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挺嚴重的,問過經過和具體的,又給衛軒打了個電話過去。
剛巧衛軒不在家,衛子勝接的電話,就啥也沒問到。
等掛了電話,心里還是不安的緊。;
衛寧眨巴眨巴眼睛:“媽媽,咱們家這些哥哥,沒有這樣的人吧。”
柳綿綿哭笑不得:“別拿什么人都往你哥哥們身上套,就連咱們村里也沒幾個這樣的。”
以前衛霆再過份,也不會對家里人動手動腳的,也就是在外頭玩。
這回是怎么回事?
“去吧,外婆在炸丸子了,出去可以吃熱乎的。”
“好嘞。”衛寧知道,媽媽這是找理由使喚她出去,管他的呢,她現在只想吃炸丸子,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柳綿綿趕緊打了電話過去,這回是王大花接的,她知道的比衛小圓多點:“還不是肖紅母女兩個挑唆的,衛然去的時候,他外婆還說打得好呢,就這樣教孩子,難怪把個兒子送去勞改了。”
這種人還特別固執,一般人都會兔死狐悲,孫子打了爺爺,是不是有天也會打外婆啊。
但肖母這人特別看的開,看見衛家的人倒霉,她這心里就特別的歡樂,晚上給衛霆煮了一碗面,里面還煮了兩個荷包蛋,狠狠的嘉獎了他一番。
她還跟衛霆說:“就該讓他們見識見識你的厲害,都是什么玩意兒,你爺爺看你判給了你媽,心里早就沒你了,現在抱著小孫子,不知道多歡喜呢,你給我聽著,你爸掙的錢,能要多少要多少,千萬別心慈手軟,這些錢你不花,他就會給你弟弟,便宜了那女人。”
肖母一直覺得閨女這是被人趁虛而入了。
半世栽樹,一朝結果,全都給人摘了啊。
想想她就不服氣,要是當初肖紅沒離婚,這潑天的富貴就是他們肖家的。
衛然到的時候,就聽見他前岳母一邊數落著唐雪的不是,一邊說著他這個當爹的偏心,明明當初衛霆搞這個店的時候,他剛好還在忙,是唐雪跑東跑西,連營業執照和食品安全證都是她幫忙辦的,現在在肖母嘴里,就成了個居心叵測的女人,當初肖紅渾渾噩噩,差點被人給強奸了的時候,還是唐雪見她可憐拉扯了一把。
結果他剛剛生的小兒子,坐都坐不起來,就成了跟衛霆搶“皇位”的罪人。
“你呀,就是傻。”肖母繪聲繪色的說:“說不定衛然之前藏著私房錢呢,估計氣得你離婚,現在咱們只是要回來咱們應得的,你跟著衛然這么多年,不能就這樣算,。咱們得找他要錢,能要多少要多少,不要才是傻子,以后都給了那女人生的孩子了。”
挑撥完了孫子,又挑撥肖紅。
衛然聽著這一切,身上的血都變得冰冷起來。
要不說孩子就是一張白紙,你怎么畫他,他就長成什么樣了。
肖母也疼這個外孫子,從小就待衛霆極好,也因此衛甜逃過了被外婆親自教養的劫難,聽老人說肖軍小時候在外頭吃了虧,家里頭是要帶著他打回去的,但但凡在外頭占了便宜,偷了點東西,摸了點東西什么的,肖母就會夸兒子干的好。
肖紅有時候把衛霆放在娘家,肖母也就是這樣教外孫的。
王大花想到女兒臉上的一塊挫傷,心里就氣:“按說傷口很淺,應該是不會留疤的吧,但受傷的面也很大,就怕萬一,而且小圓現在這個年紀,也特別敏感,去了學校還怕人家笑話她。”
柳綿綿心說,要是衛寧也傷了臉,哪怕就一點點小口子,她都要難過死的要不要,但嘴上確實安慰了王大花幾句,并承諾她聯系港城的熟人,幫她買點去疤痕的藥。
王大花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頭。
兩人聊了一會兒,衛軒的電話總算是打了過來。
“家里頭現在怎么樣了?”
衛軒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看來什么都瞞不過她,他現在事情多就夠心累的,家里面一堆的事,她在家的時候還有人可以一起商量下,就他一個人只能自己扛著。
“有什么辦法,老二也氣,但不想讓衛霆坐牢,再說了這情況,就算鬧到報警,也只能是和解,沒什么意義。”
他昨晚上跟老三聊了半宿,老三忍不住去教訓了衛霆一頓,肖家那邊算是翻了天,肖紅又是哭,肖母又是鬧,肖家那一大家子,也怕衛家的勢力,可能是要打包準備回老家去了,肖紅帶著肖母回去也好,衛霆自己在這邊,沒人慣著他,看會不會學好些。
既然關系也很惡劣了,他們家又不欠肖家的,幫他一次就是錯,現在成吸血的蟲子一樣,只想從人身上汲取營養,衛霆哪怕自己能掙到錢,也想他爸爸能養他到七十歲。
與其這樣,還不如以后什么都不幫。
“但這事得看老二的,衛然自己只要有一天心軟,就不會放棄這個兒子。”話鋒一轉,柳綿綿又接著說:“倒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什么辦法?”衛軒在電話那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語氣也放輕松了些。
“讓他多帶帶小兒子。”這叫以毒攻毒。
衛然現在還沒跟小的培養出太多感情呢,再說了以前農村的孩子太小了站不住,得等大一些,家長才會重視起來,可現在不一樣了,小俊這個年代出生的孩子,夭折率是很低的,現在唐雪一直帶著不覺得,等衛然自己帶上幾天,知道小兒子有多可愛了,誰還管那個慪死人的老大。
萌萌噠的娃不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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