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卻被許言之一把攥著,眼神溫柔看著她。
“孟冉早晨給我打電話,說你的畫像畫好了,問你有沒有時間過去看看,她沒你聯系方式,所以給我打了。”
韓知意立即掙脫他的束縛,說:“你注意點分寸好不好?”
許言之很聽話笑了一下說:“好,我不碰你,我等會要去上班,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看看畫像?孟冉畫了一個晚上呢,小姑娘估計累壞了,你不打算給她買點東西補償一下?”
果然,韓知意受不住這種誘惑。
孟冉是譚麟的同學,她又那么可愛懂事,韓知意很喜歡這個孩子。
她又想看看自己那張畫像。
于是,她沒有任何猶豫應道:“我上去換一件衣服。”
說完,她轉身上樓。
許霜霜看到兩個人曖昧互動,氣得緊緊攥著拳頭。
指甲都要扎進肉里。
但臉上卻洋溢著甜美的笑:“哥哥,你是要跟知意姐去看孟冉嗎?我也想跟你去。”
許言之冷眼睨著她:“剛道完歉,就想破壞這種關系嗎?”
許霜霜委屈巴巴看著他:“我沒有,就是單純想去看看孟冉。”
“你什么時候去都可以,非要跟我們一起嗎?許霜霜,不要當我和知意的感情絆腳石,不然我不會原諒你。”
“我沒有,哥哥,你誤會了。”
說完,她眼睛含著豆大的淚珠看著他。
許老爺子正在跟韓老爺子下棋,立即招呼許霜霜說:“霜霜,過來爺爺這里,等會跟我和你韓爺爺去釣魚,跟他們小兩口當電燈泡干嘛,這不是誠心找你哥哥反感嗎?”
許霜霜很不情愿坐過去,嘟著小嘴,心里惡狠狠罵著韓知意。
韓知意跟著許言之去了醫院,給孟冉帶了她愛吃的小蛋糕。
敲開病房的門,孟冉正抱著媽媽哭。
看到這個樣子的她,韓知意立即走過去問道:“怎么了,是遇到什么難處了嗎?”
孟母哭著搖頭:“沒有,就是一想到女兒將來會好起來,激動地哭了。”
韓知意眼睛落在孟母身上的傷痕,立即問道:“誰給你打的?你是不是遇到壞人了?”
見她支支吾吾不說話,韓知意立即看向孟冉。
見她哭得委屈又可憐。
韓知意立即猜到什么,于是問道:“你爸爸出獄了,是他打的你媽媽,對不對?”
聽到這句話,孟冉哭著撲到韓知意懷里,說:“他本來還有幾個月才出獄,不知道為何,提前放出來了。
他找到媽媽要錢,媽媽沒有,他就打了她,知意姐,我想告他,我想告他家暴,讓媽媽跟你他離婚。”
韓知意心疼撫著她的頭,安慰道:“不哭了,這件事交給我做,我不會讓你媽媽被他欺負的。”
孟冉淚眼蒙蒙看著她:“可是媽媽為了我的病,還要去工作,她在附近一家早餐店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了,我爸爸已經知道那個地方,我怕他再次找她。”
聽到她的話,許言之立即過來安慰:“別哭了,太傷心對你病情不好,你媽媽工作我來安排,我家最近走了一個阿姨,如果你媽媽不嫌棄的話,可以去我家工作,你爸爸即便找到了,也進不去,至于薪資,一個月一萬,你覺得怎樣?”
聽到他的話,孟冉哭得更兇了。
她何德何能,讓他們這么幫助自己。
她激動之余撲進許言之懷里,哭著說道:“許醫生,我好想喊你一聲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