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侖磨蹭著起身,“哦對了,我問過師父,你可以不持續睡,但是也是得睡三日醒一日,并且那一日也不能有太多不必要活動。”
秦封壓了壓眼睫,“好。”
素侖想著,秦封親眼見了韓洺照看蘇幼虞,多半就能放心了,“不管怎么樣,你只要先養好你自己,后面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秦封沒有回話。
他接下來一段時間倒是真的聽話,按照素侖的要求,睡三日醒一日,連續七日都沒有再進京。
皇宮之中,蘇幼虞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看著面前的奏折。
沒看多久又會開始出神。
知道福生從外面進來,偷偷摸摸觀察了下四周,終于開口,“娘娘,昨天朝堂上嗆您的那個張大人,今早出門從臺階上摔下來了。”
“啊?”蘇幼虞聞言看了過去,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又一個?”
“對,又一個。”福生低了低頭,這七日已經是第三個了。
只要前一日朝堂上有誰跟蘇幼虞說了什么不好的話,第二天就會莫名其妙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出事。
什么出門撞樹上的,撞暈的。
夜里著涼風寒高燒幾日的。
下臺階摔了一跤,摔斷骨頭的。
蘇幼虞沉默了下,“其實這個張大人昨日說的話也不算重了,還是中肯的。”
福生連忙擺手,“誒娘娘這話別亂說,他那是自己摔的,可跟你沒關系。”
蘇幼虞眉梢微揚,笑了,“本宮知道。”
福生是怕這種事傳出去,會有人說她專制。
但實際上要說沒有關系,她才不信。
自打那陣子長街上的事情之后,她在朝堂上莫名順暢了不少。
蘇幼虞隱約能猜到一點什么,可又根本找不到蛛絲馬跡。她想到那天在長街上,明明什么都沒有看到,但還是覺得秦封好像離她很近。
她只能相信自己虛無縹緲的直覺。
蘇幼虞手指捏著筆,有意無意的劃著面前的紙張。
可如果是,他為什么不出現。
平白無故躲避從不像是秦封的作風。
蘇幼虞凝眉,一本奏折翻了一個時辰,意識到自己不能再想這些了,還是當下的正事重要。
蘇幼虞收回思緒,強迫自己翻看著面前的奏折。
大約是白天走神太多,蘇幼虞還是點著燈看到了晚上。
秋恬進來,催蘇幼虞休息,“娘娘,該喝補湯休息了,剩下的就交給榮親王吧。”
蘇幼虞扶了扶桌子,覺得有點眼暈,倒是也沒有強撐為難自己,“好。”
青柚進來搬奏折送去給霍昭,看著旁邊的架子打趣著,“這小皇子還沒出世就天天陪娘娘處理政事,往后一定是個好的皇帝苗子。”
“他要是能一出世就趕緊去處政就好了。”蘇幼虞盤算著這日子她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不是皇子,是個公主也好,最好一出生就會看奏折。”
青柚笑著,“這倒是有點難。”
青柚把東西搬出去。
蘇幼虞在秋恬的幫忙下梳洗完,挪到床邊感覺有點腰酸,等到滅了房里的燈,蘇幼虞躺了一會兒,后腰那股酸軟越來越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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