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話三月定能回。”
鄭瑯隨口說了個時間，秦素素一臉不舍，“三月啊，還有好久呢。”
等他回來，京城都要到春天了。
“沈首輔也要去是嗎？”
其實她是想問韓煜是不是也去，可想到鄭瑯會吃醋，她就換了個問題。
“當然，有沈首輔在，你就不用擔心我了。”
鄭瑯捏了捏秦素素的臉，俯身親了她一口。
秦素素面色尷尬，她才不會為鄭瑯擔心，就是擔心也該擔心韓煜。
不過這話就沒必要跟鄭瑯說了。
臘八這天，車隊從城門出發，沈宴清開著汽車帶著韓煜和安逸，后面跟著他的護衛。
馬車上都是募集的物資，車隊長的望不到頭。
街道兩旁都是圍觀的百姓，之前募集物資時，他們也捐了東西，雖然不多，但也是對西南百姓的心意。
只是后面的馬車駛過來時，眾人看到上面捐贈者的名字，驚了。
“這位善存夫人是誰？竟然捐了一百車，怎么從沒聽過這個人？”
“善良又低調，我只想到了一個人。”
大街上的百姓紛紛議論，秦素素坐在酒樓的包廂中，聽著他們的話心中涌起一股得意。
他們定猜不出這善存夫人就是她。
她秦素素在京城已經名聲盡毀，說起她來都是愚蠢狠毒，可她偏偏做了善事，就等以后讓這群愚民刮目相看。
“我知道了，是榮寧郡主！”
下面的人接連猜著人選，有人說出姜妙的名字，酒樓里的秦素素臉色直接黑了。
“蠢貨！”
榮寧郡主怎么會比得上她？
再說姜妙要捐早就捐了，她那么看重名利的人，怎么會放過揚名的機會。
秦素素對姜妙嗤之以鼻，尤其是聽說姜妙辦了個什么基金會，對她更是鄙夷。
這基金會真的能幫百姓？不過是借機斂財罷了。
她只恨自己現在權勢低微，不能從中分一杯羹。
現在百姓們還把善存夫人的名頭扣在姜妙頭上，秦素素對姜妙萌生了恨意。
“系統，我要讓京城百姓對姜妙產生惡意！”
她不會傻到讓下人去散播姜妙的謠言，憑姜妙和沈家的權勢，想抓到她輕而易舉。
但是她有系統，她可以操縱人心，從百姓中破局。
系統聲音冷酷，“一千積分。”
“一千？你怎么不去搶！”
她搬空韓家的庫房才只用了五百積分，陷害一下姜妙就需要一千？這姜妙什么來歷，她憑什么？
系統沒說話，其實它也很疑惑，不管是沈嚶嚶還是姜妙，它好像都拿她們沒有辦法。
按理說他已經是超越天道規則的存在，自己在這個位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他對沈嚶嚶和姜妙就毫無辦法。
就算可以傷害她們，它也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秦素素罵了一通，系統依然沒有反應。
她深呼出一口氣，下面的百姓已經開始贊頌姜妙，她聽得心中憋悶，也不管一千積分多了，答應了系統的要求。
“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