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渣后,前任上司寵我成癮 > 第五百三十九章 知神玉
  高山險峰,嶙峋怪狀,巨木成林,池澤遍布,都是最原始的自然風貌,而這里的景象卻跟他們以往走過的地方很不一樣,不只是看上去十分大氣,感覺上也有一種難得的胸意盡舒的寬松感,自身渺小,卻不覺得壓抑,站在這棵樹的旁邊可以看見最近的那棵樹,兩棵樹都像是支撐天地的柱子,枝繁葉茂的樹冠卻不完全遮擋陽光,陽光從樹冠間射過來,致使林間明亮分明,這場景與記憶發成碰撞,竟帶來幾分夢幻之感。

  眾人還是老樣子,鴻祥和蕭聰輪流值班探查周圍的情況,歐陽尋專心致志地看地圖為大家帶路,越往里走,強大生靈出現的數量越來越多,但實力卻是一落千丈,通天境的偽仙一頭也沒遇到,甚至連離陽境的至強都成了近乎鳳毛麟角的存在,雖然聽老猿說事實正向他們所預料的那樣,越往里走,生靈的實力越來越低,但即使是這樣,也不會是這樣巨大的落差,按照行程來看,這一片應該是離陽境的至強比較多才對,況且老猿還說了,雖然總體上大荒中生靈分布有這樣一個規律,但說真的其實沒什么規律可言,因為這些古獸的腳力極好,流動性很大,再加上靈智比較混亂,一般不會有什么領地意識,指不定會出現在哪兒,所以蕭聰一行人更加不敢掉以輕心。

  一連走了幾天,也沒碰見什么厲害角色,蕭聰試探著讓尹諾他們獵殺了幾頭渡河境的古獸,也沒引來什么麻煩,這便讓蕭聰愈發有些看不懂了。

  幸虧有老猿贈送的真學手札分散精力,才使得某些人沒有胡思亂想,老猿給的那幾本手札,蕭聰并沒有自己留著,他第二天離開老猿之后就將其悉數交給了歐陽尋,蕭聰這一舉動,讓那天下午的歐陽尋過的度日如年,他想在第一時間翻看老猿的手札上到底記了什么,可還得時刻盯著地圖幫蕭聰他們指路,這樣的想法他又不好意思跟蕭聰提,畢竟猴急一向是一件令人嗤笑的事情,左右為難心里面除了糾結還是糾結,終于捱到了日暮黃昏,蕭聰找處安全的地方安營扎寨,歐陽尋這才急不可耐地取出手札貓在角落細細研究起來,柴禾也不撿了,火也不生了,啥也不干了,全身心地將自己投進那片汪洋大海里,像魚兒般暢游。

  關于歐陽尋的“耍賴”,眾人表示理解,并心照不宣地誰也沒說一句閑話,靜靜地將自己的事情干完,回過頭來卻發現歐陽尋還在那兒不能自拔,臉上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奇異表情,大體看上去感覺很僵硬,這時候終于有人說“閑話”了,

  “小聰,老猿給的東西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把歐陽尋給看魔怔了,早發現早治療,要不要我過去給他一棍子?”

  蕭聰白了星流云一眼,笑罵道:

  “得了吧你,成天就想著找事兒,歐陽尋這明明是最好的學習狀態,你經歷過嘛你,趕緊吃飯吧!”

  星流云老臉有些掛不住,

  “小聰,你……”

  話沒說完,蕭聰已經轉身往一邊去了。

  歐陽尋在那兒呆坐了足足兩個時辰,眾人吃飽喝足都快睡覺了的時候,他才幽幽醒轉,臉上全無疲態,一雙牛眼更是清亮至極。

  蕭聰見歐陽尋身體動彈,便隨手將一塊生肉放在烤架上,漫不經心地笑問道:

  “回來了?看樣子收獲頗豐啊。”

  歐陽尋臉上涌起些許興奮,雙手撐地就要爬起來,卻不料才動了動腿,便在哪兒“哎喲哎喲”地呻吟起來,原來是腿蜷得太久,麻了。

  星流云在一邊不耐煩道:

  “大半夜的叫什么叫,被人RI了!”

