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祂找到了一條路,就是有些偏激了,不過天下大道,不走不成道,且行且看吧。”
佛祖聽到蓮生的話,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期待。
其他大佬也都很期待。
尤其是玉帝。
要知道,封神榜在祂手中。
但這一次,佛門劫數,祂不會在天庭里說。
只會帶著忠于自己的班子。
至于其他天神上仙。
有本事自己調查,沒本事那就重歸封神榜,或者轉世重修去吧。
這一次,一定要拿捏更多人。
聽到這些大佬們的認同。
陳清河對蓮生更加同情了。
這孩子,還斗志昂揚呢。
殊不知,現在和猴哥都快要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候。
突然佛祖開口道:“清湖道友,你告訴祂,孔雀大明王如今在天佛山潛修,祂已經受了傷,正是入胎最好的時機。”
陳清河一愣:“孔雀大明王受傷了?”
佛祖道:“你說了后,祂就會受傷。”
陳清河無語:“不是,雖然我也提了孔雀大明王,但我就是開個玩笑,你怎么還當真了?人家當初好歹也讓您重生過,至于這么狠心對祂嗎?”
佛祖微笑:“孔雀大明王,承上古鳳凰余殃,一生有三重死劫,本座為祂擋了一重,還剩下兩重,如今可讓無天為其再擋一重。”
陳清河啞口無言。
果然,我還是太年輕了。
沒想到死劫還能這么過的!
用歷劫來擋死劫。
這不僅滿足了無天的需求,也幫助了佛母,順理成章啊。
看來,和這些真正的大佬比起來,我的手段實在拙劣不堪,還有學習進步的余地。
當即陳清河也不再廢話。
祂突然盤坐于地,雙手掐捏法訣,渾身發抖,嘴里絮絮叨叨,說著自己都聽不懂的話。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
讓蓮生,黑山,邪姬都看的一頭霧水。
這是在干什么?
湖君抽筋了?
片刻后。
陳清河面色發白,突然吐出一口金色的鮮血。
這鮮血仿佛帶著劇毒,把地面侵蝕的都直冒青煙,石頭發黑。
邪姬看的眼皮子直跳,急忙爬起來,遠離了好幾米。
黑上卻是苦著臉。
這是我的身體啊。
就算你是湖君,也不能在我的肚子里吐這些看著就可怕的血水不是。
但它不敢反駁。
現在明顯湖君和無天相互看順眼了,自己兩頭都惹不起。
蓮生急忙上前,看了看陳清河吐出的血,又看向陳清河慘白的面孔。
蓮生開口道:“劫氣發作了?”
陳清河笑了,直勾勾地看著蓮生道:“我做了一件事,對你有益,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
蓮生狐疑道;“湖君但說無妨。”
陳清河道:“我支持你對付佛祖,也支持你當三界老大,但我要求,鄱陽湖這方圓三百里地界,不允許你插手。”
蓮生微笑:“那要看湖君道友,你做了什么事。”
陳清河淡定道:“剛才我通過天道之力,找到了孔雀大明王的所在,并且趁祂潛修的時候,偷襲了祂,讓祂走火入魔,如今已經重傷,正是你入胎的最好時機。”
蓮生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道:“你能操縱天道之力?”
陳清河笑了笑,沒解釋。
而這時候。
祂心湖之中,一眾大佬,都為陳清河喊六六六。
這小子是真會玩啊。
佛祖交代一件事,祂立馬就能拿來做文章,轉手就賣人情。
一話三用,一箭三雕。
不得不說,這小子是真會做買賣。
以后可要多留心這小子,否則被祂賣了都還幫祂數錢呢。
蓮生狐疑地問道:“那孔雀大明王現在在哪?”
陳清河笑而不語。
蓮生果斷道:“如果是真的,我答應你了。”
陳清河這才道:“在天佛山。”
蓮生笑了:“如此,那就麻煩湖君隨我走一趟,如果是真的,待本座重臨三界,就遵守諾言。”
陳清河想說什么。
但蓮生一揮手,一道黑光就把陳清河吞噬,收入了那黑蓮之中。
隨后,蓮生看向黑山:“你繼續在幽冥潛伏,等候通知。”
“尊法旨。”黑山恭恭敬敬。
蓮生又看向邪姬。
邪姬一臉期待。
蓮生道:“你去魔窟,通知黑袍,讓祂火速趕往天佛山,準備迎接本座的降生。”
“尊法旨。”邪姬一臉失望,但還是恭敬領命。
而后,蓮生頭上黑蓮光芒大盛,籠罩了祂的身體,瞬間消失在原地、
天佛山。
為佛門福地之一,以一尊千丈大山一般的佛陀雕像名震三界。
這大山佛陀,為一尊古老的佛陀遺蛻,曾經為了鎮魔而滅,如今卻是坐鎮福地,佛光永亮。
雖然只是遺蛻,但大山佛陀,也是妖魔克星。
任何變化,在它面前都要顯出原形,根本無法靠近半步。
蓮生來到這里的時候,天佛山的佛光就照耀在祂身上。
蓮生面色坦然,黑蓮轉化為金蓮,佛光祥和,強盛,比起那大山佛陀,都要高出幾分。
很快,大山佛陀的佛光就收斂了。
蓮生對著大山佛陀微微鞠躬行禮。
與如來之間,是大道之爭。
對佛門前輩,祂還是心存敬意的。
鞠躬之后。
蓮生再次化作佛光消失。
再次出現,就到了天佛山內部,一處百佛谷。
這山谷不大,之所以叫百佛谷,就是應為山谷兩側的巖石上,雕刻著一尊尊佛陀雕像,或哭或笑,或騎乘或跳舞,形象各異。
蓮生到了這里,依舊受到了百佛的注視。
但是在百佛的眼中,眼前的和尚,佛光強盛,佛法通天,宛若佛祖親臨,一時間,百佛懾服,低眉順眼。
蓮生就這么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山谷深處,來到了一個山洞之中。
這里有石門。
蓮生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如何操作,打開石門進去。
仿佛祂也在施展某個神通,追尋著一道玄妙的氣機。
七轉八繞,來到了一個密室外。
蓮生眼神怪異。
孔雀大明王的確在這里,而且,氣息不穩,的確是走火入魔不久!
那個鄱陽湖君沒有騙我?
驅使天道之力!
就算是佛祖和道祖,也只敢說借用吧?
祂難道真是天道的親兒子嗎?
沉默片刻。
蓮生一揮手,陳清河又被丟出去,在地上又滾了兩圈。
這可是石頭地面啊。
陳清河齜牙咧嘴,瞪視蓮生。
怎么你們這些厲害的大佬,都喜歡這么摔人嗎?
不摔我,體現不出你大佬的風格是吧?
“湖君道友,接下來,本座要入胎歷劫,四十九天后,就會重臨人間,在這段時間內,你就在天佛山待著吧。”
陳清河皺眉:“蓮生大師,我們的交易里面,沒有包含這個吧?你這樣拘禁我,我會不開心的。”
蓮生道:“本座重臨人間,不僅許你鄱陽湖安然無恙,還許你天下水脈,便宜行事,吾不插手分毫。”
陳清河立馬麻溜地爬起來,拍了拍屁股,笑嘻嘻諂媚地道:“這怎么好意思,佛祖您太客氣了。”
蓮生驚嘆地看著陳清河。
這條魚,果真沒有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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