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頌年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什么表情?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
顧司無語。
“那你現在怎么辦?”
謝頌年沉默了下來。
“先找個對象糊弄一下。”
顧司道:“如果有合適的就結婚吧。”
這種情況下,他不好糊弄。
說不得,他媽又會干出什么出人預料的事來。
“這事你得幫我。”謝頌年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顧司:“我又不是女人,我能幫你什么?”
謝頌年清了清嗓子,“你不是女人,但你不是有個妹妹嗎?”
顧司沒反應過來,“我哪有什么妹妹?”
他在顧家是老小。
謝頌年又清了清嗓子,“就是咱妹子童畫!”
顧司臉色沉了下來,“滾!”
謝頌年忙追了過去,“你聽我說,我這不也是被逼無奈了嗎?”
顧司沉著臉說道:“你被逼無奈,你就去坑別人?”
謝頌年冤死了!
“我哪有坑她?我雖然年紀大一點,但好歹長相和能力都不差吧?”
顧司一臉的煩躁和惱怒,“你找人糊弄你家里人,糊弄完之后呢?
你讓她怎么辦?”
尤其童畫已經退過一門親事,再來一次,還有什么名聲可言?
謝頌年道:“如果她愿意,我也可以娶她啊!”
顧司一拳頭打過去,將人打倒在沙發上。
謝頌年疼的倒抽一口氣,不光是被打的臉,還有身后那些還沒好的鞭傷。
顧司震怒道:“你把她當做什么人?”
謝頌年額頭冒出了冷汗,心里也冒出了一個念頭。
為什么他的提議顧司這么生氣?
難道顧司對童畫有什么心思?
“先不提我把她當做什么人。
你呢?你把她當做什么人了?
你為了她,打我?”
顧司冷靜了下來,目光銳利的盯著他,“你該打!”
謝頌年臉色煞白,疼的坐不住,站不住。
背后的傷口肯定是崩裂了。
“顧司,你知道你對童畫是什么心思嗎?”謝頌年咬著牙說道。
顧司神色淡漠,“她真心把我當長輩,我也會把她當小輩照顧。”
謝頌年笑了出來,“我和童畫對你來說誰重要?”
顧司:“……”
謝頌年又接著問,“如果我和童畫一起要掉入懸崖,你只能救一個,你救誰?”
顧司沉沉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有病?”
謝頌年嘖了一聲,心里篤定了顧司對童畫的與眾不同。
但……顧司不能和童畫在一起。
他一旦和童畫在一起,他之前努力的十年就白費了。
怎么會這樣……
謝頌年腦海里閃現童畫嬌艷的、充滿朝氣的臉。
好像喜歡上這樣的女同志,也無可厚非。
畢竟除了顧今越,誰的眼睛都不瞎!
“你知道我為什么到了這一步,還不同意和商十鳶在一起嗎?”
顧司默默的看著他。
謝頌年起身,拿起了軍大衣,戴上了帽子,“我早在和商十鳶相親前就見過她。”
“我親眼看到她脫光了衣服,勾引蘇景初。”
“我回部隊了。”
顧司這次沒有去送謝頌年。
他以為自己的態度很明顯了。
他不同意謝頌年在這種事上面把童畫牽扯進來。
他以為謝頌年不會再去找童畫。
這是成年人點到即止的默契。
但他以為只是他以為。
謝頌年上車之后,并沒有回部隊。
而是直奔隆平公社的紅牛大隊。
童畫在門口看到身上沾滿飛雪的謝頌年時,都驚呆了!
“謝大哥?你怎么來了?”
她伸了伸脖子,沒在他身后看到顧司。
“顧司哥沒來?”
謝頌年開門見山的說道:“他今天沒來,是我私人找你,有事求你幫忙。”
童畫有些震驚,她能幫上他什么忙?
把人請進屋。
童畫不習慣讓異性上她的炕,所以她屋里還有一個特別招待客人的火桶。
謝頌年坐進了四方的火桶里,下面腳踩的是鐵絲網,再下面就是火盆。
童畫在他的腿上還蓋了一層薄被。
這樣一來也跟在火炕上差不了多少了。
童畫給謝頌年泡的是茶。
她很少泡茶,所以童家的茶葉,還剩下不少。
“謝大哥,你說吧,你要我幫什么忙?”童畫問出來之前就知道能讓謝頌年開口的就不是什么小忙。
但童畫如果能幫得上,她一定會幫。
就當還前世的恩。
謝頌年眼里微微一閃,目光深深的看著她,“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
童畫心里有點緊張,但也只是有那么一點。
“如果不想說,可以不說,不用撒謊,你撒謊我能看出來的。”謝頌年半真半假的說道。
童畫:“……”
她有些分不清對方是說真的?
還是在……威脅她不要撒謊?
她本身也不想撒謊。
所以就沉默的眨巴著真誠的眼睛看著他!
謝頌年:“……”
兩人之間,最后還是謝頌年先認輸了。
這里是童畫的屋子。
孤男寡女待的時間長了不好。
所以他得快點把事情說清楚。
童畫聽了一耳朵謝頌年的私事。
她有些遲疑的問:“你讓我怎么幫你?去勸伯母嗎?”
謝頌年直接道:“我希望你做我的對象。”
童畫臉色一變。
謝頌年沒有錯過她的第一表情,排斥和不愿。
謝頌年心里有些失望。
“我的意思是暫時當我的對象。”謝頌年改了口。
童畫神色好了一些,但假對象他爸媽能相信?
這時候他在他父母面前已經沒有信譽了吧?
謝頌年又提出了:“三個月的時間,我給你一千元補償。”
這些錢大多都是補償童畫的名譽損失。
換做其他人,童畫不會因為這一千塊錢去做什么假對象。
但謝頌年對她來說不一樣。
“三個月之后,你如果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呢?”
謝頌年道:“我以我的人格和軍功章發誓,三個月后就算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
只要你不同意,我會如期配合你分手。”
謝頌年默默加了一句:若是你同意,我也可以對你負責。
他上次就發現童畫對他和對旁人不同。
童畫對他抱著一種善意。
就好像他曾在什么時候幫過她或者救過她。
他仗著這點與眾不同,提出了這樣一個過分的要求。
是他對不住她。
若是她愿意,他也真的會對她負責。
他……排斥別的女人進入他的生活圈。
但他似乎……并不排斥童畫。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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