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七零后媽一撒嬌,鐵血糙漢領證了 > 第376章 是同一個人
  李雪蓮被緊急送到醫院!

  南文彬親自幫她做手指接骨手術和腰部骨折手術。

  手術做完,已經是凌晨兩點。

  林院長沈秋然白語蘭南俊峰等人,收到消息后,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白天的采訪,林院長很滿意,他相信報紙一出,會有更多的人選擇協禾醫院,無論是看病還是就業。

  到時候李雪蓮便是出了名的中醫生,他希望李雪蓮能把中醫發揚光大,造福更多身患疾病的人。

  他不希望李雪蓮出事,尤其是聽到,她的十指被掰斷時,他很震驚。

  不過,他畢竟是院長,經歷過風浪,他懷疑有人故意要毀了李雪蓮。

  南文彬從手術室出來。

  白語蘭上前來詢問:“怎么樣?她還好嗎?”

  南文彬摘下口罩,在他們身上掃了一圈后,回答:“掰斷的指骨和踹骨折的腰骨已經手術完成,但需要很長時間去康復。”

  沈秋然皺眉,瀲滟的目光清冷,“我報警了,警察到現場去查過了,路過的行人都不太記得清楚他們的樣子,對他們的特征都形容不出來,警察想一下子把他們抓住,恐怕有點難。”

  現場沒有落下的物證,路人只會對警察說他們長得很高大,很強壯,有兩個頭發短的,有三個頭發比較長,穿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臉上也臟兮兮的。

  至于臉上有疤還是有痣,臉型是圓的還是方的,眼睛嘴巴是大的還是小的,他們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沒有特別的特征,沒有落下物證,想破案實在有點難。

  更重要的是,他們在李雪蓮身上留下一身傷之外,皮屑什么的都沒有留下,幾個人毆打她,指紋難查,dna更不可能——

  那就只能從李雪蓮身上入手,她平時得罪什么人,最近跟什么人有過節等等。

  南文彬道:“我遠遠就看到五個男人沖出來打她,速度極快,從沖出來到跑掉,不過就用了兩分鐘不到,我也只是看到個輪廓,看不清他們的長相。”

  林院長憤恨地磨牙,“肯定是同行競爭,掰斷手指,踹斷腰骨,就是想毀了李醫生。”

  南文彬補充一句,“對方還想戳瞎李醫生的眼睛,沒戳準,但眼睛也傷到了,腫得老高。”

  林院長更加憤怒:“那就是了!一名中醫,靠的是什么,望聞問切,斷指不讓她號脈,眼瞎不讓她觀察病人的臉色,腰骨斷了就癱了,不讓她給病人針灸!”

  “好狠的人!好歹毒!竟然敢這樣傷害一位為人民服務的醫生,我們一定要協助公安同志,讓公安同志盡快抓到那些壞人,讓他們吃花生米去!”

  沈秋然暗暗為李雪蓮抹了一把汗,李雪蓮到底得罪了誰,讓對方這么殘酷對她?

  白語蘭聽了,感到毛骨悚然。

  同行競爭這么恐怖嗎?

  她擔憂地看著南文彬,她兒子被心臟外科稱為神刀手,對方要是想毀了她兒子,是不是也會把她兒子的雙手砍掉?

  怎么可以這樣?

  身為醫生,不是憑本事為人民服務的嗎?

  競爭個毛球!

  南文彬微微蹙眉,“李爺爺最疼愛李醫生這個孫女,他們背井離鄉來到這里,李醫生突然這樣,就怕他知道了,身體承受不住這個結果。”

  沈秋然若有所思,“四爺爺最在乎的是李雪蓮的前程,要是被他知道,是同行競爭對手害的,他肯定會很擔心很害怕。先不告訴他,拖幾天再看吧。”

  南文彬:“拖不住,李醫生不回家吃飯,睡覺,李爺爺會擔心的。”

  白語蘭:“就直接告訴他吧,她也是去我們家吃飯的途中被打傷的……等雪蓮醒了,我要她家住址,我去跟她爺爺講清。”

  南文彬看著白語蘭,薄唇微啟,“媽,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對方是有備而來,李醫生不管是在去我們家的途中,還是回她家的途中,都會遭這一劫。”

  沈秋然上前來,輕輕摟了摟白語蘭,低語安慰,“媽,文彬說得對,李雪蓮受傷,不是我們的錯,是壞人的錯,等警察把壞人抓住了,我們一起聯名,要把壞人重重處置。”

  林院長也贊同沈秋然的說法,“沒錯,把壞人抓住了,要重重處置!文彬,我會讓醫院貼心的護士來照顧李醫生的,她在醫院養傷這段時間,都會帶薪的。”

  ***

  麻醉過后,李雪蓮是被痛醒的。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她最不喜歡的沈秋然!