  此言極是不雅,搞得帳篷中的氣氛一陣尷尬,對于這種污言穢語,大家很識相地裝作誰也沒聽見,連幽女都懶得管教自己的親弟弟了。

  歐陽尋在那兒齜牙咧嘴地伸直左腿伸右腿,反反復復做了幾次,才順利站起來,又彎腰手掌著地拉了幾次筋,這才向蕭聰這邊走來。

  蕭聰沖歐陽尋揚揚下巴,

  “肉一會兒就烤好,你先喝口茶。”

  歐陽尋半蹲著沒有坐下,自顧自拾壺倒了一碗,咕嚕咕嚕一灌而下,一碗又一碗,直到將茶壺里的水喝光,又將其裝滿放在架子上,這時候的他臉上興奮之色更甚,一雙眼睛甚至要放出光來,

  “小聰,這次咱們可算是撿到寶了,那老猿給的不是一般的東西,雖說是一本真學手札,竟有幾分功法的感覺。”

  “哦?”蕭聰饒有興趣,“還有這等奇事?快說說看。”

  歐陽尋喜不自禁,

  “你師父有沒有告訴過你,其實每個生靈都有一團火焰。”

  蕭聰點點頭,

  “這個我知道,生命之焰嘛。”

  歐陽尋接著道:

  “這本手札的奇異之處便是在于能夠幫助生靈尋找和激發自己的生命之焰,并將自己的肉體當作藥材進行不斷地熬煉,從而達到成千上萬種出奇的效果,輕則延年益壽,重則肉身成仙,簡直妙不可言!”

  “我去,這么厲害!”星流云趕忙手腳并用地爬了過來。

  歐陽尋不計前嫌,信誓旦旦道:

  “那是當然,我可是親身體驗的!”

  星流云從歐陽尋手里搶過手札,翻閱開來,眉頭緊皺,

  “這寫的啥嘛,根本看不懂啊。”

  蕭聰咧嘴一笑,不言不語。

  歐陽尋將手札從星流云手里搶回來,

  “要是你都能看得懂,那還有什么珍貴的,不過沒事兒,回頭我教你。”

  星流云右手磨砂著下巴,

  “噯不對啊,那老猿之前可是頭畜生,就算曾有圣哲指導,文化程度應該比我也高不到哪兒去吧,他寫的東西我怎么可能看不懂呢?”

  歐陽尋蔑然輕笑,

  “看看,出發點就錯了吧,這就是這本手札的難能可貴之處啊,老猿這本手札可是真真正正地用心寫就的,所以你就得真真正正地用心看,并用心去感悟,精髓不在文字本身,而是文字背后深藏的心靈感應,不過呢,話雖然這么說,但文字所表達的意思依舊很重要,而且相對來說比較晦澀深奧,所以老猿的文化程度還是比你高很多的。”

  星流云的臉上是一百萬個不服,

  “胡扯你!他一頭畜生,文化程度能比得上我御王嫡后的星大少爺,老子當年可是由整個東州最好的先生教導出來的,只不過打小武力超群,所以將文識的光環蓋過去了而已,我哪有你說的那般不學無術!”

  歐陽尋嗤之以鼻,

  “古孰詩經呆板乏味,你當年念得再好也只是為了應付你爹而已,玄真修法秘藉卷帙浩繁,你才讀過幾本,又不是像這樣用心寫就的精品,省省吧。”

  星流云冷笑,

  “既然我這么愚笨,而這用心寫就的手札這么深奧,那么敢問歐陽少爺,您要怎么教我呢?”

  歐陽尋笑得沒心沒肺,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既然答應你,就一定會帶你進門,讓你能用心讀懂這本手札,至于后面是否練習最后能達到什么境界,那就看你自己了。”

  “好,那我等著!睡覺!“

  星流云說完,身子一翻,滾到一邊去了。

  蕭聰將烤肉遞給歐陽尋,

  “喏,吃吧,本少爺親自烤的,是不是很感動?”

