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渣后,前任上司寵我成癮 > 第六百五十五章 古斗歸篷服里的秘密
  從鴻翔的意識世界回歸本體之后,蕭聰所要解決的首要問題,依舊是去往哪里暫時避險,因為想要布置一座有關于時空之力的法陣,即使蕭聰在幫幽女重回太古之時已經算是有所涉獵,但所要耗費的人力、心力、物力以及時間,以他們目前的處境,都很難得到滿足。

  這時候,歐陽尋突發奇想,給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要不我們去皇宮一趟?”

  “皇宮?哪座皇宮?”蕭聰詫異,其實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歐陽尋面色略顯興奮,

  “還能哪座皇宮,當然是玄真皇的老巢了!”

  星流云想了想,搖搖頭道:

  “這主意怕是不行,獨孤家跟玄真皇家斗了那么久,他們肯定一直在監視著那里,我們這一去,免不了被獨孤家發現,況且,誰也不敢肯定,皇宮里就沒有古刑庭留下的刺客。”

  歐陽尋嘿嘿一笑,看起來甚是得意,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蕭家為玄真之楔,玄真皇家對其多有倚仗,蕭家族長和長老想要進入皇宮,根本就不用走正門,至于古刑庭的刺客,就算有,依我看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們是秘密進宮,他能不能知道消息還得兩說!”

  “嘖嘖”星流云不由得再次唏噓起來,“這龜府的少節主還真不是白當的,如此隱秘的信息都能知道得那么清楚,見識了,以后還真得防著你們龜府一點。”

  歐陽尋冷笑,

  “你知道無孔不入這個詞怎么解釋嗎?玄真皇和蕭家都防不住,就憑你星流云?”

  星流云笑意更冷,

  “哼哼,你敢說龜府的老不死不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之一?若非如此,你能知道的那么清楚?”

  歐陽尋嘿嘿幾聲笑,看樣子是默認了。

  幽女憂心忡忡道:

  “玄真皇家對小聰也有興趣,若是貿然前往皇宮,會不會對小聰不利?”

  歐陽尋和星流云同時搖頭。

  幽女不解,

  “為什么?”

  星流云大大咧咧道:

  “玄真皇又不是傻子,把玄真界僅剩的蕭家人圈養在皇宮里對他來說沒一點好處,再說了,小聰若是跟他來個魚死網破,那造成的損失對于現在的他來說絕對是火上澆油,先不提小聰身上的諸多厲害手段,別忘了,皇宮里的守護法陣,肯定也是出自于蕭家人之手,小聰現在的水平就算沒法將之布置出來,但若想將之破掉,應該不是難事兒。”

  歐陽尋補充說,

  “星流云說的雖然有道理,但確實有點太遠了,事情沒那么嚴重,玄真皇家跟蕭家淵源甚廣,這方面的信息連龜府知道的都不全面,但可以肯定的是,整個玄真皇家,都不可能為難小聰。”

  蕭聰靜靜聽著,滿臉不耐之色,可惜幾人談論得頭頭是道,沒人注意他,于是,年輕人終于忍不住了,

  “我們怎么去皇宮?”

  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紛紛移轉到歐陽尋臉上。

  歐陽尋愣了愣,詫異道:

  “蕭家人去皇宮有專門的傳送陣,你不知道嗎?”

  蕭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那是只有少數蕭家人才知道的機密,我又不是正式從我爹手里接過蕭家族長的位子,上哪兒知道去!”

  說著,輕輕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了。

  幾人看了片刻,心中了然,關于蕭家族長代代傳承的那枚彌芥,他們都知道里面隱藏了不少秘密,這一切都是蕭天宇計劃好的事情,像他那般心思縝密滴水不露的智者,不可能犯如此低級的錯誤,而答案,最有可能隱藏的地方就是那枚彌芥。

  心神進入彌芥之后,蕭聰以秘法分化出無數分識在彌芥中胡翻亂找,半晌無果。

  “不對啊,除了這兒,老爹還會把信息留在哪兒呢?”

  “……“

  “難道在那里?”

  蕭聰神歸本體的同時,手上跟著多了件東西,是被疊制得整整齊齊的古斗歸篷服。

  在一行眾人迷惑目光的注視下,年輕人干脆利落地將長袍穿在身上,而后盤膝而坐,雙手自然而然地放在膝蓋上,閉目存思,寶相莊嚴。

  自從將這件象征著蕭家人至高身份的陣師袍拿到手后,除了偶爾用過幾次,蕭聰對其還真沒仔細研究過,這樣一件寓意深刻的物件,肯定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對于蕭聰來說,它是蕭家族長之位的象征,也是父親對他的肯定,其上承載的,肯定還有與族長相關的一應傳承。

  事情不出蕭聰所料,古斗歸篷服里果然大有文章!