  沈秋然坐在她的床前,看著她。

  疼痛讓李雪蓮懊惱不已,看到沈秋然會在她的床前,看著她睡覺,她更加懊惱。

  可是她腰部,臀部都夾了固定板,她就像鉆板上的魚,被人按住,想怎樣宰殺就怎樣宰殺,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資格。

  她眼睛帶著血絲,憤憤然地瞪著沈秋然,“看到我這樣,你很高興吧?”

  沈秋然擰眉,這讓人厭的性子就不能改一改?“你這樣對我有什么好處?再說了,我的心有這么壞嗎?對你幸災樂禍?”

  李雪蓮嗤之以鼻,“你的心壞不壞你自己清楚,我們是情敵,我這樣,你不幸災樂禍誰信?”

  沈秋然哂笑,“是你把我當情敵,我可不把你當情敵,因為……我的男人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你也比不上我優秀。”

  李雪蓮覺得自己更痛了。

  她眼眶發紅,眼里有淚水溢出,“沈秋然,在虎山村時,你過得肯定不開心吧?全村的人都討厭你,排斥你,孤立你。”

  林院長去神經內科調查過了,反饋了科室的人孤立李雪蓮。

  林院長還狠狠教訓了他們,還說等李雪蓮傷好了,給她安排獨立的辦公室,把她調到中醫科去。

  李雪蓮這么說,沈秋然就知道她是因為被科室的同事孤立難過了。

  沈秋然輕笑,散漫地道:“他們討厭是他們的事,孤立我也是他們的事,又不影響我生活,我干嘛要不開心?”

  “你也看到了,我和秋意賣豬肝賺了錢,我和陸南承夫妻感情又好,然后又來到了大京市,他們對我的看法,完全不影響我生活啊,用得著去不開心嗎?”

  沈秋然看在李雪蓮那么費勁救醒她的份上,她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說過分的話,把人家氣到了,恩將仇報不是她的作風,不管李雪蓮曾經有多討厭她,有多惦記她的男人,有多傲慢,但她昏迷不醒時,李雪蓮和她爺爺是真的用心去研究救醒她的方案,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么,結果是她醒了過來,能夠繼續跟陸南承幸福生活在一起,能夠讓她的三個孩子繼續有娘陪伴成長,這就是一份恩情。

  沈秋然深深地看著李雪蓮,語氣也沒有很清冷,“文彬親自幫你手術的,他說手術很順利,那就是很順利,你不必害怕,你的手跟你的腰會康復的,林院長也安排了護士來照顧你,你這段時間也能有工資發,你爺爺也過來看你了,但是他最近很忙,昨晚上再過來。”

  “警察也來過,你還沒醒,他們又回去了,我也是剛過來你就醒了,你還記得打你的是什么人嗎?能記得他們的模樣嗎?”

  李雪蓮回想了當時的情景,仍然心里充滿恐懼。

  她從小到大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在虎山村,村民都把她當公主一樣捧著。

  來到大京市,她沒有再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但她不在乎,只要她能在這里繼續當醫生,在這里生活就行。

  她做夢都沒想到,她有一天會被毆打,還是一群男人毆打她……想想都害怕。

  她對自己的外在條件很滿意,男人對她不憐香惜玉,也不會打罵她。

  可誰知道……

  想到這,李雪蓮心里一陣一陣的委屈。

  委屈、害怕、恐懼、不甘、憤怒等情緒在她心頭縈繞,讓她本就蒼白的臉變得更加毫無血色。

  長長濃濃的睫毛輕顫,想哭,又哭不出來。

  她聲音哽咽,幽怨地道:“我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太多人了,一下子沖出來那么多人,不等我看清對方,就有一雙手朝我眼睛戳過來,我本能地閉上眼睛避開,手指就傳來一陣劇痛,然后是后脖頸,痛到我倒在地上,他們就對我拳打腳踢……”

  沈秋然緊鎖眉頭,“你看不清他們長相容顏,路過的行人也描述不出來,就說他們臉上臟兮兮的,這樣警察同志想抓人,也不容易。”

  “對!”李雪蓮憤恨激動地道:“他們臉上臟兮兮的,抹了很多黃泥漿,就像剛下工回來的農民,但我知道,他們是故意把黃泥漿抹上去的,就是不讓想讓人認出他們。”

  “牛大有!一定是牛大有叫他們來打我的,我聽說牛大有就是郊區外一個村子的,那些農民肯定是他叫來的!”