  歐陽尋白眼大翻,

  “矯情,惡心!”

  說著,張開大嘴咬在滋啦啦滴油的烤肉上。

  蕭聰笑問道:

  “怎么樣,研究了這么長時間,可得到什么對我有用的東西?”

  歐陽尋抬起頭來,大肆咀嚼間含糊不清道:

  “你猴急啥,能不能等我吃完了再說,咱做人不能這么殘忍吧。”

  蕭聰抬手制止,

  “好好,你吃你吃,吃完了再說。”

  狼吞虎咽的歐陽尋又往肚子里灌了滿滿一壺茶水,終于扔下光禿禿的骨頭,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長長地飽嗝,不遠處的黎牧還沒睡,聞聽這怪異好玩的聲音,扭過頭來竟像模像樣的學了一聲,惹得幽女咯咯直笑,黎牧見幽女笑,自己也跟著笑,笑得比幽女還歡。

  這一幕又讓歐陽尋看呆了,他傻笑著,臉上是那種心馳神往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意淫著些什么。

  蕭聰終于看不下去了,搗搗歐陽尋的胳膊,

  “哎,行了,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能不能別這么花癡。”

  歐陽尋二皮臉似的搔搔后腦勺,笑罵道:

  “你知道個屁。”

  蕭聰懶得在這種事情上跟歐陽尋插科打諢,話鋒一轉問道:

  “大才子,吃也吃晚了,喝也和完了,看也看夠了,可以說了吧。”

  歐陽尋撇撇嘴,

  “哪兒看夠了!”

  蕭聰:“……”

  歐陽尋訕訕一笑,

  “不跟你逗了,咱言歸正傳哈,噯,你剛才說的啥事兒來著?”

  蕭聰小臉發黑,抬手作打,歐陽尋趕緊伸手招架,

  “哦,我想起來了,手札的事兒是吧。”

  蕭聰放下手來,歐陽尋接著道:

  “初步收獲是不用再費心巴力地研究那些人體構造圖了,手札上面都有,等我整理出一套基本的方法,再一起跟你講,這樣簡單些,也通透些,不至于讓你思維產生混亂。”

  蕭聰點點頭,

  “好,就按你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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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山雄峰連綿無盡,像一頭老獸,所有隱匿在植被下的生靈都是它身上的虱子和跳蚤,越發顯得微不足道,難得的是,這里古木生長的密度基本一樣,白天,林中還是那副明暗交錯而分明的景象,晚上,還可以看見星空和月亮,每當他們看見月亮,也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會涌起一種溫和卻又極富力量的情感,不只是望月思鄉的緬懷和悲愴,還有一些滿足和希望。

  一連半月,一行人都沒遇上什么重大麻煩,倒是跟幾頭離陽境的至強交戰過,全都是穩勝,至于那頭剛剛踏進通天境的偽仙,因為實力發揮不穩定而受了蕭聰用誅仙劍給予的一記重創,出于野獸的本能竟然飛也似地逃跑了,通天境偽仙的速度,他們實在是跟不上,這使得眾人心里很不是滋味,既失落,也慶幸,失落的是按這情況來看,他們最后十有八九能把那頭偽仙變成自己的盤中餐,慶幸的是,這時候的他們也全都筋疲力盡了,那偽仙最后若是做困獸之斗,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

  歐陽尋不愧是龜府的少節主,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從老猿的手札中幫蕭聰整理出了一套極是詳細的理論方法,蕭聰對真學雖然少有涉獵,但多少還是能看得懂,這之中最關鍵的是善解人意的歐陽尋知道蕭聰需要什么,所以用了一招點對點精確打擊,通篇保留的盡是對肉體自身探索的內容,把其他的綴余直接全部刪除了,如此之舉甚合蕭聰之心意,于是忍不住又夸了歐陽尋幾句,誰料歐陽尋聽了這幾句夸贊后只是苦笑,說“也就這樣了,再想往里深入,可就不是一年半載三年五載的事兒了。”眾人看得出,歐陽尋這一次還真不是假謙虛,不過越是這樣,卻讓眾人越是高興,但凡有腦子的都能想到,若是這幾本手札如此容易地被歐陽尋全部理解,那它可就算不得珍貴了。

