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事業呢?你不要了嗎?這可是你自己打拼多年才有的基業啊。”
“我以前跟你想的一樣,想著自己有了名利,才有資格站在晚擰身邊,可是到現在我才發現,那些名利再多,也比不過她重要,如果我早一天發現這個道理,我們就不會分開,我就不會傷害她那么深。”
見他這么痛苦,韓知意也不好意思再追著問。
她重重拍了一下祁安的肩膀說:“好,我帶你一起過去,不過你要控制自己情緒,晚擰姐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不要給她帶來麻煩。”
“我知道。”
韓知意第一次在祁安眼睛里看到眼淚,以前只是在戲里見過。
見他痛苦至極,她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別太難過了,我相信一定會有解決辦法的。”
祁安心口感到刺痛。
這件事他誰都沒跟說過。
現在跟韓知意說出來,讓他不禁想起過去他和陸晚檸的種種畫面。
她眼含熱淚看著他,骨子里帶著倔強:“你真的要分開嗎?”
他當時說得很絕情:“是,我不想被你包養一輩子,當你一輩子的玩物,我要自己闖蕩一片天,不能整天活在女人腳下。”
陸晚檸很輕地笑了一下:“所以這么長時間,你是這樣看我的?”
“我們之間不就是這種金錢交易嗎?你不會想跟我說你喜歡上我了吧?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你們這些豪門不都是聯姻的嗎?怎么會看上我這樣沒有背景的人呢。”
聽到這些話,陸晚檸狠狠攥了一下拳頭,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他。
唇角勾笑道:“你說得沒錯,你就是我的玩物,我又怎么會對你有感情呢?這輩子都不會。”
說完,她將支票丟給他,轉身離開。
直到后來他才知道,那天陸晚檸一個人在雨夜走了一個晚上。
還出了車禍。
整整昏迷三天三夜才醒。
也是到后來才知道,他在酒吧當駐場歌手的時候,陸晚檸就在。
那是他們在一起的兩年之前。
她對他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早就生情。
之所以生情,才在他母親有病的時候提出包養。
因為她知道,他不會輕易接受一個陌生人的錢。
想到這些,祁安心如刀絞。
情不自禁趴在韓知意肩上,默默流下眼淚。
聲音哽咽道:“知意,我失去她了,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我只想陪在她身邊,只要她不寂寞就行。”
見他這么痛苦,韓知意輕撫了一下他后背,安慰道:“祁安,一定會有解決辦法的,你別難過了,看得我都想哭。”
她實在是難過,替祁安難過,替晚擰姐感到心痛。
那么高傲的一個人,就算當時她不舍得祁安,她也不會說出來的。
想著這些,韓知意眼圈有些發紅。
就在這時,韓知意被一只大手用力一拉,整個人就跌進一個強有力的懷抱。
許言之朝著祁安打了一拳,咬牙切齒道:“誰讓你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