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川剛回到寢室,就聽見吆五喝六的聲音,在門外面都能聽見。
他不由玩心大起,敲了敲門,咳嗽一聲,然后改變聲線說道,“開門,查寢!”
就聽得里面先是人仰馬翻似的,乒乓作響。
門被打開一個縫隙,在看清是劉川之后,“靠,是劉哥!”
“我說,你們還真是瀟灑啊,天天都來玩牌。”劉川說道。
“劉哥,你差點把我心臟病給嚇出來。”
“就是,劉哥你知道萬朔這小子膽小,還嚇他。”李達陲從床上的被子里露出一個頭。
“滾犢子!也不知道剛才是誰特么還跑到床上裝作睡覺。”萬朔回擊道。
李松卻在旁邊說道,“劉哥,來兩把?”
劉川沒拒絕,徑直坐上牌桌。
反正在寢室也無聊,事業上的事情也做不了,就當打發時間了。
這可是深入研究農民階級與地主階級矛盾的好機會。
“要地主。”
“不要。”
“加倍!”
“超級加倍!”
……
就這樣,白天訓練,訓練完劉川就去找楚幼魚,晚上回寢室就研究研究階級斗爭。
十幾天的軍訓很快就要結束了。
男生們槍也摸了,也漸漸適應了軍訓的強度,開始期待起最后一天的篝火文藝晚會。
不用說,這可是展現才藝找到女朋友的好機會。
這些牲口焉能不興奮激動。
要是能一鳴驚人,大學四年那可是就獲得了優先擇偶權。
最后一天軍訓剛結束,金融二班的男生吃完飯就聚在一起討論起來。
“劉哥,晚上的篝火晚會怎么說,我們戀愛神教就等著你發話呢。”李松看向正在整理牌面的劉川。
“這把要個地主。”劉川不急不緩的說道,“還能怎么說,你們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來就行,想談戀愛就別害羞,大膽往前沖。”
“劉哥不上去起個頭?給兄弟們示范示范?”
“我就不去和你們這些牲口爭了,還有點事呢。”劉川將底牌翻開,大小王加上一個尖和一個老k。
他準備去找楚幼魚,這種時候當然是要和心愛之人在一起。
展現自我也是給在意的人看的,何必上去浪費時間。
“我靠,劉哥你這什么運氣。”萬朔驚嘆道。
“投降輸一半,怎么樣,要不要投了?”劉川笑著說,“一個三。”
“呵呵,那倒不至于,說不定劉哥還得倒賠錢。”李松這時卻自信的說,他的牌面也不差,當然沒被嚇著。
“對了,劉哥你有什么事,這可是在女生面前裝一波的好機會,表現得好,以后想要泡妹子不就手到擒來了,嘿嘿~”
劉川下家的萬朔卻說道,“你懂個屁,我教主劉哥還用去展示這些,泡妹子那也是小意思。”
接著抽出一張紅桃四扔到牌桌上,“而且有兩個美若天仙的嫂子,其他庸脂俗粉哪入得了劉哥的眼。”
李松出了張二將劉川給頂住,連忙說道,“對對對,劉哥到時候要去找嫂子吧?”
劉川簡直無語,還是解釋道,“都給你們說了多少遍了,我女朋友只有一個。”
說完就甩了一個炸彈。
“嘿嘿,劉哥不用解釋,我們都懂。”
“我們保證不會亂傳的。”
他們可是親眼看見劉川背著一個美女走完徒步的,而且還是在劉川承認的正牌女朋友面前。
“你們懂個錘子。”劉川懶得再與這些被“洗腦”了的教徒多說,直接出了一個小順子。
被接上,他炸彈收回,又開始甩單張,用2收回出牌機會。
“炸彈!”出完炸彈萬朔又出了個飛機。
“反炸!”劉川當然不慣著他。
“我再炸!剩一張。”李松晃悠著手上的最后一張牌。
“呵呵,我還有一炸!”
此時劉川還剩兩張,一張黑桃四點和一張紅心尖。
外面沒炸彈了,而且2也出完了。
“一張4。”
他已經算出萬朔是一把爛牌,不足為懼。
“要不起吧,呵呵。”
李松臉色脹紅,要不起。
萬朔大罵,“我靠,長毛,一個四你都要不起,你演我?”
他只好用一張k接過去,但劉川手上的紅心尖自然出手。
劉川翻開李松手上的最后一張牌,“呵呵,原來是張小癟三。”
剛才萬朔出過三個三三個四的飛機,而劉川手上也沒有三,牌面上就出現過三張三,所以最后一張梅花三點自然就在李松的手上。
“靠,長毛,你特么剩一張癟三,裝什么犢子。”萬朔破口大罵。
“誰知道劉哥手上還有炸彈,這么能算牌。”李松不服,“而且,你的牌跟個狗屎一樣,要不是你拖累我,我們早贏了。”
李松和萬朔開始互相甩鍋,吵得不可開交。
劉川變洗牌片說道,“少廢話,先給錢!”
“哎,我肚子有點不舒服,你們誰幫我頂一下。”李松捂著肚子就開溜。
萬朔也起身說,“時間不早了,等會就要去參加篝火晚會了,劉哥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說完,就端著早已準備好的盆往澡堂跑,看起來早有賴賬的打算。
劉川還沒反應過來,兩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哭笑不得的怒罵一聲,“狗東西。”
其他人見劉川打牌如此勇猛,都沒怎么輸過,都紛紛作鳥獸散。
劉川起身伸了個懶腰,看著站在鏡子前的徐馬,好奇的問道,“老三,你這打扮得濃重啊。”
"有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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