  大荒中的境況已經算是基本穩定,古獸的實力分布沒再出現明顯的變化,穩定在一個大批離陽境至強中摻雜著通天境準仙的水平,只是古獸的密度越來越大,并開始出現在古周平原上那種特有的族群,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些族群中沒有實力很低的年輕成員,而且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們雖然屬于同一種獸類,但其實并非同一物種,所以將之稱為族群未免有些不太準確,他們更像是人族社會中三教九流之屬的幫派,卻并不像人族幫派內部那般有秩序,只是臨時搭個伙而已,這一點從形形色色的內部廝殺留下的痕跡中就可以看出。

  于是便出現了一個讓人費解的問題,這一片的古獸到底是因為什么才變成這個樣子?

  按照老猿之前所講,這一片出現的古獸應該就是那所謂的墮落者,可自由民變成墮落者的原因,老猿卻沒有同他們細講,或許這件事老猿也不知道,從自由民到墮落者再到迷囚,這似乎是一個靈性逐漸喪失,獸性慢慢回歸的過程,可他們這些經過修煉和圣哲教導的生靈與尋常野獸之間終究是有本質的區別——一個有靈智的生靈就算活得再混蛋,那他也不應該會喪失本能的思考和抉擇,而這些墮落者,他們的靈智似乎被某些東西蠶食了,可到底是什么東西蠶食了他們的靈智呢?

  蕭聰百思不得其解。

  山山水水的又走過了好幾程,這一晚跟這歐陽大師學了近一個時辰后昏昏睡下,蕭聰難得做了一個夢,一個非常真實又難以醒來的夢。

  夢中的場景貌似還是在大荒中,藍天、白云、高山、巨木、流水、大湖,這個地方蕭聰一路行來并沒有走到過,但他一開始就知道是個夢,因為他明明記得自己已經睡下了,可這里竟他么還是白天,看來這施術的家伙是個墮落者,手段雖然高明,但靈智實在是算不得高。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做過夢了,即使是蕭家覆滅后極度悲傷的那段時間,他也沒做過,但是他一旦做夢,就一定會出事兒,因為他不是那種做尋常夢的人,做夢,只能證明他的精神被不知名處的某些存在給影響到了。

  身在大荒,突然做夢,這讓蕭聰心里不免有些慌亂,大荒中的夜晚是極度危險的,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他寧愿在白天遇上一件絕對糟糕的壞事,也不愿在晚上遇見一樁禍福摻半的詭事,現在的他已經來不及思考他們這群人是如何被對方盯上,他只想快點醒來,與大家一起商量對策,可試了幾次都不管用,很明顯,對方是個道行極深的家伙,他被魘住了。

  “關心則亂,不戰自敗,越是危機的時刻心態越是重要,靜下來,靜下來,靜下來才能想清楚接下來該怎么做……”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誡自己,努力了好久才穩定下心緒,神思清明了,便敢于拿主意,他想,

  “既然無法醒來,外面的人又沒叫醒我,看來只有在夢里將其破掉了,《冰心訣》、《鍛神訣》、《神秘古經》?不不不,這些都是不世傳承,不能過早暴露,我主修《天道寶典》,按理說那家伙絕對不可能完全入侵我的精神,貿然使用這些那就是開門揖盜,我且先跟它周旋周旋,看看有沒有其他余地可以突破。”

  心里拿定主意,蕭聰開始往前走,沒有了歐陽尋的指引,蕭聰變成了無頭的蒼蠅,或者說是一團浮萍,隨著感覺任意東西,因為這夢中也有古獸,而且冥冥中感覺自己的幾乎變態的靈識感應并沒有被剝奪,如此便使蕭聰產生了那么短暫一瞬間的自我懷疑——是不是我記錯了,這不是夢,或者說,夜晚已經過去,現在就是白天,只不過我跟他們分開了……”

  不過他很快就穩定下心神,

  “不,這就是夢!”

