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時肆正說得頭頭是道,屁股忽然被人從后面踹了一腳。
緊跟著身后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你說誰是狗男人了?”
白時肆畢竟當過三年特種兵,對這種突然襲擊不在話下。
他一個反手就抓住陸聞舟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掰,就聽到陸聞舟吃痛叫了一聲。
喬伊立即制止:“小白,放開他,他胳膊上有傷。”
白時肆不服氣看了一眼,冷聲說:“看在伊伊姐面子,放過你了。”
陸聞舟瞪了他一眼:“讓你保護一個人,你都保護丟了,還有臉在這跟我橫。”
說完,他又看向喬伊,聲音立馬柔了幾分。
“上去洗個澡,然后把飯吃了,如果害怕就給我打電話。”
白時肆拉著喬伊往上走,“不用,我就住她對面,我會保護她的。”
說完,三個人一起上樓。
陸聞舟雖然不想讓喬伊跟他們在一起,但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回到車上,他神色立即變得陰冷起來。
“到底怎么回事?”
陳卓一邊開車一邊回道:“目前所有證據都指向喬律師,有她銀行卡的轉賬信息,有她給那兩個人發的消息,還有他們的口供,一口咬住是喬律師主使的。”
陸聞舟冷哼一聲:“喬伊是律師,就算是她做的,也絕對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是有人臟臟陷害她。”
陸聞舟黑眸幽深:“栽贓陷害是后話,主要目的是想讓喬伊對我死心,讓她失去清白之身。”
陳卓猶豫了一下:“陸總,我覺得光憑宋清雅一個人不會做這么大一個局,一定有人背后幫她操控這一切。
媚藥事件,夏楠威逼,小李失蹤,包括給喬律師做手術的醫生到現在都不知道在哪。
這所有的事連在一起,感覺就像一張大網,矛頭都朝著喬律師刺去。
好像那個人最終目的是要把她弄死,到底誰這么狠心啊,勢力還這么大。”
陸聞舟幽深的眸子越來越沉。
腦海里忽然閃現一個懷疑對象。
想到此,他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
“去找夏楠。”
兩人開車來到瘋人院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三點多。
院長看到是陸聞舟,慌慌張張從宿舍跑出來。
額頭上布滿了細密汗珠。
“陸總,您,您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陸聞舟面色冷峻看著他:“我只找你要個人,緊張什么?”
院長支支吾吾半天才說:“陸總,夏楠不見了。”
“什么時候的事!”陸聞舟聲色冷厲道。
“就,就在昨天,院里來了一波考察團,等考察團走了以后,夏楠就不見了。”
陸聞舟周身寒氣逼人,冷眼睨著院長:“為什么昨天不跟我說!”
“昨天您高調追人,我沒敢告訴您,怕影響您的好心情。”
“蠢!”
陸聞舟冷聲罵了一句,直接朝著監控室走去。
夏楠對于喬伊來說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他一定要盡快找到她。
可是,他來回看了好幾遍錄像,都沒見到夏楠的蹤影。
一個大活人就這么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