  蕭家以獨步天下的法陣立足于世,可以說任何具有代表性的存在都與法陣有關,這古斗歸篷服亦是如此,將法陣布置在衣服上,蕭聰不知道蕭家祖先是如何琢磨出這等巧奪天工之物,而更為神乎其神的是,這些法陣中竟然還有一個陣靈!

  準確的說,應該稱它為陣奴。

  發現古斗歸篷服的秘密,對于蕭聰來說,是一件水到渠成不費吹灰之力的事,穿著古斗歸篷服的他只是起了個念頭,那陣靈便匪夷所思地跟他取得了精神上的聯系,蕭聰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全心全意的服從,故而將其稱之為陣奴。

  這陣奴雖是誕生于法陣中的無形之靈,但他在蕭聰的識海中,卻是一行將就木的老學究的形象,雪須銀髯,花白的頭發被一根枯樹杈匝住,身著灰白色的粗布麻衣,腳蹬草鞋,身子佝僂到已經像個小孩,于是不得不吃力地拄著一根造型簡單的盤根拐棍。

  與陣奴初期接觸的過程,就像是一個簡單的儀式,沒有繁瑣而復雜的流程,但依舊代表了兩代族長的正式交接,陣奴向蕭聰做了仔細的自我介紹,并引導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精神烙印,從此刻開始,蕭聰才算是真的成為蕭家新一代的族長。

  陣奴強大非凡,記載了無數蕭家杰出之輩在陣法上的獨到心得和感悟,并將這些難得至理一代代地傳承下去,讓每一位蕭家的領導者將這些晦澀難懂的東西盡快領會,陣法造詣隨之突飛猛進,在已經逝去的好幾個紀元,不知道已經輔佐過多少位蕭家族長,可以說,他是最為了解蕭家的存在,若是沒有他的輔佐,將很難有這一紀元如此輝煌的蕭家。

  行過這簡單的儀式,蕭聰沒心思跟陣奴多說廢話,直入主題道:

  “蕭家歷代族長是如何通往玄真皇宮的?還有,盡快給我找一座與時空之力有關的法陣。”

  陣奴抬手,朝上往虛空一點,隨著一道道漣漪的蔓延,一張巨大的金色陣圖便在那里緩緩顯化,他隨口說道:

  “蕭家族長與玄真皇家的聯系,確實有獨到的途徑,在皇宮深處,有蕭家先祖布下的傳送陣,您只要以自己的真血為引,自然就能順利到達那里。”

  頓了頓,接著道:

  “至于有關于時空之力的法陣,需要極高的陣法造詣,以老奴看來,也就只有它最適合您了。”

  蕭聰將陣圖記下,沖陣陣奴點點頭,

  “多謝。”

  陣奴呵呵一笑,

  “不過是老奴分內之事,當不得您這般客氣。”

  蕭聰還沒有完全熟悉與陣奴之間的交流,故而也不知道到底該跟對方保持一種怎樣的態度,這老家伙在蕭家——不,就算是整個玄真界,那也必定是個舉足輕重的存在,蕭聰自認為該給對方更多一些尊重,但又總覺得有點沒必要,那已經是個靈物,既然是靈物,那便必然有所思所想所欲所念,給的陽光他太多了,也有可能登鼻子上臉,說白了,蕭聰就是對這陣奴有點忌憚,害怕自己會為對方所惑,進而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所以便不由自主地一直在跟對方保持著那點距離。

  對于這些客套,蕭聰沒工夫多做拉扯,鴻翔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有沒有什么辦法讓我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法陣掌握?”

  陣奴保持者波瀾不興的語調回道:

  “老奴能做的,也就只有將蕭家諸多前賢對此法陣的心得感悟仔細說給您聽,其他的,便愛莫能助了。”

  “那好,您說吧,我聽著。”

  “……”

  蕭聰靜靜地聽陣奴將關于此法陣的諸般種種講完,拱了拱手,

  “多謝賜教。”

  這一次陣奴倒是沒有再做推辭,蕭家人重學術,即使身份懸殊,他也受得這一禮,這也算是心照不宣地事情,他慢吞吞地朝蕭聰躬身作揖,

  “老奴知道您還有要事,就不耽擱您的時間了,先行告辭,若有它事,您隨時召喚即可。”

  蕭聰點點頭,無聲無息間,陣奴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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