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七零上午結婚下午給前夫燒紙童畫顧司 > 第117章 他都聽到了?毀滅吧!不活了!
  童春景當時就說了類似的話。

  “你是不是跟他們早就認識?”

  “你是不是跟他們有什么關系?”

  “不然他們為什么盯上你?

  沒有盯上別人?”

  “你平時如果自尊自愛,注重言行,他們怎么可能盯上你?”

  “你還說這種話?你還怪爸媽讓你去顧家?”

  “當時婚禮上顧今越沒去,你就沒有一點責任?”

  “你要是足夠關心雪兒,足夠關心顧今越,你會不知道他們都在醫院?”

  “你心里只有婚禮!雪兒的命在你眼里不值一提?”

  ……

  過往的碎片記憶如同巨石一樣朝著童畫砸了過來!

  童畫眼中的厭惡和痛恨交織在一起。

  前世的童春景和眼前的童春景重合成了一個人。

  “你……”童春景發現她神色不對,以為她是知道錯了。

  但轉眼童畫一耳光就扇了過去!

  童春景被打的嘴巴一偏!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童畫的手微微顫抖著。

  童春景舌尖抵在下顎,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彌漫著。

  “童畫!你……”

  下一瞬,童畫的撩陰腳踢了過去!

  童春景張大了嘴,痛苦的瞬間變臉!

  整個腦袋青筋畢露,漲紅的似是要爆裂!

  雙手發抖的捂住褲襠,身體佝僂下去……

  童畫勾唇笑開,眸色肆意,紅艷艷的嘴唇,像是抹了胭脂一樣艷麗張揚。

  “謝婉玉算什么東西?

  她就算吊死在顧司面前,

  顧司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她是顧司的對象?

  她也配?”

  “顧今越算是什么東西?

  他的叔叔,我就得避著?

  他的叔叔,我就得躲著?

  我勾引他?

  我不自重?

  我不自愛?

  我下賤?”

  童畫一句一句問了出來,一步步走了過去。

  一手抓住童春景的頭發,露出臉來。

  指尖在他的臉上狠狠抓了下去!

  三道血糊糊的血痕!

  鮮血從她的指尖流了下來!

  反正,她說的話,他們從來也不相信。

  良心——

  有就是有。

  沒有就是沒有。

  不存在無中生有。

  “顧司長得比顧今越好看!

  公社社長和普通知青相對比。

  差不多大的年紀,顧司比顧今越出息一萬倍!

  我就是下賤!

  我就是沒有羞恥心!

  我就是勾引他!

  你能拿我怎么樣……”

  “喔喔喔……”不知哪來的公雞在打鳴。

  但沒人注意,沒人在意。

  童春景此時臉色都扭曲了,身體上的劇痛,疼的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精神上和身體上同時給他帶來了巨大的打擊和痛楚!

  “自……甘……墮落!”童春景滑動喉結,四個字艱難地從喉間擠出來。

  童畫正要說話,眼角余光卻看到了一個人影。

  猛地轉身……

  還不如不轉身!

  不遠處,顧司下頜線條緊緊繃著,深沉如墨的眸子看著童畫。

  良好的教養和身居上位的波瀾不驚,壓下了心中卷起的狂風暴雨。

  童畫就沒那么鎮定了。

  腦子里轟的一響,心都沉進了深淵。

  她剛剛說了什么東西來著?

  腦子里有關剛剛的畫面,自動的開始反復回房起來。

  童畫社死的漲紅了臉頰,羞恥,難堪,懊惱種種情緒,氣不過推倒了童春景!

  童春景再一次感受到她的力氣!

  站不穩!

  壓根就站不穩!

  直接倒地上去了!

  童畫再次想到,剛剛顧司聽到了多少?

  有沒有看到她的撩陰腳?

  她平時也不是這樣……

  童畫又想到上次也是顧司看到用石頭差點砸死孔蜜雪……

  算了!

  擺爛吧!

  撩陰腳她干的!

  說勾引他,也是她說的!

  顧司走了過來,“有人打電話給我,告訴我謝婉玉過來找你麻煩,我過來看看。”

  童畫臉皮子發燙,她現在想鉆地縫,不太想跟他說話。

  “謝頌年也來了,他在停車。”顧司神色如常的說道。

  對方太鎮定,搞得童畫都開始懷疑,是不是他真的剛剛才來,什么都沒有聽到?

  顧司頓了頓,提醒道:“以后不要在蠢人面前那么說自己,他會當真。”

  童畫面皮子一僵,心死了!毀滅吧!

  他都聽到了!

  童春景:“……”

  別以為他聽不出來,顧社長說的蠢人是他!

  謝頌年這個時候也趕過來了。

  “童畫,你沒事吧?”謝頌年神色也有些擔心。

  童畫微微搖了搖頭,“謝同志去了知青點,并沒有來找我就走了。”

  謝頌年松了一口氣。

  好在謝婉玉還有一點腦子,沒有真的過來找童畫麻煩。

  顧司來的一路上,臉色黑的厲害。

  雖然他一句話沒說,但謝頌年清楚,他很生氣。

  若是謝婉玉真的來找童畫麻煩,他還真不知道怎么收場了。

  “這位是……”謝頌年看向地上形狀頗慘的童春景,不解的問。

  童畫冷淡的諷刺:“一個自以為是又犯賤的人!”

  謝頌年挑眉,看向顧司。

  顧司沒有給他反應。

  謝頌年明白了,一個不討喜又不重要的人。

  童春景心里拔涼,童畫可是他親妹妹!

  他說的雖然過分了一點,但初衷還不是為了她好?

  他若不說的嚴重一點,她又怎么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又怎么可能鄭重對待?

  童春景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他還得跟她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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