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劉雨珊的話后,王萬存一愣,騷擾蘇沐晴,挑撥他們兩夫妻之間的感情,她是怎么知道的?
不過王萬存還是壓著火氣說道:“劉總,我已經歸還了三百萬,你到底要怎樣才可以放過我?”
“放過你?你想的美!”劉雨珊哼了一聲說道。
王萬存聞言再也摟不住火,直接開口罵道:“劉雨珊,你個臭婊子,我知道你看不上我!”
“你就是個小人!”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公報私仇?”
劉雨珊聞言滿臉冷笑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女人都是小人嗎?”
“我就是公報私仇你能把我怎么樣?”
“王萬存,你記住,要是再敢來騷擾沐晴,我絕對不饒你!”
說完劉雨珊直接掛斷了電話。
王萬存被劉雨珊掛斷電話后,狠狠的將電話扔在了擋風玻璃上。
只是一個寸勁下去,擋風玻璃直接被砸出一道裂紋出來。
“他媽的,臭婊子!”王萬存恨恨的罵道。
朝著擋風玻璃上看了一眼,王萬存欲哭無淚。
隨著擋風玻璃的破裂,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自己身上所有的現金都已經在剛才給了牛哥。
這可怎么辦?
馬上就要還房貸和車貸了!
想到這里,王萬存無力的靠在靠背上。
這就是報應,想要對蘇沐晴動壞心思,又貪圖圣龍集團的業績回扣,還故意設計白墨!
王萬存的現狀,正是應了那句:“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
“哼,想要氣我,你想多了!”劉雨珊冷哼一聲說道。
蘇沐晴一臉古怪的看著劉雨珊,說道:“雨珊,他那樣說你,你真的不生氣?”
“這有什么好生氣的?他說我是我就是?”劉雨珊一笑說道,“沐晴,做人事工作的要是真是生氣,估計早就被氣死了。”
“對了,以后要是這個王萬存還來騷擾你,你一定要告訴我!”劉雨珊正色的說道。
水憐云也是說道:“沐晴,以后王萬存要是想要單獨叫你出去,一定不要去,無論他說的有多么可憐,都不要去!”
“我記住了!”蘇沐晴點頭說道。
隨后水憐云說道:“沐晴,沒什么事情了,我和雨珊說一下人事部門的事情,你可以先去忙!”
“好!”蘇沐晴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等到蘇沐晴離開之后,劉雨珊一臉疑惑的看著水憐云問道:“憐云有什么事情,沐晴不能知道的?”
“是少爺交代的事情。”水憐云說道。
劉雨珊聞言一愣說道:“少爺交代了什么事情?”
“帝都葉家的葉承歡來了我們圣龍集團上班,不知道有什么企圖!你去關注一下這個人,把她的資料給我!”水憐云說道。
劉雨珊聞言想了想說道:“葉承歡!”
“我有印象,前幾天投的簡歷,不過是我下面的人視頻面試的,因為應聘的只是行政部秘書的職位,所以我沒在意!”
“憐云,這個葉承歡是什么來頭?”
水憐云說道:“她帝都葉家的人,竟然來我們公司上班,少爺懷疑她有別的目的!”
“我明白了!”劉雨珊點頭說道。
此時葉承歡跟著吳總熟悉行政的工作。
畢竟葉承歡之前在國外也是管理兩個公司的人,所以上手的很快,吳總連連夸獎。
回到辦公室之后,吳總笑著說道:“承歡啊,你的能力很強,才這么一會就熟悉行政的工作了。”
“以后還是要請吳總多多指點。”葉承歡笑著說道。
說著還故意翹起自己的大長腿。
看著葉承歡仿佛要將上身的白襯衫撐破一般的宏偉,還有翹起的二郎腿,黑色絲襪中的若隱若現,吳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心中暗道:“真是一個尤物啊!”
“吳總,我來之前聽朋友說咱們公司的老板一直不在這里?”葉承歡乘機問道。
吳總此時正盯著葉承歡的黑絲看,聽見葉承歡的話后,點頭說道:“是的,其實我到現在也沒有見過老板,聽說老板是帝都的大少爺。”
“你怎么突然關心這個事情了?承歡啊,我們和老板接觸不上,關心他也沒用。”
葉承歡一笑說道:“沒有,我只是好奇。”
“好好干!以后會有機會的!”吳總說道。
葉承歡點頭說道:“好!”
醫館。
白墨坐在問診臺前,看著凌飛鴻問道:“你昨天住在哪里了?”
“醫館啊!”凌飛鴻說道。
一旁的振陽開口說道:“我早上來的時候,飛鴻已經將昨天的藥罐都收拾干凈了。”
“嗯,不錯!”白墨笑著點頭說道,“昨天的掌法領悟的怎么樣?”
“還是差一點火候。”凌飛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白墨一笑說道:“不可能那么快就完全領悟的!”
兩人正說著話,門外走進來一名中年人,懷里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滿身鮮血。
“先生,請您救救我女兒!”
聽見男人的聲音后,白墨抬頭看去。
發現來人竟然是那晚來到醫館要刺殺自己的中年人,白墨記得他從自己這里拿走五萬塊錢就是要帶著他女兒去旅游。
白墨起身來到中年人的身旁將孩子接了過來朝著內室走去。
許紹山和振陽兩人也是跟在白墨的身后。
中年人急忙跟著白墨來到內室。
“先生,我女兒剛才突然之間就發病了,一直流鼻血,然后就昏迷了。”中年人急忙說道:“我帶著她去醫館,可是醫院的大夫說小柔已經沒救了。”
白墨說道:“先不要著急,我看看!”
隨后白墨將小女孩放在床上,朝著小女孩的脈門摸去。
片刻后,白墨問道:“醫院的醫生怎么說?是什么病?”
“白血病!”中年人有些無助的說道。
“白血病?”眾人聞言都是臉上一驚。
這種病幾乎就是絕癥,要是找不到合適的骨髓,根本沒有醫治的希望。
許紹山急忙朝著白墨看去,問道:“白先生,孩子的情況怎么樣?”
縱然許紹山是醫生,已經見慣了生死,但是看著這么小的一個孩子如此,心中依舊是不忍。
“孩子得的不是白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