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渣后,前任上司寵我成癮 > 第七百二十六章 悖逆之徒星流云
  追遲和承法駒繼續在低空兜著圈子,蕭聰則是全力運轉《強軀大法》,皇甫翾靈覺開展到最大程度,時刻注意著山林中的精神波動和氣息變化。

  《強軀大法》的刺激有一定的限制范圍,這雖然加大了蕭聰的功力消耗,但也使皇甫翾的定位以及眾人趕到的時機大大提高,半個時辰后,在三尊教后面的山坳里,皇甫翾終于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那股子突然爆發的氣血,感受起來確實有點恐怖。

  “追遲,下去!”蕭聰當機立斷,追遲聽從命令,徑直俯沖而下。

  有皇甫翾在,找到魔物的具體藏身之處,并不是一件難事,而對方也早已經想到了這一茬,所以當一行人降落到地面之后,那百十來名魔物正在拼命逃跑。

  深而密的林子里,追遲無法大展身手手,眾人只能徒步追擊,蕭聰下令道:

  “殺不殺人的無所謂?重點是要把動靜給我搞大一點,上!”

  老老少少的全部亮出了家伙,喊殺震天,星流云身先士卒,第一個與魔物接觸,全身裹著黑色龍焰的人形暴龍,直接沖進敵方的隊伍里,如虎入羊群,與眾魔物來了記硬碰硬,當然,這羊群里的羊可不是溫順的綿羊,而是脾氣暴躁的羚羊。

  第一次交鋒,星流云明顯吃了記小虧,看來那句話說的真是不假,驕兵必敗,幸虧尹諾等人援救及時,否則,星流云這次非得留下點什么不可,這群魔物并不像看起來那么簡單,從感應上來看,雖然僅有攬月境上下的修為,但展現出來的實力卻要比修為高上那么一階,當然,盡管如此,蕭聰卻并不覺得自己托大,面對如此境況,他竟覺得有點興奮。

  蕭聰有言在先,所以眾人故意把戰斗搞的聲勢驚天,星流云甚至還用紫炎七迭故意放了一把火,烈焰熊熊,招來的不僅有在燕峋山等著碰機緣的各族翹楚,還有三尊教的幾名老前輩。

  “何人膽敢在我三尊教的領地放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聲如洪鐘大呂,一聽就知道年齡應該不小了。

  蕭聰還沒來得及回話,但聽得清流云破口大罵道:

  “哪兒來的老狗,在這里狺狺狂吠,自家領地被魔族偷偷潛入都不知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這話說的足夠難聽,擱一般情況對方早就已經暴跳如雷,但出人意料的是對面竟然沒聲了。

  片刻不到,四名老者出現在戰場邊緣,為首之人面色鐵青,如氣鼓鼓的癩蛤蟆一般,體內好像蘊含著足以毀天滅地的洪荒之力,其他各族翹楚與其護道者的動作也不慢,不過十息左右的功夫,戰場外已經圍了近兩層。

  在玄真東界,自古以來,剿滅魔族便是則無旁貸之事,于是大家一確定魔物的身份,便蜂擁而上,將戰場規模一下子擴大了近兩倍,之前對于蕭聰等人來說,這算是一個不小的挑戰,不過就現在而言,情況已經截然相反,他們以壓倒性的優勢圍攻魔物,最后的結果一定是將其全部殲滅!

  魔物兇狠,幾乎不計代價,他們在知道自己戰斗力不足的情況下,竟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暴體而亡,由此對蕭聰這方造成了極大的損失,幸虧參戰的都不是一般強者,所以才沒人陪葬,蕭聰這邊自不用說,幽女是修道者,只是進行遠程的御劍攻擊,星流云有龍焰守護,根本難傷他分毫,冥巫族兄弟皮糙肉厚,皇甫軒有從皇宮帶出來的護身秘寶,最不濟的蕭聰、歐陽尋和尹諾,也總有蕭家將及時過來充當肉盾,他們的絕世玄甲,足以在離陽境至強的爆體而亡下完好無損。

  不過魔物的爆體而亡產生的大量魔氣,對于蕭聰他們來說是更大的傷害,這魔氣可以混淆修士的感知,擾亂修飾了體內的元氣運行,使修士的戰斗力大打折扣,要不是有多方協助單,靠蕭聰這五十來號人,還真不能將這百十來名魔物全部吃下,而饒是如此,戰斗時間也被拉長了近兩個時辰。

