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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狂妃,繡天下”!
從他們片面的描述中蘇蓮衣很難肯定就是那群人和顧元勾結,既然顧元之前做了這么多好事,現在為什么又變成這樣?
蘇蓮衣心中的迷惑一個比一個大,這些都是完全不通常理的事情。
“那就多謝你們了,今天聽到了很多,想來我以后回去也可以說給老爺聽。”蘇蓮衣站起身,追問的多了反而更可疑,而且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并不能得到什么有利的消息。
兩人看著蘇蓮衣離去的背影,忽然泄了氣:“果然已經成親了啊,這等美人……哎,你說我要是那個男人多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啊,凈想些沒用的,看打扮都知道人家是夫人了,說這種話也不怕被人說。”
蘇蓮衣出了茶樓,狠狠的吸了兩口空氣,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有半點線索,顧元的立場到底是什么?恐怕這還得找到她的家人才能問到。
腦海中浮現出木屋狼藉的樣子,不斷的假設,但是哪一種蘇蓮衣都覺得可能性不是很大。
買了一些東西之后就回了衙門,上下來往的人比之前還要少,是因為顧元回來需要掩人耳目所以稍微撤走了幾個。
回了房間,蘇蓮衣泄氣似的坐在床上,兜兜轉轉廢了這么多功夫,結果什么都沒找到,再沒有比這更打擊人的了。
“夫人,剛剛回來不要這么快就坐著,不然會長小肚子的。”小婉嘴里一邊念叨著,一邊給蘇蓮衣收拾衣物。
“方才又沒吃什么東西,哪里來的小肚子?小婉你也學壞了,改日定要好好審審你,究竟是和誰學的。”蘇蓮衣翻個身趴在床上。
身后就響起了小婉的叫聲:“呀!夫人你別這么躺著呀!還不容易弄好的發髻又要亂啦!”
蘇蓮衣癱著沒聽小婉的抱怨,任由小婉將她從床上扶起來,動作太大,步搖掉在床上,發出一聲悶響。
蘇蓮衣猛的想到什么,一把抓住正將簪子撿起來的小婉的手,問:“怎么我們的床聲音不一樣?”
“什么聲音?”小婉滿頭霧水,壓根就沒聽懂蘇蓮衣問的什么意思。
蘇蓮衣轉過身去,將被子掀開,瞧了瞧床面,果然和上次在木屋里面聽到的聲音不一樣,那邊更清脆一點,這邊悶一點。
小婉恍然大悟道:“原來夫人問的這個啊,他們這種地方哪里有什么好床,用的一般的木頭,這下面墊了一層石磚或者土磚來防止塌陷和受潮的。”
“這一次來也沒帶什么東西,就連被褥也是現買的,也是委屈夫人住這種地方了,奴婢看著都覺得硬。”
蘇蓮衣忽的站起身:“快,快去準備馬車,我要再去木屋一趟!”
“啊?可是現在容瑄大哥不在,夫人你一個人去怎么行啊,萬一遇到什么危險怎么辦?”小婉第一個不贊同的說。
“這有什么,我們就是去看看情況,光天化日的能有什么危險?快去準備。”蘇蓮衣急忙催促道。
拗不過蘇蓮衣,小婉只好出去,才到了門口就被蘇蓮衣叫住了。
“你準備好馬車之后就留下來,你別去,讓蔫兒和我去。”蘇蓮衣吩咐道,她和小婉一起消失了總會讓人生疑,倒不如把蔫兒帶過去。
小婉動作很快,麻溜的就將馬車準備好了,蘇蓮衣特地吩咐讓小婉看好顧元和趙戌安,要是有什么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一路上蘇蓮衣心中都萬分忐忑,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浮出水面,很快就到了木屋,蘇蓮衣推開門,地上的血跡早已擦干凈,幾步走到床邊。
蘇蓮衣將被子掀開,下面是硬床板,蘇蓮衣下意識咽了口口水,伸手將床板掀開,瞳孔微微放大。
蔫兒走上前,捂住嘴驚詫道:“這里怎么有這么大一個洞?!”
另一邊礦場上,璟云奕擦去頭上的汗珠,還好今日陰天算不得熱,這勞工的活計要比的他每日給士兵們操練的還要多。
都是體力活靠蠻勁兒,也虧得這么多年有鍛煉,不然這一次非得栽這個上面。
耳聽得密林之中傳來一聲布谷鳥的叫聲,璟云奕放下手中的活,要了休息時間看四下無人才朝著密林走去。
走過了一小段路,璟云奕才停下:“現在這個時候來找我,是有什么急報嗎?”
容瑄從樹上一躍而下,說:“主子,這幾日按照你的吩咐排查周圍,最近都沒看見他們的動靜,這漳縣上下都是我們的人,消息應該不會出錯。”
“這樣是最好的,接著查,要是有一點蹤跡都要立刻和我稟報。”璟云奕點頭:“她那邊怎么樣了?”
“夫人那邊進行的很順利,不過……顧元出現了,現在就在衙門,是王妃將他救下來的。”容瑄說。
“細說。”
聽完了始末,璟云奕緊抿著唇,顧元這個時候出現還接近蓮兒難道是有別的什么陰謀嗎?
“另外王妃說,她猜測可能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顧元也在單獨進行著某種行動,也可能不是我們所認為的這些。”容瑄繼續說。
璟云奕沒立刻反駁,蓮兒的這種假設不是沒可能的,就現在而言是看不見,真相沒浮出水面的時候誰都不知道。
“保護好她,等我這邊得到消息之后我會回去的,盯緊顧元,不得已的情況下讓幾個人跟著他。”璟云奕吩咐道。
容瑄點頭,又繼續說:“夫人還說……”容瑄說著撓了撓頭:“夫人還說,她想你了。”
璟云奕愣怔片刻,嘴角微微上揚:“知道了,讓她等著我,我很快就會回到她身邊。”
吩咐好了事,璟云奕就立刻折身回去,消失太久了會惹人懷疑,才回去,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吵鬧聲。
“我都說了這個不是我偷的!”廣運被人群圍在中間,手里死死的轉著錢袋,怒道。
一人上前一把就將廣運推倒在地,廣運剛要爬起來就立刻兩人按住,趙赟走上前抽出廣運手中的錢袋,是手里掂量著。
“廣運,你說你這人就是賊心不改吧?這么多銀子,要不是你偷的,你從哪里來的?”
“這個是蘇云給我的!”廣運辯駁道。
“給你的?那得多大的心啊,別是你從人家那里訛過來的吧?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從他手里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