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電顯示是祁安,許言之直接幫她按了接聽。
對面傳來祁安的聲音:“知意,你們去干嘛了,怎么還沒回來?”
沒等韓知意說話,許言之率先開口。
“去干小情侶該干的事,不用你操心。”
說完,直接將電話掛斷。
然后滿眼醋意看著韓知意:“讓他走!”
韓知意笑著拍拍他的臉,“你吃什么醋,祁安又不喜歡我。”
許言之疑惑地看著她:“不喜歡你干嘛還要追著你,連參加一個宴會都要跟著。”
“說你傻你還真傻,連佑佑都看出來的問題,你都看不出來,這智商也是沒誰了。”
許言之被說得摸不著頭腦。
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瞪大眼睛問道:“你說他喜歡晚檸姐?”
韓知意不置可否點頭:“他們兩個五年前就認識,后來不歡而散,祁安想重新追回來。”
許言之咂了幾下舌:“這不是他說追就能追的,晚檸姐現在的身份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祁安的身份還不能成為她選擇的目標。”
“難道就不能打破這種觀念,自由戀愛嗎?女王也是人啊。”
“女王是那些資本家控制的籌碼,她的婚姻都是政治婚姻,能夠成為女王男人的家族,勢必是豪門貴族,顯然祁安不是。
所以他們兩個勢必不會在一起,你以后也別給他們撮合了,不如就此別過。”
韓知意還想說什么,唇再次被許言之堵上。
他輕輕咬了一下韓知意的唇,嗔怒道:“你現在是我女朋友,只能操心我的事,別的男人的事,你不許再管,知道嗎?”
“那我要是管呢?”
“那我就讓你三天下不來床,不信的話,你就試試。”
韓知意瞬間不敢說話了。
因為她知道,許言之有這個本事。
他可以大戰三百回合不再喊累的。
有一年元旦,放了三天假,外面下了三天大雪。
她和許言之也在床上過了三天。
真的像許言之說的那樣,她三天都沒下床。
見她嚇成這個樣子,許言之有些好奇看著她:“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鋼炮,怎么一聽到這句話就嚇得臉色發白了?是不是以前我曾經讓你下不來床過?”
“你閉嘴。”
韓知意立即捂住他的嘴巴。
許言之伸出舌頭舔著她的手心,眉眼都是浪蕩的笑。
讓韓知意一度以為,許言之恢復了記憶。
兩個人從山上下來,客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他們跟喬伊和陸聞舟打個招呼,也開車離開。
回到家,許言之解開安全帶,滿眼深情看著韓知意。
“今晚可不可以住我那?”
“不行。”
“那我就住你家,反正那天已經住過了,爸媽也沒反對。”
韓知意氣地瞪了他一眼:“別亂叫,那是我爸媽。”
“早晚也是我的,提前適應一下,有什么不好。”
“我只答應做你女朋友,還沒答應嫁給你,不許得寸進尺。”
說完,她從車上下來。
許言之立即追下去,一把拉住她手腕,將她帶進懷里。
“那就再讓我抱一會,你不知道,剛開葷的和尚聞到肉味就想跳墻嗎?不然哪來的佛跳墻這道菜。”
韓知意被氣笑了:“你這是哪來的歪理,挺好一道菜被你說得我都不敢吃了。”
“那就吃我好了,我是尼姑跨海,你要不要嘗一下啊?”
他一邊說話,一邊用帶著胡茬的下巴蹭著韓知意的臉。
蹭得她渾身發麻。
兩個人正在濃情蜜意之時,耳邊傳來可樂的叫聲。
“汪汪汪。”
可樂從遠處朝著他們跑過來。
身后還跟著韓父韓母。
嚇得許言之立即松開韓知意。
滿臉笑意迎上去:“韓叔,阿姨,你們還沒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