  當最后幾頭魔物選擇同時暴體而亡,這場戰斗隨之落下帷幕,黑色的血霧迅速散去,露出依舊站在戰場上的玄真修士,他們無一例外的全是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可見此戰之艱難,蕭聰心里暗自僥幸,多虧這些家伙們心里還沒失大義,面對魔族,愿意拋卻往日恩怨來助它一臂之力,否則他們這五十來號人,估計得留下一半不可。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份上,眾人若是選擇繼續對蕭聰他們視而不見,這事做的就有點太過分了,畢竟蕭家人歷來都是公認的伏魔者,而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使心里有點小九九,也不能在這時候擺在明面上,否則將又是一場如蕭聰他們剛出大荒時在古州平原上的發生的戰爭,大家這次來雁峋山的目的是為了三尊道場里的傳承,俗語說得好,不忘初心,方得始終嘛。

  蕭聰面帶燦爛笑容,環身而拜,

  “多謝各位出手相助,蕭聰不勝感激。”

  眾人紛紛回禮,

  “能跟蕭族長共擊魔族是我等的榮幸,理應是我等拜謝蕭族長才對。”

  “是呀是呀,今天能給魔族如此重擊,我等三生有幸,若是沒有蕭族長在,我等怕是難以獲此殊榮。”

  “蕭族長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幸會幸會。”

  ……

  雖然明知這些人所言大半都不是出于真心,但蕭聰臉上始終面帶微笑,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其實大家都是在逢場作戲,沒必要那么較真,這點禮貌他還是有的。

  最后聽得那為首的三尊教老者道:

  “如此隱患,若不是蕭族長幫我三尊教鏟除,后果不堪設想,老朽在此謝過蕭族長。”說著躬身作揖一拜。

  蕭聰笑著拱手回禮,

  “前輩此言差矣,剿殺魔物是我玄真修士不可推卸之重任,何分彼此。”

  老者又拜了拜,

  “蕭族長高義,老朽佩服!”

  “前輩過獎,晚輩實不敢當。”蕭聰寵辱不驚,一派自然。

  直起身來,老者又問道:

  “敢問蕭族長到這燕峋山來所為何事,如有用得著老朽的地方,還望蕭族長莫要見外。”

  星流云再次先聲奪人,

  “嘿,你個老家伙可真有意思,明知故問吶,我們到這兒來干什么,你心里沒數嗎?”

  蕭聰故作慍色,疾言厲叱道:

  “星老大,不得對前輩無禮,趕緊給前輩道歉!”

  星流云將所有的不服全寫在臉上,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桀驁不馴道:

  “讓本王爺給他道歉,開什么玩笑!修士的世界向來是靠拳頭說話,老家伙要是不服氣,可以下來打一架,打贏了,讓我星流云吃屎都行!”

  “星流云,你放肆!”

  此言一出,人群里瞬間炸了鍋,

  “如此狂悖之徒,當真是給玄真修界抹黑!”

  “對,這種人就是玄真修界的恥辱!”

  “趕緊給前輩道歉,否則決不輕饒!”

  ……

  星流云橫眉冷對千夫指,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全身上下賤氣洶涌,

  “喲喲喲,各位正義人士可真是好大的口氣哦,但別光說不練啊,有本事下來比劃比劃,你們一起上都行,不行的話本王爺再讓你們一只手,怎么樣?”

  蕭聰厲色更甚,

  “星老大,夠了,給前輩道歉!”

  三尊教的老者抬手往下虛壓,不怒自威道:

  “星王爺的行事風格,我等早有耳聞,只是想不到這么多年過去了,沒長進也就罷了,竟然還變本加厲,絕德至行的蕭族長都拯救不了的人,我等又怎敢說有感化之行,罷了罷了,就算是看蕭族長的面子,老朽唾面自干,諸位便也一笑而過吧。”

  “嘿,老家伙,你這是殺人誅心,話里有話啊,”星流云蠻橫之色更甚,轉而卻又舒緩開來,“行,不就是讓本王爺給你道歉嘛,大丈夫能屈能伸,給你道個歉又能怎樣?免得讓你們這些腌臜之徒敗壞了我兄弟的名聲!”

