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心臟猛地一滯。
他知道小佑佑說的是那種情況。
M國的女王婚姻向來都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
需要由議會推舉人選,而這個人必須是王公貴族。
可是他的身份不可能成為當選對象。
想到陸晚檸將來要跟別的男人結婚,祁安整顆心就像被人撕扯一樣痛。
從樓上下來,韓知意立即跑到他身邊,小聲問道:“你見到晚檸姐了?”
祁安點頭,但眼神卻黯淡無光。
韓知意不用猜也知道,他這是碰了釘子,她有些同情道:“你別灰心,晚檸姐要在這里待好幾天呢,有機會我再帶你接近她。
先去吃點東西吧,你中午就沒怎么吃飯。”
她剛想帶著祁安去拿些吃的,就被許言之堵住去路。
男人臉上是無法掩飾的醋意,一把將韓知意拉進懷里,趴在她肩上蹭來蹭去。
聲音里透著委屈:“知意,我喝多了你都不管我,憑什么要管他?”
韓知意氣得捶了他一下:“又不是我讓你喝的,我憑什么管你。”
“還不是他們幾個欺負我,人家都有老婆幫忙擋酒,只有我沒有,自然就喝多了。”
“那你可以現場找一個,我看那邊幾個小姑娘看你半天了,我想只要你說一句話,她們都可以替你擋酒。”
“我才不要,重來一次,我一定對你一心一意,知意,我只喜歡你。”
面對許言之的突然告白,韓知意臉頰有些滾燙。
如果是以前那個浪蕩不羈的許言之,她可以一腳把他踹出去。
可現在的許言之,眼神真切,語氣誠懇跟她說出這些話,她不忍心下手。
只能拍了幾下他后背,柔聲哄道:“你喝多了,坐下來,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許言之卻抱著她不松手,腦袋就像一個撥浪鼓一樣,拼命搖了幾下。
“我不想吃,你陪我去那邊走走,過一會就沒事了。”
說完,他牽起韓知意的手朝著湖邊走過去。
經過祁安身邊的時候,還故意朝著他勾了一下唇。
韓知意見他走路都有些搖晃,擔心他一個人會出事,于是扭頭看向祁安:“你自己弄點吃的,我等會就回來。”
祁安笑著揮揮手:“去吧,不用管我了。”
許言之帶著韓知意來往后山方向走,陸家老宅占地面積很大。
不僅有花園,有草坪,有停機坪,有湖泊,在老宅后面還有一座山。
山下是湖泊。
山是靠山,水是財運,所以,陸家祖祖輩輩才會這么興旺發達。
前往山上的路很黑很黑,只有微弱的路燈。
韓知意因為那張照片的事有些膽怯,停下腳步說道:“我穿了高跟鞋,在下面走走就行了。”
許言之立即彎下腰:“山上有美景,我想帶你去看看,上來,我背你上去。”
“很危險,萬一我們兩個都滾下來,就死定了。”
許言之笑著將她背起來,“這個山我閉著眼睛都能上去,小時候我們幾個經常上來玩,尤其是中秋的時候,我們幾家人坐在一起,大人賞月聊天,小孩奔跑打鬧,那個時候桑梅阿姨還在,我們關系處的很好。”
他一邊背著韓知意,一邊聊起小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