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是怎么回事?這慈寧宮屋頂的瓦片也能隨意亂掉?”
楚祐寧在這一刻忍不住低聲嘟囔。
“統子說的虧損功德吃苦頭,該不會就是這些小倒霉事吧?”
“只是這樣的話,好像問題也不大,就是不知道會持續多少天
“嗯?寧寧你剛剛在說什么?”
安排瀝泉找人過來檢查,武青鳶聽到楚祐寧的嘟囔,忍不住開了口。
“沒事的母后,我就是在想,可能不是他們的問題,你不要怪他們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楚祐寧吃了早膳,又和武青鳶聊了一會兒天,這期間并沒有再發生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
她不免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應該只是巧合,我并不是霉運上身了
人放松下來。記住網址
楚祐寧就又取了一點雪狼的血液,隨后親自給姜婉蓉送過去。
憑借飛快的飛行速度,她很快就出宮到了大街上。
然后,萬里無云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冰雹。
冰雹有指甲蓋大小,噼里啪啦密集的掉落,砸在她的腦瓜子上,楚祐寧感覺人有些懵。
“不是……這不會真是強行嘎了那狗東西的下場吧?”
“這是不是有些邪門了?”
她有些不信邪的迅速找了個屋檐下躲著。
沒兩分鐘后。
冰雹停了。
她不信邪的又跑出去飛速飛行,這冰雹又一次開始落下來,似乎是砸不死她誓不罷休。
楚祐寧放棄了。
直接宅急送,把自己快遞到酒肆門口。
走進酒肆后,一切又恢復如初。
在屋檐下躲避冰雹的行人們也一個個滿眼茫然的看向天空。
“今日這天氣怎的如此邪門兒?”
“誰知道呢,這冰雹下的跟玩兒似的,一下來一下走,可真奇怪
“好了好了,趕緊回家吧,今日怕是不宜出門
……
于是,沒多久的時間。
今日的京城便安靜下來。
大多數人都選擇了閉門不出。
楚祐寧走進酒肆后,姜婉蓉就立刻迎了過來。
“寧寧,剛下了那么大的冰雹,沒被砸到吧?”
“姐,你放心吧,我沒事
楚祐寧輕輕搖搖頭。
【不過是強行嘎了楚昊澤,損了些功德,現在倒點小霉而已,問題不大。】
【這可比被那狗東西削成片片揚灰灰強多了。】
【大不了我就閉門不出幾日,我就不信我會日日倒霉。】
“那就好
姜婉蓉先是松了一口氣,隨后心底又有了新的疑問。
可真是奇了怪了。
昨日妹妹說,他們殺不了那楚昊澤。
現在看來,怕不是他們殺不了,而是妹妹不想他們倒霉。
只是……這人又不是什么功德加身的大善人,為什么殺他還會有損功德?
“對了,寧寧……國師大人今日來酒肆了,他說有點事要見你
“好
楚祐寧忍不住皺起了眉。
【不是,他是吃了羊肉坐不住跑騷嗎?還是長痔瘡了不能久坐?】
【那寒毒剛壓下去,他現在應該還病懨懨的吧?這還敢外跑?】
姜婉蓉聽著妹妹心底的抱怨,忍不住眉頭輕輕蹙了蹙。
為什么?
她會從妹妹的語氣里,又聽出了一點對國師的關心?
這些時日,是她錯過了什么事嗎?
最終,她還是帶著滿腹疑問,將楚祐寧給她的雪狼血液收好,讓楚祐寧去見卿千雪。
推開包廂的房門,楚祐寧就感覺有熱浪涌了出來。
而卿千雪,就安安靜靜的坐在桌前下棋。
他今日穿的比往日還要厚上不少,除了手頭抱著湯婆子,身邊還加了兩個碳盆。
“來了?”
一子落下,他抬頭。
“國師大人找我干嘛?如果是要感謝我那日的救命之恩,那就不必了
楚祐寧隨意拉過一把椅子,坐的盡量離卿千雪和那倆炭盆遠些。
【一碼歸一碼,我嘴賤在先,救你小子也是應該的。】
【更何況那藥費也不是我出的。】
【對嗷,藥費……國師府那小金庫的鑰匙還在我手里呢,人找我也是應該的。】
“那啥,那天忘了還你鑰匙,現在給你
楚祐寧從借著荷包將放在背包的鑰匙取出來,隨后走過去放到了卿千雪面前的桌上。
“這鑰匙如今對我已無用,長公主不還也是可以的。
今日來此,我是來教長公主如何驅災避禍的
卿千雪聽著楚祐寧這些話,緩緩出了聲。
剛剛聽到了楚祐寧心底的話,知道了她非要殺那七皇子的原因,也聽到了她對自己的關懷,他此刻的心情似乎莫名有些不錯。
“驅災避禍?那你快跟我講講我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