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復笙回去又洗了幾次澡,才發現舒梨給自己打了很多電話,他都沒有發現。
他打回去才知道是約飯,一看時間,現在已經過了飯點很久了。
......
舒梨也說了他們現在已經到了一下個目的地玩去了,問他來不來。
“來啊當然來,定位發給我。”霍復笙掛了電話,才發現別墅里只剩下他一個了。
“這些家伙一點都不仗義,不等我就溜了。”
這個時候,門鈴響起,霍復笙謹防又是裴以堔或者霍舒冉那兩貨,從貓眼去看,見是快遞員打扮的人,才開門。
“你好,簽收一下。”快遞員說著阿維斯特拉本地話。
霍復笙一看是寄給蕭宙煌的,需要開箱驗收,他就讓快遞員麻溜開箱,里面是一張黑膠。
他簽收完,再仔細一看,封面寫著舒梨的名字。
“是我家梨梨的歌啊。”霍復笙沒什么負擔地拆開來,找唱片機放。
這唱片機是這么開的嗎?
這別墅里的唱片機非常有年代感,約莫著跟黑膠發明出來的年代差不多,他平時也不愛好這些,不太會用。
結果,他一搗鼓,震耳欲聾的聲音驟然響起,差點沒把他震聾。
捂住耳朵跳開的霍復笙拍了拍胸膛,“嚇死個人了!”
優美的旋律因為聲音過大的關系,一點都不動人,反而跟噪音一樣,霍復笙一邊捂住耳朵,一邊找調音量的開關,摸索了半天也沒搞定。
吵鬧的音樂聲就這么連續轟炸,震得他頭皮發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電源給拔了。
世界徹底安靜了。
霍復笙剛呼出一口氣,門外就響起砰砰砰的敲門聲。
他快神經衰弱了!
“哪個傻缺有門鈴不按非要敲門啊!”還敲得那么響是被鬼追了?
急促的敲門聲不間斷,霍復笙都忘了從貓眼看,直接開門。
“裴以堔?!”
霍復笙正要關門,裴以堔用力撐住門,他一點都推不動。
這家伙手勁真大!
“干嘛?不滾報警了!”霍復笙惡狠狠的語氣。
朝他房間和他本人扔毒蛇的事,他還沒去找人算賬,還敢親自上門來討打?
裴以堔表情深沉又急切,他直接用力把門連同霍復笙推開就往里走,像是著急在找什么東西似的。
“誰準你進來的!”霍復笙大喊著追過去,他見裴以堔氣勢洶洶的,還以為是要來找舒梨的麻煩,“別白費心機了我家梨梨不在,你快給我滾出去!”
“舒梨不在?”裴以堔停下腳步,轉身去看霍復笙:“這里只有你一個?”
“是又怎么樣?”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霍復笙總不信裴以堔敢這么猖狂。
裴以堔又問:“剛才是你在放歌?”
“放歌關你什么事?吵到你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就是有不顧你死活的愛好。”霍復笙得意地抱起手臂。
什么嘛,原來這渣男過來找茬是因為這個?
多大點事啊,要告他擾民嗎?
裴以堔看著霍復笙:“你為什么要放舒冉的歌?”
“我呸!少貼金了,這是我家梨梨原創的歌!”霍復笙冷嗤,“就霍舒冉那水平,能創作那么好聽的歌,這首歌是我家梨梨小學時候就寫的了,那時候霍舒冉還在啃泥巴吧。”
裴以堔眼里劃過疑問,有些魂不守舍,他沒有理會霍復笙的冷嘲熱諷,轉而看向唱片機,他拿起上面停擺下來的黑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