  說著,躬身作揖拜道:

  “晚輩星流云,給前輩賠罪了,前輩大人有雅量,莫要跟晚輩一般見識。”

  三尊教老者的笑容也算真誠,右手于虛空微微抬了抬,

  “星王爺請起,我等都知道星王爺赤子之心不拘小節,一場誤會罷了。”

  星流云直接站起來,環身罵道:

  “歉,本王爺已經道了,若是再讓本王爺聽見有關于此事的風言風語,老子非打上門去扒了你們的皮!”

  蕭聰、歐陽尋等人皆是以手扶額,搖頭輕嘆,露出一幅幅無可救藥之色。

  人群里噓聲四起,

  “狂什么狂,不過是進了一次大荒而已,好像天下無敵了一樣,呸!”

  “當年星老王爺功績那么高,都沒像這敗家子一樣目中無人!”

  “天王老子第一,他第二,就算大羅金仙開了,也惹不起啊。”

  “爛牌不一定輸,人狂自有天收,放心吧,這小子蹦跶不了幾天了。”

  “哎呀,你就可憐可憐人家吧,畢竟是是受過刺激的人,精神創傷造成的心理問題,哪有那么容易痊愈。”

  ……

  蕭聰聽著越來越不對味兒,照這么下去,星流云估計得大開殺戒不可,于是趕忙拱手笑道:

  “回前輩剛才的話,晚輩是追擊魔族而至此,并無其他事情。”

  “哦,原來如此,”

  三尊教的老者輕輕捋著腮下胡須,緩緩點頭,

  “蕭族長既然來到了我教門前,那我等必要盡一番地主之誼,望蕭族長移步庭中,讓我等為您接風洗塵,同慶今日大捷。”

  蕭聰帶著不失禮貌的微笑,推辭道:

  “今日便不了,晚輩還要繼續追擊魔族余部,稍有耽擱,怕會錯失良機。”

  三尊教老者面露不悅之色,

  “蕭族長連這點面子都不肯給嗎?還是認為我三尊教對您有不軌之心,如其他無恥之徒般妄想加害于您,若是如此,老朽也就不再強求了,畢竟這是人之常情爾。”

  蕭聰連忙擺手,

  “前輩千萬不能多想,晚輩所言句句屬實,近來魔族蟄伏,猖獗消減,但暗地里的活動卻并沒有減少,不知在醞釀什么陰謀。

  晚輩自臥刀嶺一路追查而來,收獲寥寥,今日在此遭遇之魔物,兇狠果決,亦是半點線索都沒給留下,晚輩由此愈加擔心其中禍端,望前輩明鑒我等除魔之心,也請前輩著力排查一下燕峋山附近的動向,好讓晚輩繼續往下追查,拜托了。”

  三尊教老者長嘆一聲,

  “既然事情如此緊迫,那老朽便也不再強留蕭族長了,大家各司其職,各盡其責,爭取早日鏟除魔族,還玄真界一個朗朗乾坤。”

  “好!”蕭聰豪氣干云,扭頭對歐陽尋道:“阿尋,備酒!”

  歐陽尋依言,右手一揮,百十來只酒碗鋪滿一地,并有十幾壇好酒于半空破碎開來,化作酒雨淋入碗中,蕭聰施展一記巧妙絕倫的御風術,將盛滿瓊漿的大碗送到每一個人的手中,最后舉杯,慷慨激昂道:

  “為了我們的共同愿景,干了這碗!”

  “有蕭族長在,此生必達夙愿!”

  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眾人齊呼,

  “有蕭族長在,此生必達夙愿!”

  將碗中烈酒一飲而盡,眾人大呼痛快,蕭聰抹掉嘴角余漬,拱著手環身說道:

  “事不宜遲,機不可失,各位英雄,青山不改,細水長流,蕭聰就此別過,咱們后會有期。”

  “蕭族長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

  ……

  簡單作別,蕭聰等人或登上追遲脊背,或跨上承法駒,扶搖而上,就此離去。

  余下的各地翹楚和護道者仰望天空,面色不一,不少人眼神意味難明,以幾個年輕人最甚,他們也是這個時代的沖浪者,今日得見蕭聰等人的杰出表現,難免心有戚戚焉,尤其是蕭聰如眾星捧月般在那兒指點江山揮斥方遒,讓他們自覺黯然失色,只有一個模樣清新俊逸,氣質風流倜儻的男子面帶粲然笑意,說了句,

  “這一次,恐怕要十分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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