很粗,足有容納他們的大帳篷,于是大家齊心協力,在老樹的樹干上掏出一個樹洞,然后又把里面挖空支起帳篷,生火烤肉燒水,還是跟以前一樣,談談以后的規劃,順便聊點有趣的事情然后睡下,又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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