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 第48章 我想給姜憐送一份大禮
  圍巾褲子做一半就農忙了,至今沒啥進度,姜晚婉老臉一紅:“忙完就繼續了。”

  許蘭沒有繼續打趣她。

  哥釉卷缸郵走,順利到達京城,姜晚婉能拿兩百多,她身上不差錢,買東西也不手軟。

  各種糖果混裝了一斤,買了粉色卷紙五卷,蠟燭一捆十根,火柴兩大包,兩只豬蹄子,三斤豬排骨,兩條魚,二斤紅薯粉條粗的,二斤紅薯粉條細的,一口氣花了十五六塊。

  許蘭見姜晚婉眼不眨把錢花了,提醒她:“晚婉你買這么多,錢很快就花完了,回去怎么和行疆還有三叔交代?”

  姜晚婉用三角兜把東西裝起來:“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錢,不用和他們交代。”這話說得十分有底氣。

  上輩子過得已經夠苦了,這是她重生后過的第一個除夕,她就要熱熱鬧鬧的辦!

  如此許蘭明白她為啥花錢不手軟了,花自己的錢可不是愛咋花咋花。

  “我幫你拿。”年貨裝了兩個兜,許蘭幫她拎一個,姜晚婉把裝了糖果蠟燭比較輕的口袋給她拿。

  二柱子牽著驢車等在外面,看她們從百貨樓出來,他把鞭子放車上,過去把包裹都拿在手里:“快上車暖和著,別凍壞了。”

  百貨樓比外面暖和多了,剛出來,風從圍巾袖口的縫隙里面鉆進去,打在皮膚上,涼意從小范圍擴散變大,把姜晚婉冷的牙齒都在打顫。

  許蘭和姜晚婉爬上車,蓋上軍大衣,二柱子把包裹放車上,姜晚婉解開包裹,拿出兩根蠟燭,給許蘭和二柱子一人一根,又分別給他們一把糖果。

  別看都是小玩意,但這紅蠟和上好的糖果,是農家過年奢侈都奢侈不來的。

  許蘭覺得她客氣了:“你給二柱子就行,嫂子不要!”坐晚婉找的驢車來縣城買年貨,已經占很大便宜了,哪能在收她的東西。

  二柱子也不要:“嫂子我和行疆哥的關系那是沒的說,你這么客氣,下回我可不載你來了。”

  姜晚婉把兜子系上:“這又不是感激你倆的,眼瞅著過年了,給你們的賀禮,都拿著吧,別和我客氣。”

  二柱子和許蘭都看出來,姜晚婉不是客氣,是真的想給她們。

  許蘭只好把東西收起來:“你這么說那我就收下了。”

  “謝謝嫂子。”看許蘭收了,二柱子也把東西放口袋里。

  兜里多了一根紅洋蠟,一把他從來沒嘗過味兒的糖,二柱子覺得冬天都不冷了,他吆喝著甩了下鞭子,駕著驢車返回。

  他恨不得這驢車走得再快點,再快點,好叫他趕緊把糖拿回去給奶奶吃。

  回到生產隊已經下午,下雪的天沒那么亮堂,灰蒙蒙的,早晨掃的院子又落了一層雪。

  看到二柱子的驢車過來,沈大柱讓孩子們在炕上玩,他出來幫忙拿東西,許蘭沒買啥:“你幫晚婉把東西送三房去,行疆身體還沒大好,別讓他出來搬東西了。”

  沈大柱點頭:“要的。”

  他把車上的東西輕松提在手里拎去三房,放下東西就走了,剛好和進屋的姜晚婉打個照面。

  姜晚婉:“大哥不留下喝點茶水嗎?”

  “不了,先回去了。”

  沈大柱關上門走了。

  沈行疆坐在炕上,手里拿著一本英文書,姜晚婉以為他看著玩,畢竟他才學會說漢語沒多久,怎么可能會英語呢。

  她沒有問,怕傷到沈行疆的自尊。

  沈行疆看的是姜晚婉初一的英文書,他不會讀,但這幾天已經把里面的單詞都背下來了。

  他把書合上,看姜晚婉獻寶一樣捧過來一把糖:“這里面有奶糖蝦酥糖,你嘗嘗。”

  沈行疆不喜歡吃糖,他拿起一塊金皮包裝的糖把玩在手里。

  姜晚婉喜歡吃甜的,她往嘴里塞了塊奶糖,奶味兒濃郁,可好吃了,忍不住捂著臉說:“太甜了!”

  “是么?”沈行疆勾著她的腰把她帶到懷里,抬起她的下巴去品嘗她嘴里的香甜,他的鼻子抵著她的鼻尖,舌頭在她口腔里面掃蕩,姜晚婉只能被迫承受,奶糖在她口中翻滾幾圈,散開更加甜膩的味道,吃到她嘴唇有些發麻,沈行疆才勾著糖占為己有,放開了她。

  姜晚婉嘴里的糖沒有了,眼中多了晶瑩的淚珠。

  “你……你欺負人。”

  沈行疆用指腹擦掉她睫毛上掛著的淚珠:“晚婉乖,就欺負你一個,要學會承受。”

  姜晚婉發現他真的很惡劣,明明剛結婚的時候他不是這樣的,現在可喜歡逗她,欺負他。

  姜晚婉爬下床把豬蹄排骨和魚肉這類凍貨放到外面缸里凍著,北方就這點好,冬天外面就是個不用插電的大冰箱。

  放完東西,她脫下外套和鞋子鉆到炕上。

  出去一圈沒洗腳,她不想進被窩,眼巴巴地看著沈行疆:“老公我想洗腳。”

  沈行疆捏了捏她的鼻子,去兌熱水。

  水端回來,沈行疆把水盆放到凳子上,姜晚婉坐在炕邊把腳伸進去,凍了大半日的腳接觸到水面,她舒服地動了動腳趾。

  她舒服地哼唧了聲,把早上碰到姜憐的事情告訴沈行疆:“大隊長好端端的怎么不叫她出去了?”

  沈行疆給她倒了杯熱水放手邊。

  “不知道。”

  他沒說是自己讓張紅日把姜憐看管起來,有些事他不希望晚婉知道,有損他的形象。

  姜晚婉想不明白,洗完腳她把腳拿出來,沈行疆拿干凈的抹布把她的腳擦干,姜晚婉脫了棉猴兒和厚棉褲鉆進被窩。

  炕燒得熱乎乎,被窩里暖暖的,冬天窩在被子里太舒服了。

  姜晚婉趴在被子里,想姜憐的事情。

  姜憐的臉毀容影響挺大的,眼下醫學沒那么發達,她沒辦法整容,程家門第高,她容貌不整肯定有影響,那她現在一定會想盡其他辦法得到程家的好感。

  ……她會迫切地需要一件上得了臺面的文物獻給程家。

  一是體現自己的價值。

  二來,程家可以拿著文物交到上面,或者送給旁人穩住地位,姜憐為他們立功,又有誰會在乎她是丑是美。

  反正和她結婚的是程時關,只要程時關能啃得下去,誰又會在意?

  姜晚婉的手指在被炕沿上敲了敲。

  沈行疆看她想事情想得認真,把水杯拿走,走到旁邊撈起她一縷頭發,頭發入手比緞子還滑,剛拿起來,姜晚婉蹭得躺在他的腿上,抱住他的腰:“老公你有沒有聽過誰家有寶貝?”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