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一章差點一腳把他踹下去
蕭令月瞪大眼睛。
“不信你就試試,本王還治不了你了!”戰北寒冷冷撂下這句話,便甩袖出門了。
“等……”蕭令月想叫住他都來不及。
眼睜睜看著房門“砰”的一聲甩上,門外不止站著四個守門的侍衛,還有一小隊前來匯報的皇陵守衛軍,人數不少。
蕭令月僵了片刻,忽然捂住臉,一頭撞在桌子上。
要命!
戰北寒竟然就這么走出去了。
屋子里就他們兩個人,他唇角傷口那么明顯,走出去被人一看……
豈不是人人都知道她咬的了?
一陣羞恥感涌上心頭。
蕭令月不禁后悔,早知道就咬輕一點了。
她通紅著臉趴在桌上待了一會兒,隨即想起什么,猛地坐起身,跑到里屋對著鏡子一照,頓時如遭雷劈。
好個狗男人!
他故意的是吧?為了不讓她出門,竟然把她咬成這樣!
蕭令月咬牙切齒的摸著嘴唇上清晰的印痕,又偏過頭,看到耳根處不知何時被印下的一串痕跡,直接蔓延到衣領里。
這么顯眼的位置,衣服根本遮不住。
她又沒有圍脖之類的,戰北寒壓根沒給她準備,她還怎么走出去見人?
再想想之前襄王來找她,含糊不清的說的那些話……
蕭令月越發覺得丟人現眼,對著鏡子恨恨磨牙,有氣無力的垮下臉。
真是服了他了。
……
因為唇上的傷口和脖子上的痕跡,蕭令月實在沒臉出去見人,只好在屋子里老老實實待著,直到傷口和痕跡消退為止。
這些天里,戰北寒也不知道在忙碌什么,神龍見首不見尾。
有時候蕭令月睡到半夜驚醒,會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手臂霸道的圈在她腰間,將她完全裹在懷里。
蕭令月:“……”
她差點就一腳把他踹下去了!
但是,看著戰北寒閉著眼睛,濃密睫羽也遮不住眼下淺淺的烏青,她面無表情的盯了片刻,最終還是眼睛一閉,自暴自棄的繼續睡了。
掙扎有什么用?踹下去了他也會再爬上來。
大半夜的就別折騰了。
還是睡覺吧!
于是第二天早上,蕭令月醒來時發現床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半夜回來抱著她睡了一覺的戰北寒,早就不見蹤影了,連身邊的被褥都涼透了。
這樣的情況重復發生了三次。
最后蕭令月實在忍不住了,特意等到半夜,將帶著一身夜露匆匆回來的男人堵了個正著。
她雙手抱胸坐在床邊,冷著臉道:“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把我這當客棧了是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戰北寒看出她興師問罪的意思,挑眉關門進屋:“這么晚不睡,在等本王?”
蕭令月皺眉,還沒說話。
男人又問:“晚上的藥喝了嗎?”
“……”
蕭令月噎了一下,惱怒的放下手:“喝了,你都問過周嬤嬤了,干嘛還要問我?”
“本王沒問,剛從皇陵回來。”
戰北寒走到桌邊坐下,倒了杯茶飲了兩口,伸手揉了揉眉心。
蕭令月看他疲倦的樣子,一時倒不好興師問罪了,她抿了下唇走過去:“皇陵那邊還沒有審完?”
這些天她閉門不出,也懶得打聽外面的事。
但不代表她猜不到戰北寒在忙什么。
皇陵那邊抓了不少人,有北秦監督皇陵的官員管事,也有南燕走私的商隊和死士。
戰北寒這些天主要忙的就是審訊這些人。
要分別審問口供,再進行交叉對比,剔除掉虛假謊報的內容,才能整理出真正有用的信息。
南燕這條走私路線在北秦蟄伏多年,上上下下打通的關卡有多少?又有多少人涉足其中,同流合污?
這些都是戰北寒要查明的事。
而且,只能他親自來。
襄王根本幫不上忙,蕭令月的身份也不合適,不好過多參與。
皇陵的守衛軍更是連知道真相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也難怪戰北寒這些天忙得腳不沾地,偏偏他都這么忙了,還非要每天晚上從十里外的皇陵趕回行宮,睡上一兩個時辰又趕回去。
何必呢?
這么來回折騰,直接在皇陵那邊休息不是更方便?
蕭令月嘴角撇了撇,也不知道他圖什么。
戰北寒放下手,說道:“審得差不多了,密折本王已經寫好,連夜送回京了,只等父皇派人過來接手即可。”
蕭令月微微挑眉,剛要詢問。
戰北寒忽然擰眉道:“有吃的沒有?本王餓了。”
“……這都半夜凌晨了,小廚房早就熄火了,哪來的吃的?你在皇陵那邊沒用膳嗎?”蕭令月無語道。
戰北寒看著她:“你不是會下廚嗎?去給本王弄點吃的。”
蕭令月不可思議的伸手指著自己:“我?”
戰北寒定定看著她:“你!”
“你是真把我這當客棧了是嗎?每天蹭床睡就算了,現在還開始點餐了?”
蕭令月翻了個白眼:“我才不干,行宮里又不是沒丫鬟,你自己叫人給你做去。”
戰北寒道:“這大半夜的,本王也不想弄的興師動眾。”
“所以你就叫我興師動眾?”蕭令月呵呵一笑。
“洗手作羹湯,伺候夫君衣食住行,難道不是你作為妻子的義務?”戰北寒銳長的眉梢輕輕一挑。
蕭令月嘴角抽了抽:“你又來了是不是?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們早就……”
和離了!
最后三個字還沒說出口。
“咕嚕……”一陣微妙的腹鳴聲響起。
蕭令月僵硬了下,本能的捂住肚子,結果用力一壓,肚子咕嚕叫得更歡了。
她晚膳用得不多,現下又是后半夜了,戰北寒不說還好,一說她居然也餓了。
男人頓時一樂,盯著她咕咕叫的肚子:“你這個肚子倒比你善解人意。”
“去你的!”
蕭令月瞪了他一眼,只好站起身。
戰北寒毫不客氣的點菜:“本王想吃面,雞湯吊鮮,加些肉和菜,要大碗的。”
蕭令月:“……”
喲,給他三分顏色,他還開起染坊了。
蕭令月皮笑肉不笑道:“雞湯面是吧?好說,翊王殿下跟我來。”
她拽著一臉莫名其妙的戰北寒,來到了院子邊角的小廚房,遞給他一張小馬扎和一把柴火:“去吧,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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