  沿途避開所有強大的古獸,蕭聰來到一處山坳前,四周皆是雄偉山脈,唯有這里是三座如利劍直指天空般的尖峰,三座尖鋒上沒有半點草木,光禿禿的,因為其高度跟周圍的山脈差不多,所以相比之下看上去極細,仿佛一根鐵杵,但凡是稍大一點的風都能將其吹斷。

  三座尖峰呈三角分布,中間的山坳地形相對平坦,林木郁郁蔥蔥,最中間是一個成六角星形狀的湖,湖面如鏡,雖是死水,卻異常清澈。

  因為蕭家祖上有不少精研堪輿之術的長輩,所以蕭聰對堪輿之術也是略懂,這處地方一看就不是個尋常之地,最起碼從表面看,五行八卦、藏風聚氣皆以備足,而且那六星芒也不是啥人都敢使的意象,估計湖底也有點文章,再看這三座尖峰,宛若三把利劍,其實他就是三把利劍,這附近方圓數百里沒有一只古獸,就是拜它的震懾所賜,而蕭聰之所以沒有感應,大概是因為在夢中的緣故吧。

  既已如此,蕭聰無有所懼,直接展開摘星翼飛上高天,選了一座尖峰繞著它盤旋而上,以做探查,尖峰的體積跟其他山脈相比雖然不值得一提,但對于蕭聰這般如螻蟻的存在來說,還是太大了點,蕭聰花了近六個時辰將一座山峰探查完,已經是累的不行,吞吸吐納之后又去探查另一座尖峰,重復如此過程再去探查最后一座尖峰,終是一無所獲——這三座尖峰上竟然啥別樣之處都沒有,讓蕭聰很是費解。

  “如果文章不是出在山上,那就應該是出在水里了,過去看看。”

  蕭聰來到湖邊,彎腰往湖水里看,這湖水靜的夸張,仿佛就是面鏡子——如果不是反射的陽光不像真實鏡面那么刺眼的話,可面對如此清澈的湖水,湖底的景象他竟然看不清楚,準確說是什么都看不見,滿眼的全是水色,沒有底一般。

  蕭聰開啟紫目,更加用力地看著,他忍不住用手輕輕觸碰了下靜靜的湖面,湖面上隨之出現一道漣漪,漣漪漸漸散開慢慢地,湖面上出現了景象,從模糊朦朧到漸漸清楚,他看見了一頭老獸和一個人影,老獸龍頭、麋身、馬蹄、牛尾,像極了傳說中的麒麟,人族尋常摸樣,尋常打扮,看上去應該是個修士,跟在麒麟身后,來到中間的一塊石碑前站定,石碑約有三丈高,方身尖頂無字,最后人族修士又往前走了幾步,將手放在了石碑之上,然后石碑便泛起了紅光,里面竟隱約藏著一個人影!

  ……

  畫面持續演繹,基本上是同一個過程,麒麟帶著人族修士去摸石碑最后離開,只是每次麒麟帶來的人族修士不是同一個人,而且在人族修士觸摸石碑后石碑上泛出的光也不是同一個顏色,直到最后一次,那人族修士在用手觸摸石碑后,石碑上第一次出現圣潔白光,蕭聰也第一次看清了石碑中藏匿之人的形象,那是一個約莫十一二歲的少年,全身赤裸,長得十分年清秀。

  白光出現不到兩息,那少年竟兀然睜開了眼睛,那雙目光,如兩把利劍般向蕭聰刺來,讓蕭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感,仿佛箭矢正中心臟,生命和呼吸正快速流失。

  蕭聰被嚇醒了,呼吸急促,全身汗涔涔,現在的他依舊記得夢中的場景,感覺心有余悸,

  “如此滄桑、如此凌厲……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怎么會有那般眼神,他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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