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前夫太冰冷她藏起孕肚去父留子 > 第657章 657擦槍走火
    時漾本能一怔,微微睜大的眼眸看向傅景川。

    傅景川動作也微微一頓,看向她,他的唇還壓在她的唇上,但并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溫熱濕濡的觸感從緊緊相貼的唇瓣傳來。

    他看著她的黑眸近距離下更黑更深,眼神滾燙而灼熱,眸心深處似有火焰跳動。

    時漾幾乎淪陷在他的眼神下,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心臟跳得快得似是要從胸口蹦出來。

    她的大腦已經全然空白,鼻息間都是獨屬于他的清冽氣息。

    抬起的手已經不知道是要推開他還是其他,掌心剛一觸到傅景川的肩膀,他扣在她后腦勺上的手掌倏然收緊,壓在唇上的唇更深重地壓了下來。

    她的唇被迫張開。

    他的舌長驅而入,攻城掠地。

    他的吻極具侵略性,強勢而激烈,像沙漠中久違的旅者,時漾幾乎能感覺得出來他激烈的索吻下的渴望與劇烈的情緒起伏。

    她有點不知所措,但并不排斥,甚至隱隱有種懷念的感覺。

    心跳和呼吸因為他火熱而極具技巧的吻而攀上了更高點,她的呼吸開始不受控地變得急促而迫切起來。

    傅景川的呼吸也隨著他越來越深的吻而變得粗重起來。

    曖昧的濡沫聲伴著粗重的喘息聲在靜謐的房間響起。

    時漾在不知所措中與他的舌糾纏在了一起,幾乎在纏上的那一瞬,傅景川呼吸陡然加重,他托著她后腦勺的手掌也陡然失控收緊,唇上的吻越發的激烈失控。

    時漾被壓倒在了剛鋪好的床單上。

    喘息聲越發急促凌亂,伴著衣服被扯開的窸窣聲。

    時漾的體溫隨著傅景川失控肆虐的手不斷攀升,冷空氣對肌膚的入侵又稍稍降低了這種燥熱,時漾像砧板上不斷打挺蠕動的魚,完全落在了傅景川的掌控中,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不想要什么,只是循著本能與傅景川更靠近,又難耐地想遠離這種讓她無法掌控的感覺。

    她低泣著叫傅景川的名字,手掌無意識地推拒著傅景川的手,大口大口地喘氣,那種隱約期待又心悸的感覺讓她害怕,被抽離的理智在熟悉而陌生的隱秘感覺中起伏,但還是在被推上頂峰又稍稍下來緩過來的空檔里短暫回了籠。

    她在慌亂中手掌輕壓在了傅景川還在她身上肆虐的手掌上。

    傅景川動作停了下來,看向她。這種時候的他有種致命的性感。

    時漾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微微側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我……”她想開口,連開口的嗓音都喘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也沙啞得厲害。

    傅景川理智也稍稍回籠。

    他明白時漾的意思,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剛才那個吻純粹是心隨意動,失去了理智,后面的失控在碰到她的那一瞬理智便徹底崩了盤。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時漾身上有種瓦解他所有理智的魔力。

    每一次只要一碰到她,兩人之間便總如干柴遇上了烈火,一下就形成了燎原之勢。

    他們之間的每一次,幾乎都是酣暢淋漓且心滿意足的。

    許是因為彼此都是冷靜理智、且極為克制的人,才導致每次一碰到彼此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的身體比他們的大腦誠實。

    彼此對彼此身體的渴望早已超越了理智。

    但傅景川很清楚,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之于失去所有記憶的時漾就只是個陌生人,他們之間還需要一個相互認識逐漸熟悉的過程。

    “抱歉,是我失控了。”

    他啞聲道歉,翻了個身,在時漾身側平躺了下來,拉過一旁的被子給時漾蓋上,慢慢平息身體的躁動。

    “我也有問題。”

    時漾低聲呢喃,手緊抓著被子,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傅景川。

    她沒想到白天林珊珊說起的事會在她和傅景川身上重新復刻。

    本來她面對傅景川就已經有些不自在了,現在再這樣……

    時漾只覺得難為情,男人和女人一旦發生性的接觸,情感上又沒有走到情侶間的親昵,日常的接觸就會變得尷尬萬分。

    她現在和傅景川就是這樣的情況。

    她和傅景川明明還不熟,可是卻又在荷爾蒙作用下做了夫妻間最親密的事,雖然沒到最后一步,但其實也沒差了,這樣的事實讓她有點沒辦法坦然面對傅景川。

    時漾懷疑她以前和傅景川也是這樣,畢竟兩個人當初是幾年后同學聚會上重逢那一夜就發生了關系的。

    以她和傅景川的性格,幾年沒聯系的兩個人又怎么可能會在短短幾個小時的里突然變得親昵無間的,但那種對彼此身體的渴望超越了所有理智。

    傅景川已轉頭看向她。

    時漾整個人都裹在了被子下,幾根白嫩纖細的手指緊緊抓著胸前的被子,顯得有些無措,人也眼觀鼻鼻觀心地直挺挺地躺著,眼睛沒敢亂瞟,乖巧得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但酡紅的臉上是藏不住的尷尬。

    “我們是夫妻。”傅景川約略明白她此時的不自在,看著她溫聲對她道,“而且連孩子都生過了,該看的不該看的,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們都經歷過了。所以無論我們剛才做了什么,都只是我們以前生活的一部分,你不用覺得尷尬。”

    “你別說了……”時漾忍不住小聲嘀咕,只覺得更加無地自容沒臉看傅景川,“我又不記得這些……而且有些心理也不是一本結婚證就可以解決的,比如難為情這種事……”

    她當然知道他們連孩子都生了肯定該做的不該做的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經歷過了,可是她對這些事是沒有任何記憶的。

    她覺得他們現在這樣和第一次沒什么兩樣,所以她覺得她現在對這種事有羞恥心也屬于正常心理。

    而且她和這個男人做這種事覺得害羞難為情和他是不是她丈夫沒那么大的關系。

    她就是覺得和傅景川剛才這樣的事和反應很羞恥和難為情。

    傅景川被她這種鴕鳥式的反應逗笑,黑眸中已經隱隱帶了絲笑意。

    “會習慣的。”他說。

    時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