  沈秋然問:“牛大有不是跟你同一個科室的嗎?還是神經內科挺有名的醫生,他為什么這么做?這樣是犯法的,到時候他要蹲監獄不說,還會丟了一份這么好的工作。一個農村出來的孩子,在大京市擁有一份工作很不容易的。”

  李雪蓮把她跟牛大有起沖突的事,說了一遍:“我昨天跟他起了沖突,科室那些人孤立我就是他起哄的,我還向他保證,我要把南文杰同志救醒,牛大有也跟我打賭,我要是有本事把南文杰同志救醒,他就在我面前吃屎……”

  沈秋然聽了,又問:“除了牛大有,平時你還跟誰起沖突?”

  李雪蓮搖頭,“沒有了,我來京市那么久,沒跟誰深交,如果非要說到跟誰起沖突,那就只能是你的。”

  “……”真想翻個大大的白眼,沈秋然涼涼地斜視她,“你個什么玩意兒?”

  李雪蓮心情很不好,哽咽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我說錯了嗎?你敢說你不討厭我嗎?我可是愛慘了你的男人。”

  沈秋然臉色微沉,“你要是想在這里結婚立業,想要幸福,我勸你最好對陸南承死了這條心。”

  “我不死心,你心里是不是一直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沈秋然起身,冷笑看她:“在我心里,你就是一只蒼蠅,對我來說,微不足道,對陸南承來說,想拍死。”

  “李雪蓮,這里不是虎山村,這里沒人把你當公主疼愛,你好自為之。”

  說完,沈秋然轉身離開。

  她回到病房。

  陸南承睡了。

  她放輕腳步,來到床前低頭看他。

  濃密的劍眉,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精致到完美的臉……沈秋然撇撇嘴,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的像上天用心匠作出來的藝術品,外在條件真的無可挑剔,難怪李雪蓮從小就惦記他到現在都不甘放棄,何詩容還為了他殉情。

  沈秋然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看著這張臉出神。

  “在想什么?”陸南承醒來,緘默看了她很久,見她盯著自己出神,他醒了很久也沒發現,他嗓音低沉悅耳地問道。

  沈秋然突然回過神來,瀲滟的杏眸眨了眨,“李雪蓮說,打她的人是牛大有找來的,我總覺得這事很奇怪,很不對勁。”

  陸南承眸華帶笑,語氣帶著愉悅,“那你跟我說說,這事有什么奇怪,有什么不對勁的。”

  沈秋然挑眉凝著陸南承,“你怎么顯得很開心?李雪蓮被打,你開心?”

  這要是被李雪蓮知道了,李雪蓮能夠當場氣死。

  陸南承搖頭:“我的情緒只跟你有關,其他人左右不了我的喜怒哀樂。”

  “得了吧,油嘴滑舌。”不過這話對沈秋然來說,很受用,她說出了自己的懷疑:“今天警察找過牛大有他們了,我也見過了牛大有,他不喜歡李雪蓮,但也不會找人打李雪蓮。”

  “李雪蓮說是他打的,是因為剛好跟他起了沖突,而起沖突的原因是,牛大有不相信李雪蓮的實力,如果李雪蓮要是能夠救醒南文杰,他就在李雪蓮面前吃屎,而李雪蓮又信誓旦旦說要治好南文杰……治好南文杰……”

  沈秋然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陰謀詭計,她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陸南承。

  陸南承看著她,微微擰眉,深邃的眼眸,漸漸冷了下來,“打李雪蓮的人,和推你的人,是同一伙人?”

  沈秋然肯定地道:“是同一個人!有人不想南文杰醒過來!”

  沈秋然緊緊地皺眉,“這個人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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