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南響扶著蘇幼虞,怒聲制止,“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是真的!是她命人弄死我的婢女,那尸首大人你今早也都看見了啊!”
南響看向蘇幼虞,卻徑直見蘇幼虞紅著眼睛,委屈得像是易碎的海棠花,“我是聽說她受了驚,又有著你的孩子,這才擔心她出事,來看她。”
“你還假惺惺的給誰看?”薄姒渾身都在抖,“我告訴你,你往日送我的東西,我一樣沒敢吃沒敢用!誰知道里面有沒有下毒!”
“我沒有……”蘇幼虞嬌嬌弱弱的垂眼,“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身子不好,照顧大人也不妥當,也已經很努力的對你了,我不知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夠好……”
這些話,聽得南響心都扭成了一團。
“夫人平日里是怎么對你的,大家有目共睹,反倒是你,一直不喜歡夫人,以下犯上。”南響扶著蘇幼虞的腰,送她出門,“罷了,你先回去,不用管她。”
薄姒被說得氣性越來越大,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沖上前一把拉住南響的手腕,“南響!她都是裝的你看不出來嗎?我若不是今日這一遭,我也不知道她竟然藏得如此深沉!”
“你還傻乎乎的這么相信這個小妖精,信不信哪天她要了你的命,你還被她蒙在鼓里!”
南響被拉扯得心下煩躁,一把甩開了薄姒,“我警告你最后一次!蘇幼虞是我南響正房夫人,而你不過是個姬妾,這般大呼小叫對夫人不敬,你算個什么東西!”
“別以為自己懷了我的孩子就能騎在夫人頭上了,我告訴你,我照樣能把你送人發賣!”
蘇幼虞聽著南響的話,抬眼看了看他。
她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來,自己曾經做妾室,被沈鶴宸當玩物輾轉奉送在男人堆里。
心下對于南響的維護,沒有半分感動,只剩下惡心。
蘇幼虞被青柚領出了房門,送回了自己的屋子。
回了房,她左右也沒有把剛剛的事情放在心上,只不過一直在想。
沈鶴宸這個人真是奇怪。
從前她認命嫁給他做妾,他拿她當棋子折辱。
現在她處處疏離,他反倒日日把她捆在身邊要她真心。
難道還真是所謂的,越是得不到,就越是當塊寶嗎?
反倒是真心顯得廉價。
那這種感情……還挺賤的。
*
王宮之中,秦封如同冷漠兇戾閻王爺,輕而易舉的掌控生殺之權。
幾日之內清換了王宮內外的人手,處理了朝堂內外的大臣。
下令干脆果決,明明第一次掌管朝政,卻像是掌管過無數次一樣。
他們一群人圍在一起討論半天的東西,秦封看一眼就知道誰應該留下,誰應該調派到哪里去,誰應該殺。
都說當帝王謹小慎微、如履薄冰,怎么這位跟玩一樣。
處理這么快,他不怕用錯人嗎?
洪疆進門上前,把手里審問的卷宗遞給秦封,“北蚩二皇子受不住刑都招了,南響其實是從前跟著阿伯塔在前線和咱們作對的那個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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